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藏海传》最新的剧情中,与冬夏女王结盟之后,藏海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他找到了癸玺的藏身之地,然后就准备将计就计、引蛇出洞,钓出藏在幕后的第三人。
在《藏海传》最新的剧情中,与冬夏女王结盟之后,藏海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他找到了癸玺的藏身之地,然后就准备将计就计、引蛇出洞,钓出藏在幕后的第三人。
冬夏女王打掩护,满城烟花当背景。在上元节当晚,藏海只身闯入皇宫、盗出癸玺,趁势引出了时全以及躲在幕后的曹静贤。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在癸玺面前,藏海、曹公公、冬夏女王三方势力一通乱杀,整个钦天监乱成了一锅粥。
最终,曹静贤身受重伤,冬夏女王命丧当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无论是藏海还是曹公公,都知道这不是三言两语、装傻充愣就能糊弄过去的。
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敌国女王命丧大雍,涉及两国关系,事关边境安宁,一旦处理不好,无法给冬夏一个合理的交待,分分钟就会酿成政治危机。
在冬夏女王死后,两国之间出现了信任危机。大雍的禁军包围了枕楼和质宫,以冬夏质子卧底、挑拨双边关系为由,要抓捕香暗荼。
形势越来越严,事件愈演愈烈。作为冬夏女王之死的见证者和当事人,藏海自然明白纸包不住火、雪埋不了人,这惊天巨变、热搜头条的重大事件,不是一句意外暴毙就能解释的。
情急之下,藏海只能负荆请罪、主动坦白。在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决定入宫面见皇帝,说出当晚的真相。他对皇帝说,“罪臣藏海,几日前曾私自进入陛下的含章殿,并且在暖阁中解开了陛下的机关,拿走了癸玺。”
身为臣子、擅入皇宫、破解机关、偷走癸玺,这样四个关键词的随机组合,简直就是九族消消乐的游戏。
果然,在藏海投案自首、供认不讳之后,皇帝瞬间发飙、勃然大怒,当面怒斥藏海胆大包天,并拔剑相向。
藏海生死,悬于一线。古代的皇帝,个个刻薄寡恩、人人生性多疑,对于臣子总是一万个不放心。藏海潜入皇宫、盗走癸玺,这样的滔天大罪,斩立决、诛九族都不为过。
以他的聪明,为何要选择入宫请罪呢?
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适合于寻常人、寻常事。藏海的罪行,枪毙十分钟都不为过。
事实上,藏海之所以要进宫面圣、自投罗网,是因为他知道皇帝不但不会杀他,反而是他的保护伞。
在藏海偷偷潜入皇宫之后,他就在含章殿内发现了大量的皇家手办、高级摆件。在一众艺术品之中,有几件木雕在藏海看来似曾相识。
鹿与雁,在常人看来,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两种动物,但是在剧中却有着特殊的寓意。
在藏海的回忆里,父亲曾经手持着木雕,对他说过这样一段话,“在丛林中,你永远不知道,隔叶窥探你的野兽,究竟是什么。爹希望,你往后在最凶险时遇上的终究是鹿。”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十年之前,当父亲若有所思地说出这番话时,藏海并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十年之后,直到他站在含章殿内,手捧着鹿雁木雕,才明白父亲的潜台词。
在含章殿的这些木雕中,都以鹿和雁为造型,创作时间从前朝武合年间一直到贞顺九年。好巧不巧的是,贞顺九年正是藏海父亲蒯铎遇害的那一年。
在大雍国内,几乎人人都知道国君是个木匠皇帝,他醉心于亭台楼阁、微缩景观的设计。巧合的是,藏海的父亲蒯铎也是个手艺高超的木匠。
在冬夏女王参观钦天监时,她曾随口问起过的蒯铎的技能。当时,她与藏海聊起了蒯铎最擅长的领域。对此,藏海的回答是木工。
蒯铎最擅长木工,而皇帝也是木匠。如此看来,两人之间必定有不少交集。世上所有的领域,同行不是冤家就是好友。
英雄惜英雄,好汉敬好汉。蒯铎与皇帝,作为大雍国内最巧手的木匠,必然是惺惺相惜。每一件鹿与雁的木雕,都是两人友谊的见证。
从木雕的创作年代来看,早在皇帝还未登基、稚奴还未出生时,两人之间就已经是日常唱和、互动频繁。因此,在打开暖阁机关的那一刻起,藏海才会顿悟了一切,当时的他,忽然参透了关系、看穿了一切,他说,“原来皇上就是鹿,而我爹就是雁。”
在传统文化里,鹿既是福禄长寿的象征,更是权力地位的代表。因此,在蒯铎的语境里,鹿代指的就是皇帝。在百兽之中,鹿性情温顺、从不伤人,所以,蒯铎才会对年少的稚奴说,希望他身处险境时,终究能与鹿相逢。
皇帝是鹿,蒯铎是雁。
雁在古代是忠诚的动物,也是秩序的代名词。蒯铎自比为雁,正是其孤高、忠诚的完美体现。
因此,皇帝与蒯铎之间,既是君臣,更是朋友。有了这数十年的交情作为基础,藏海才敢不惧生死、入宫请罪。因为,父亲无意间的那段话,让他知道皇帝不是敌人,而是可以保护他的自己人。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这或许正是这对君臣之间最好的诠释。鹿与雁的典故,皇帝与蒯铎的交情,给了藏海进宫的勇气。
皇帝不是铁面人,不是第三人,而是妥妥的自己人。
来源:烟花五月下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