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过去十几年总因为俩孩子上学没法一起回去,这次终于凑齐四个人今天天刚亮霞姐就收拾行李了,她闺女佳怡从北京学校直接坐高铁过来,老公孩子从天津回来,老家长辈都在村口等着。霞姐说自从俩娃上学就很少全家出门,连过年都是轮流回去,以前老觉得日子过得很熬人
过去十几年总因为俩孩子上学没法一起回去,这次终于凑齐四个人
今天天刚亮霞姐就收拾行李了,她闺女佳怡从北京学校直接坐高铁过来,老公孩子从天津回来,老家长辈都在村口等着。霞姐说自从俩娃上学就很少全家出门,连过年都是轮流回去,以前老觉得日子过得很熬人
村里婚宴桌上摆了二十多桌,霞姐和老公坐在角落数亲戚送来的喜糖。佳怡悄悄说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全家一起过年,明年自己要考研,弟弟可能去深圳实习。霞姐摸着结婚证复印件笑了笑没说话,那是藏在首饰盒最底层的本子
这些年家里的开支单子堆得比菜谱还厚,车票攒了半纸箱,连县里修的环山路都跟着孩子换过三次学校拓宽了。聪聪姑父端着酒杯讲现在日子好过点了,村里中学考上重点的比去年多五个
晚上九点霞姐在火车站发朋友圈,配图是四个影子叠在一起的进站照。她删掉了之前打好的“熬出头了”几个字,只写了日期和天气。第二天高铁上弟弟睡觉打呼,佳怡盯着车窗玻璃里重叠的两张疲倦脸,突然发现爸妈鬓角全白了
后记:第二天各自回到城市继续生活,这次团圆被装进相册第7层,和
来源:花子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