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给她做果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她不能自己做吗?”虞翻恨铁不成钢,朱然正在给果切摆盘,要送去给殿下,听到这话露出那种很天真的茫然,说我们年纪小呀,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本来就应该多做事,殿下没有时间,当然应该给她做果切。摘要:“为什么要给她做果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她不能自己做吗?”虞翻恨铁不成钢,朱然正在给果切摆盘,要送去给殿下,听到这话露出那种很天真的茫然,说我们年纪小呀,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本来就应该多做事,殿下没有时间,当然应该给她做果切。
和朱然这种被腐蚀的人没话讲,虞翻找了个地方蹲蘑菇,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被广陵王腐蚀。钜子给广陵王梳头,自己不太看重珠宝饰品倒是很会用广陵王妆奁里的东西装饰她。凌统哥对很多东西淡淡的,但提到广陵王,却能多说上几句,眼里含笑。师叔倒是没太受腐蚀,也不能这么说,他不和自己一样同仇敌忾就已经是最大的腐蚀,况且他还说殿下也挺好的。虞翻在那蹲蘑菇,没料到兜帽给一把子扯开,广陵王站在前面弯腰看他,好奇问,你蹲在这里做什么,饿晕了?
不要扯我!虞翻手忙脚乱把帽子拽回来,挤开她跑走了,心脏莫名其妙乱跳。
她病了的时候,朱然拉上他去探病,朱然在那做果切,虞翻想自己不好空手去,做了两个凉菜凑食盒带去。“给你吃。”就硬邦邦把食盒放在几案上,朱然在边上解释,说虞翻精心做的,担心殿下这几日饮食清淡,做些凉菜来配粥换换口味。虞翻说,爱吃不吃。
当然得到了感谢,她靠在榻上,笑着说谢谢小朱将军,谢谢仲翔,虞翻找了个借口出去,对着院子里的树深深呼吸。绝对没有被这人蛊惑,只是因为她先前帮了忙,钜子不是说有恩就要报吗?
虞翻就这样想,冷着脸给她做饭,冷着脸陪她说话,冷着脸把她衣服拿过去一起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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