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另一个是36岁刚做女主的演员,因自曝高考移民黑历史遭官媒除名。
一夜间,两位在娱乐圈苦熬多年的演员。
一个是40岁没演过男主的演员吐槽上了热搜。
另一个是36岁刚做女主的演员,因自曝高考移民黑历史遭官媒除名。
尹正道歉了,却更像是在耍酒疯。
接着就是半个娱乐圈的男艺人与他一起“发疯”。
36岁的那尔那茜,在宣传《长安的荔枝》时,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语出惊人。
她对着镜头自爆,当年高考期间,她是通过“高考移民”操作进入上戏。
她以内蒙古定向委培生身份入学,却未履行承诺服务指定剧团就出国留学。
两位演员,一个无病呻吟,一个自取其辱。
都在演艺圈奋斗十余年,刚尝到走红滋味,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其实,说到底还是娱乐圈的大起大落中“心崩”了。
那么,他们俩谁更应该道歉?
事情发生在尹正与杨迪等艺人参加《朋友请吃饭》,因为几位嘉宾都说出自己粉丝团的昵称。
尹正扭捏就是不肯说出粉丝团昵称,随口说了一个“尹正的影迷”。
但是,节目组最后上的是“阿九”,这才是尹正粉丝团的昵称。
于是,粉丝不乐意了。
我们支持你这么久,怎么就不能说出我们的名称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粉丝们愤怒地指责他“看不起粉丝”,话题“尹正看不起粉丝”迅速登上热搜。
24小时后,尹正发布道歉信,却说“觉得自己真的很糟糕”。
他又说自己“抬不起头来”,因为啥呢?
“快四十了,还一事无成,人丑,身材差,也没有拍什么很厉害的作品拿些很厉害的奖项……”
还提到了一位神仙哥哥,这是张国荣吗?
看了他的千字文,感觉像是喝多了。
这封看似道歉实则自我辩护的信件,意外引发半个娱乐圈男性同行的声援。
首先是于正,“你有商细蕊,哪里没有代表作?”
而尹正回复说,那商细蕊我可以是拿来吹一辈子。接着又说,“于老板,商老板那是商老板自个儿演的,哈哈。
这话里话外,就是对这种作品,自己的表演不满意。
然后是苏醒,也出来给好友打call,“有的人入行十八年了都没什么为的歌,还混着呢么你很好了!”
感觉,这话是在说,你不是有《一剪梅》吗?那是你的成名作,大家都记着呢。
陈赫、黄晓明都出来了,就连退了圈的翟天临也出来了。
上来就是称兄道弟,“阿正,与你合作是非常棒的体验,我从合作者通过了解你的作品,慢慢变成你的影迷。创作之路在不同的年纪都会有它独有的风景。加油!”
尹正回了一句“我们北京见,我的兄弟”。
后来,胡海泉说“我认你,欣赏你,爱你!”
贾乃亮说,“你送我的摩托车我不收藏着,你真特别特别……”
总之,尹正的这篇长文像是在呼唤兄弟团。
如果不是他这么一道歉,还不知道他的朋友圈有这么强大。
这里不是歌手大佬,就是编剧导演,再不就是投资人,他还叫苦什么?
于是,网友感觉这就是在“作”,中年男人们一起与他作。
当尹正事件持续发酵时,另一位演员正从云端坠落。
那尔那茜,这个在《封神2》中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邓婵玉,等待了7年才迎来角色亮相。
影片中她策马扬鞭的镜头惊艳观众,被赞“内娱无代餐的女将军”。
就在她新片《长安的荔枝》热播时,并首次在大型电视剧里做女主角,一则爆料将她推入深渊。
网友扒出:这位成长于北京的内蒙古籍演员,当年通过 “高考移民” 操作,占用内蒙古定向委培名额进入上戏。
但是,她在享受国家专项资金培养后,却未履行承诺服务指定剧团就远赴挪威留学。
更令舆论哗然的是,在前几天的高考季,那尔那茜竟在采访中主动提及此事,语气轻松仿佛在分享“成功经验”。
网友的反应是,她这是在“作死”吗?
还是真的以为自己红了,天不怕地不怕了吗?
随后,官媒反应迅速。
人民日报、央视新闻紧急删除了她的高考祝福视频,母校上戏官网撤下她的宣传资料。
网友们愤怒指责:“这是第二个仝卓!”“寒门学子名额就这样被掠夺!”
