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她在废品站摸着宋代瓷瓶说“这腌菜坛子真好看”时,穆见晖的扳手已经悬在她脑后。 这个从黑发廊逃出来的姑娘,以为躲进废品站就能活命,却撞破了穆见晖密室里的西汉铜镜和战国罗盘。
文雯到死都不知道,那杯酒是刘树生夫妇精心调制的毒药。
当她在废品站摸着宋代瓷瓶说“这腌菜坛子真好看”时,穆见晖的扳手已经悬在她脑后。 这个从黑发廊逃出来的姑娘,以为躲进废品站就能活命,却撞破了穆见晖密室里的西汉铜镜和战国罗盘。
被下药那晚,穆见晖左手还戴着鉴定文物的白手套,右手却撕开了她的衣服。 血溅在明代青花瓷碎片上,比穆见晖脸上的抓痕更刺眼,他心疼的是摔碎的百万古董,不是文雯破碎的人生。
怀孕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黎运光举着婚纱照质问她时,她摸着肚子说不出话。 孩子是穆见晖的种,却要叫黎运光爸爸,这场婚姻成了最荒诞的遮羞布。
当黎运光用炸药送刘树生上西天时,文雯走向了河边。 卡车爆炸的火光映红夜空,她纵身跃入黑沉沉的河水,留下岸边散落的孕检单。
“当初要不是我要你,谁看得上你这张苦瓜脸? ”李春来醉醺醺甩出这句话时,齐小满正在搓他沾满墓土的工作服。
这个被全家嫌弃的“赔钱货”,嫁人后成了丈夫的提款机。 李春来赌博欠债,把街坊门口挖得坑坑洼洼,转头却煽动村民围攻考古队索赔。 最讽刺的是,他偷的汉代陶俑就藏在自家腌菜缸里,而齐小满每天啃着冷馒头给他还赌债。
转机发生在警察突袭那晚。 当李春来因盗窃文物被拘15天,齐小满咬牙报名了考古技工培训。 风吹日晒清理陶片时,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除了洗碗还能拼出两千年前的纹饰。
拿到首月工资那天,她把钱拍在桌上:“离了吧,你的赌债自己还。 ”李春来跪着抽自己耳光,她却盯着窗外,勘探队的车正等着她去画墓葬分布图。
爆炸现场浓烟滚滚,何小凤疯了一样刨着卡车残骸,直到摸到刘树生焦黑的手指,那枚婚戒还套在断骨上。
没人想到这个总在院里搓血衣的女人,肩章里别着警徽。 十年卧底,她给盗墓团伙煮饭放哨,账本藏在晾晒的裤衩夹层里。 最险那次,刘树生发现警方监听器,抄起砍刀挨个查人,她面不改色把设备塞进正在炖的羊肉汤锅。
可她终究心软了。 当刘树生察觉警方包围时,她把枪塞给他:“你走,我垫后。 ”换来的是穆见晖的冷笑:“你媳妇当盾牌挺好用。 ”
法庭宣判时,她包庇罪的刑期比穆见晖短五年。 警服换囚服那刻,旁听席上有人举起“百莲花志愿服务队”的旗子,那是她十年前在杭州街头送凉茶的公益组织。
“你害死自己儿子不够,还要害多少人? ”刘树兰攥着流产诊断书,看穆见晖把战国玉璧塞进蒸锅。
为掩护丈夫交易,她假装失足滚下楼梯。 血浸透裤腿流到警察鞋边时,穆见晖正把耀州瓷钵藏进灶台第三格。 医生宣布她永久不育那晚,穆见晖在酒桌上拿小舅子的命当投名状:“刘树生的死,够不够换赵总信任? ”
抄经十年没渡化丈夫,倒是在警方出示带血陶俑时醒了。 那陶俑刻着“汉太宗陵”,正是二十年前害死她考古导师的案子。
法庭上她挺直腰杆指证:“穆见晖的书房暗格有盗墓账本。 ”丈夫戴铐时回头瞪她,她却摸着小腹空荡的疤痕笑了。
穆见晖西装内袋掉出的青铜罗盘,沾着邢兆虎坠崖的血;黎运光引爆的炸药,埋着文雯未出世孩子的怨;何小凤上交的赃物清单里,有刘树生被炸飞前喊的“快跑”。 当那尊刻着血纹的商周鼎被移交博物馆时,修复师发现凹槽里卡着半枚带茧的指甲,那是齐大仓护宝时被子弹打穿肠子前,死死抠进鼎身的印记。#图文打卡计划#
来源:天涯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