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暴雨中的枪声如毒蛇吐信,子弹擦过王阳轮椅的金属支架。赵春义拽着他滚入排水沟,我扑向李小花藏身的配电箱。青鸟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十年前让你们跑了,这次可没这么幸运。"
暴雨中的枪声如毒蛇吐信,子弹擦过王阳轮椅的金属支架。赵春义拽着他滚入排水沟,我扑向李小花藏身的配电箱。青鸟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十年前让你们跑了,这次可没这么幸运。"
排水沟腐水漫过脚踝,王阳咳着血嘶喊:"周青......青鸟本名周青!"赵春义猛地顿住:"殡仪馆档案!周青假死,整容换身份,成了矿主走狗!"我忽然想起账本上的"青"代号——青鸟不仅是杀手,更是整个腐败链条的关键枢纽。
枪声逼近,李小花从配电箱跳下,甩出微型干扰器:"信号屏蔽三分钟!"我们趁机窜入废弃厂房。青鸟的手下冲进来,赵春义用拐杖击落首名歹徒的手枪,我借机夺枪反击。王阳在轮椅上转动,从工具箱摸出锈扳手:"当年矿难调查,我就是用这砸开锁住的档案柜!"
厂房二楼传来玻璃碎裂声,李小花被两名歹徒逼至窗边。我瞄准射击,子弹却卡在老枪的卡膛。千钧一发之际,赵春义纵身跃起,拐杖尖端刺入一歹徒颈动脉,另一名被王阳掷出的扳手击中眉心。
"走通风管!"王阳指向上方锈蚀的铁网。我们匍匐爬行时,青鸟的声音再度传来:"王阳,你查了十年,还不明白?省厅那位比你想象的深。"下方厂房突然火光迸溅——汽油被泼洒,火苗舔舐地板。
通风管道闷热如蒸笼,李小花解码手机残存资料:"周青账户转账记录,每月汇入省厅某办公室!"王阳瞳孔骤缩:"1992年碎尸案现场那辆黑车,车牌尾号......正是那位办公室的编号!"
我们冲出管道时,厂房已陷入火海。青鸟站在消防梯上冷笑:"烧死你们,就和当年烧掉238面包车一样干净。"赵春义拽住消防水管,冷水喷向火焰,李小花趁机用消防斧劈开铁门。
激战中,我瞥见青鸟脖颈后方的疤痕——与碎尸案受害者照片中某人的胎记位置一致。十年前未被确认的嫌疑人,竟一直潜伏在我们眼皮底下!"青鸟就是碎尸案幸存者!"我嘶吼,枪口锁定他的弱点。
枪战在暴雨与火光中交织。赵春义以瘸腿之躯扑倒两名持枪者,王阳轮椅冲撞翻汽油桶,火势反噬青鸟的阵营。李小花突然高喊:"纪委老刘的纸条!殡仪馆后门有秘密通道!"
我们突围至殡仪馆,在冷冻库找到暗室。铁柜中塞满假身份文件,其中一张照片让王阳窒息——青鸟幼年照与省厅高官之子容貌重叠。"权贵之子杀人,父亲用权掩盖,周青成了替罪羊,又被他收为爪牙!"王阳颤抖着将文件拍照。
青鸟率人追至,枪声震碎冷冻柜玻璃。赵春义护住王阳滚入停尸间,我与李小花架起三角防御。关键时刻,殡仪馆警报响起——消防队因火场线索赶来支援。青鸟咒骂着撤退,我们趁机追击。
暴雨街道,青鸟的车队与消防车相撞。我们擒住一名落单歹徒,逼问出矿主与省厅高官的终极交易地点:明日凌晨,港口货轮"海鸥号"进行毒品与账本销毁。歹徒冷笑:"你们就算知道,也活不到明天。"
警局已被封锁,我们躲进王阳旧公寓。他咳血不止,却强撑精神分析:"高官要一石三鸟——灭口我们,销毁证据,嫁祸矿主。但矿主未必肯背锅。"赵春义怒砸墙:"必须抢在交易前曝光账本!"
李小花侵入港口系统,却发现货轮航线被加密。她突然想到:"青鸟越狱时用的通讯频率......试试反向追踪!"屏幕闪烁,货轮真实坐标浮现,同时显示另一组信号——来自省厅302室的加密机房。
凌晨三点,我们潜入港口。货轮甲板上,矿主与青鸟正焚烧账本,毒品箱被起重机吊向深海。突然,省厅高官的轿车驶来,赵春义认出车牌——正是碎尸案现场那辆!
王阳用轮椅撞开舱门,高官拔枪:"你们毁了我二十年布局!"青鸟狞笑:"老队长,这次真的结束了。"千钧一发之际,李小花从集装箱顶跃下,将纪委老刘的录音笔掷向高官:"省厅302室通话记录,全在这里!"
枪战爆发,矿主欲引爆货轮炸药。赵春义冲入控制室切断电源,我击毙青鸟的两名保镖。王阳轮椅卡在甲板裂缝,高官枪口对准他心脏:"十年前就该让你和账本一起沉进矿坑!"
"十年前你杀错人了!"王阳突然嘶吼,"碎尸案真正目击者是我,238车祸根本不是我意外,是你遥控爆炸!"高官瞳孔震颤,枪响刹那,赵春义从背后将其击伤。
货轮警报轰鸣,消防队与纪委突击组赶到。高官被擒时,青鸟试图跳海,却被李小花用绳索套住脚踝。我们缴获残存账本与毒品,纪委老刘从突击组现身:"省厅内鬼已清除,证据链完整。"
审讯室,青鸟(周青)瘫在椅上:"我爸说,权力能抹平一切罪。可你们十年不放弃......"王阳盯着他:"因为罪不是权力能埋的,是人心里埋着的。"
2002年秋,省厅腐败案公审。高官父子、矿主及青鸟被判死刑,账本涉及的十余名官员落马。探案小组恢复警籍,王阳却因旧伤退役。退休那天,他在碎尸案纪念碑前驻足:"十年追凶,终于破了这雾。"
来源:一只翼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