摘要:在《五十公里桃花坞》里,朱丹煲鸡汤后将两个鸡腿分给25 岁的周翊然和28 岁的董思成,理由是 “弟弟在长身体”。
在《五十公里桃花坞》里,朱丹煲鸡汤后将两个鸡腿分给 25 岁的周翊然和28 岁的董思成,理由是 “弟弟在长身体”。
而 21 岁的女嘉宾欧阳娣娣只得到了翅尖。
宁静质问 “是否偏爱男孩”时,她脱口而出的 “有一点” 和 “异性相吸” 的辩解,甚至将 “女孩不一定乖”“男孩不容易生病” 当作理由。
这些带着性别偏见的言论,瞬间让她从 “恋爱脑范本” 变成了 “裹脚布成精”。
但如果回溯她的人生轨迹,这场争议更像一场被压抑创伤的突然决堤。
那个曾在婚姻里反复强调 “周一围是我的定海神针” 的女人,那个因抑郁症从浙江卫视辞职后频繁 “翻车” 的主持人……
她的 “拧巴” 从未离开过原生家庭的影子:3 岁被患肺结核的父亲隔离,7 岁丧父后与母亲挤在 5 平米小屋,9 岁在重组家庭里靠 “讨好继父” 换取安全感。
这种 “害怕被抛弃” 的生存逻辑,让她成年后既渴望通过 “付出” 证明价值,又在潜意识里复制了 “重男轻女” 的家庭模式 。
就像她母亲曾用 “姐姐要照顾弟弟” 来定义她的价值,如今她用 “男孩更需要照顾” 来确认自己的掌控感。
《玫瑰的故事》里苏更生(苏苏/演员万茜饰演)的人生,像一面镜子照见了朱丹的深层创伤。
同样是童年缺爱,苏苏被继父性侵、被母亲贬低 “女孩不如弟弟”,而朱丹在重组家庭里靠 “懂事” 换生存;
同样是自我厌弃,苏苏用 “北大毕业 + 外企高管” 的身份认同掩盖自我价值缺失感,朱丹则用 “卫视一姐” 的光环包裹 “卑微讨好” 的内核。
她们的相似在于创伤后的防御机制。
苏苏用 “情感回避” 保护自己:和黄牡丹发生关系后连夜逃离,隐瞒婚史到登记前才坦白,用 “欲拒还迎” 的推拉让对方陷入痛苦。
这本质是童年被背叛后形成的 “先抛弃别人就不会被抛弃” 的生存策略。
朱丹用 “情感勒索” 确认安全:在婚姻里反复强调 “周一围的认可”,甚至不惜用 “公开秀恩爱” 绑架对方,就像她童年靠 “主动干家务” 留住继父的爱,成年后依然在用 “付出” 换取 “不被抛弃” 的承诺。
心理学上,这种模式叫 “强迫性重复”:我们会不自觉重复童年的创伤体验,试图用现在的力量改写过去的结局。
就像朱丹把对父亲缺席的遗憾投射到周一围身上,苏苏把对男性的恐惧转化为对亲密关系的操控,她们都在潜意识里演着同一出 “自我救赎” 的悲剧。
朱丹在综艺里的 “鸡腿分配”,暴露出一个更残酷的真相:
当女性长期处于 “不被重视” 的环境中,会不自觉将这套价值体系内化为自我攻击,以自我价值阉割的方式适应这片土壤。
她那句 “女孩不一定乖”,像极了童年时母亲对她的否定;
而 “男孩不容易生病” 的偏见,本质是对 “女性脆弱” 的刻板印象认同。
像极了苏苏母亲将第二任丈夫视为 “救命恩人”。
这种自我矮化、自我客体化,随着代际遗传,最终变成了女性自我贬低的武器。
朱丹在一个衣食不愁的小家庭中,或许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认知”的可怕之处。
当她让 6 岁女儿给 3 岁儿子喂饭,形容 “姐姐抱弟弟像妈妈抱儿子”,这不是简单的 “懂事教育”,而是将自己童年 “姐姐角色” 的枷锁传递给下一代。
就像苏苏母亲用 “弟弟更重要” 定义她的价值,朱丹也在无意识中用 “男孩优先” 来确认家庭地位 。
她们都成了自己曾痛恨的 “加害者”,困在代际创伤的轮回里。
苏苏始终是清醒的,当她最终正视母亲的局限,选择了断亲立场,向黄振华敞开心扉;
而朱丹的困境在于,她始终把周一围当作 “拯救者”,却从未看见自己早已是 “具足的玫瑰”。
而周一围,比她看得清。
女性打破创伤循环,需要完成两步觉醒:
1、认识到“自我匮乏”并不丢脸:朱丹不是被周一围 PUA,而是用 “他需要我” 的幻想掩盖 “我需要被认可” 的脆弱。
就像苏苏用 “独立” 包装恐惧,把“优秀” 当作逃避内心匮乏的借口。
2、停止 “创伤复制” 的无意识行为:当朱丹把 “重男轻女” 投射到下一代,当苏苏用冷漠推开爱人,本质都是在用创伤制造新的创伤。
杜绝他人标准来浇灌心中玫瑰
朱丹和苏苏的故事,撕开了现代女性的共同困境:
我们既在对抗原生家庭的烙印,又在无意识中复制着伤害。
就像周一围说的:朱丹总是愿意尊重一些莫名其妙的规则。
这种规则,导致大多数女性阉割自我,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
当女性不再用 “鸡腿分配” 证明自己的 “公平”,不再用 “事业成功” 掩盖内心的“空洞”,不再把 “伴侣认可” 当作生存“必需品”,或许才能打破那场从童年延续至今的创伤轮回。
毕竟,玫瑰的芬芳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定义,它只需要允许自己在阳光下自然绽放。
来源:凹凹滴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