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一珩总说,人得先给自己装几盏灯,亮堂堂的才能照见路。当他抱着吉他往舞台中央一站,聚光灯把睫毛尖的光都勾得清晰,台下忽然就漫起细碎的笑——这人又要开始“夸自己”了。不过啊,他说的那五大特征,倒真像五颗钉在生命里的星,亮得谁都看得见。
舞台灯亮时,他数着自己的五颗星
王一珩总说,人得先给自己装几盏灯,亮堂堂的才能照见路。当他抱着吉他往舞台中央一站,聚光灯把睫毛尖的光都勾得清晰,台下忽然就漫起细碎的笑——这人又要开始“夸自己”了。不过啊,他说的那五大特征,倒真像五颗钉在生命里的星,亮得谁都看得见。
第一颗星是琴弦上的野劲儿。他调弦时总爱把吉他往腿上一磕,“当”一声像敲开了灵感的壳。有次写歌卡在副歌,他趴在录音室地板上啃苹果,突然把果核往窗台一扔,蹦起来就对着麦克风吼:“就该这么躁!”琴弦在他指腹下跳着野舞,连和弦都带着不管不顾的鲜活气。他摸着琴颈笑:“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得攒着。”
第二颗星是藏在酒窝里的狡黠。上综艺时他总被喊“小宝”,可镜头一转,他能把主持人绕进自己编的“梗圈”里。有次玩游戏输了要学动物叫,他蹲在地上先学了声猫,突然仰起脸学公鸡打鸣,末了还补一句:“猫被鸡追着跑的时候就这么叫!”全场笑倒时,他自己先捂着肚子乐,俩酒窝里像盛了蜂蜜,甜得人心里发痒。“能把人逗乐,多厉害的本事。”他总这么晃着脑袋说。
第三颗星是眼睛里的认真。别看平时闹哄哄,一碰到编曲就变了个人。有回为了一段鼓点,他在工作室熬到凌晨,耳机线绕着脚踝,草稿纸铺满一地。助理递咖啡时见他盯着屏幕,眼神跟盯猎物似的,手指在空气里打拍子,嘴里念念有词:“这里得沉下去,像石头落进湖……”等天亮时他推门出来,眼下挂着黑眼圈,却亮着眼睛说:“成了!”这股子钻劲儿,他拍着胸脯说:“是咱吃饭的家伙。”
第四颗星是口袋里的温柔。有次粉丝接机下雨,他把自己的伞塞给姑娘,自己淋着跑上保姆车,还摇下车窗喊:“回去别感冒啦!”后台碰到紧张的新人,他会把自己的幸运拨片塞给对方,眨眼说:“这玩意儿特灵,借你攒攒气。”他总说:“心里装着点暖乎事儿,走路都带风。”这暖乎气儿,倒成了他最让人记挂的记号。
第五颗星是骨子里的“没数”。这“没数”不是糊涂,是敢把梦想往大了想。别人说“差不多就行”,他偏要“差很多也得试试”。刚出道时有人笑他写的歌太疯,他歪着头回:“那我就疯出个样儿来给你看。”如今站在舞台上,他甩着吉他蹦得像团火,唱到高潮时突然停住,对着话筒说:“你看,我没骗你吧?”这股子“没数”的自信,倒成了他最硬气的铠甲。
谢幕时灯光渐暗,他抱着吉他往后台走,鞋底子还沾着舞台的亮片。路过镜子时他停下来,对着里面的人比了个“五”的手势,嘴角咧得老高。这五个亮堂堂的特征,早就在他心里生了根,长成了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树。大概人最酷的事儿,就是能把自己活成五颗星,不管往哪儿站,都能照见自己脚下的路。
来源:历史是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