但是,我觉得更郁闷的应该是雷佳音。
他用半条命拍下的《长安的荔枝》,风头一下子被总共没露几次面的“女主”抢走了。
这不免让人想起十年前的秦昊。
他费劲巴力地演上了半个男主的角色,影片还入围戛纳电影节竞赛单元。
结果,国内新闻都没有,因为热搜榜全被一个女星当街热吻的照片霸占了。
这是电影人的悲哀。
现在看起来,那尔那茜的口无遮拦,自讨苦吃,也是《长安的荔枝》剧组的悲哀。
悲哀之下,也是中国教育资源、制度的不公平。
有钱、有权之下,靠着“猫腻”的上位、出圈的演员,再有实力,那也是众矢之的。
深入分析那尔那茜的演艺路,她的自曝更显诡异。
这位36岁的演员经历了漫长的蛰伏期。
2010年从上戏毕业后的十年间,她投递无数简历却屡遭拒绝。
偶尔获得客串机会,成片里也仅剩“快速闪过的几秒镜头”。
2018年,已准备彻底转向教育行业的她,意外获得《封神三部曲》演员海选机会。
在封神训练营,她与年轻男演员一同接受高强度训练。
骑术、格斗、兵器、威亚。一支幕后花絮显示,她腾空跃起,将成年男子背摔在地。
506天训练后,她才拍摄了邓婵玉的第一个镜头。
苦熬七年才迎来事业转机,为何要在此时自毁前程?
业内分析两种可能:一是走红后得意忘形,误以为“黑历史”已成谈资。
二是因《封神》系列完结产生分离焦虑,以自曝方式寻求关注。
无论是哪种心态,都暴露出这位新晋女星对成名准备的不足。
她还不明白,公众人物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审视。
尹正与那尔那茜的翻车事件,折射出中年演员的集体困境。
在流量时代,他们既渴望被看见,又抗拒娱乐化规则。
尹正拒绝称呼粉丝团名称的背后,是中年演员的身份焦虑。
四十不惑的年纪,却被要求像小鲜肉一样“讨好粉丝”,这种撕裂感让他失控。
同样,那尔那茜在《长安的荔枝》中从男配角硬改为她量身定制的女主角,据传得益于其父曾任央视领导的人脉。
享受特权却自曝违规,暴露了“既想维持体面又不甘埋没人设”的矛盾心态。
这种矛盾在娱乐圈中年群体中蔓延。
他们经历过行业黄金期,如今却要在短视频、流量明星主导的新生态中求生。
有些人不适应规则,像尹正般激烈反抗;有些人则像那尔那茜,试图走捷径却玩火自焚。
对比之下,那些守住寂寞的“长期主义者”更显珍贵。
张颂文在46岁才凭《狂飙》爆红前,走过20年艰辛路。
最困顿时,他住在北京郊外农村,冬天买不起煤,将报纸铺在衣服里保暖,用纸箱套头睡觉。
连续三年,他被840个剧组拒绝。
有次面试,导演当众嘲讽:“第一,他很矮。第二,脑门还大,像个猿人一样。”
为了留在演艺圈,他回校当助教,月薪仅1800元。
同样大器晚成的秦昊,40多岁才迎来事业高峰。
他在采访中坦言:“我把演员规划到死的那一天,着什么急呢?”
雷佳音从艺十余年默默无闻,直到34岁才因《我的前半生》走红。
白宇帆在没戏拍时骑着电动车送外卖体验生活,他相信:“柴米油盐酱醋茶,有烟火气的生活,才是好作品的源泉。”
这些演员的共同点是:把低谷当作养分,将时间酿成美酒。
张颂文在菜市场观察商贩讲价,在机场体会相聚离别。
“演戏演什么?不就演相逢、相知、相爱、分别。”
《狂飙》中高启强在鱼缸撩水洗手的细节,正是来自他多年市井观察的积累。
这种扎根生活的真实感,不是速成班能教会的。
比较两位当事人,尹正的失言尚属职业态度问题,而那尔那茜的高考移民涉及教育公平的底线。
尹正伤害的只是粉丝情感,那尔那茜触碰的却是社会公平的神经。
当她在挪威西北大学戏剧系深造时,被她顶替的内蒙古考生可能永远失去了艺术梦想。
更讽刺的是,她在封神训练营曾发博:“训练营里每一个伙伴,只有勇敢的、坚毅的才能留下来。”
这句话如今看来,对那些被她挤掉机会的考生是莫大讽刺。
那些为尹正站台的声音,本质上是对娱乐业畸形生态的抗争。
当那尔那茜的父辈人脉能轻易改变角色性别(《长安的荔枝》原男角被改为她量身定制的女主),艺术创作的公平性已遭侵蚀。
内娱需要清醒:观众的掌声不只献给荧幕上的光彩,更献给舞台下的坚守。
张颂文们用二十年熬出的真功夫,远比投机取巧更值得尊敬。
媒体人易立竞曾问张颂文:“二十年来你一直默默无闻,不觉得委屈吗?”
这位在出租屋用报纸御寒的演员回答:“表演是我的指南针,只要跟着它走,就不会迷路。”
如今,张颂文坐高铁仍选择二等座,保持观察普通人的习惯。
雷佳音获白玉兰奖后依然去菜市场买菜。
秦昊拒绝综艺过度曝光,专注角色塑造。
这些演员明白:观众的热情稍纵即逝,唯有把戏演进生活,才能不被潮流淹没。
当那尔那茜们还在计算捷径时,真正的艺术家已在观众心里扎根生长。
他们俩都错了,但是道歉都没有用。
来源:夜半人物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