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使命: 烟锅砸碎大金牙,武工队福寿楼锄奸!

天堂影视 内地剧 2025-05-30 20:28 2

摘要:平阳县城的晌午头,日头毒得能晒出油。十字街口“福寿楼”二楼雅间里,却是一片阴凉。大金牙斜倚在铺着锦缎的贵妃榻上,一颗金门牙在昏暗中闪着贼光。他慢条斯理地嘬着紫砂壶嘴儿,眼皮耷拉着,听着楼下伪军队长点头哈腰的汇报。那副得意劲儿,活像刚偷了油的老鼠。

平阳县城的晌午头,日头毒得能晒出油。十字街口“福寿楼”二楼雅间里,却是一片阴凉。大金牙斜倚在铺着锦缎的贵妃榻上,一颗金门牙在昏暗中闪着贼光。他慢条斯理地嘬着紫砂壶嘴儿,眼皮耷拉着,听着楼下伪军队长点头哈腰的汇报。那副得意劲儿,活像刚偷了油的老鼠。

“太君那边…都打点好了?”大金牙拖着长腔,眼皮都没抬。

“您老放一百二十个心!”伪军队长腰弯得更低,“皇军…不,太君说了,这平阳城地面儿上,离了您金爷,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大金牙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笑,金牙闪得更亮了。他眯着眼,瞅着窗外死气沉沉的街面,那些紧闭的门板后头,不知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恨得牙痒痒。可那又怎样?他大金牙如今是太君跟前的大红人,跺跺脚,平阳城都得抖三抖!那些泥腿子武工队?呸!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他咂摸着壶里上好的龙井,心里盘算着晚上去哪个新纳的小妾屋里快活,这日子,舒坦!

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在福寿楼对面,隔着一条窄窄的青石巷,那间挂着“陈记杂货”破旧幌子的阁楼小窗后面,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雅间那扇半开的雕花窗棂。

“目标确认,金牙狗,在榻上挺尸呢。” 趴在最前头的汉子叫赵铁柱,是武工队的头儿。他声音压得极低,像砂纸磨过木头,眼睛却亮得吓人,像淬了火的刀子。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的旱烟杆,空嚼着,仿佛那点辛辣能压下心头的火气。

旁边紧挨着的后生叫二愣子,到底年轻,手心全是汗,在土布裤子上蹭了又蹭,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对面那颗晃眼的金牙。“柱…柱哥,咱啥时候动手?俺这心,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他喘着粗气问。

“急啥?” 铁柱身后,一个精瘦得像麻秆儿的老汉慢悠悠开口,是队里的老把式“老算盘”。他手里慢条斯理地擦着一把老旧的单打一(一种土造手枪),眼皮耷拉着,仿佛在唠家常,“好饭不怕晚。让那狗汉奸,再舒坦两口气儿。”

铁柱的目光,钉子似的钉在对面。大金牙那张肥腻的脸,在雅间昏暗的光线下,活像一块发了霉的肥肉。*就是这张脸!* 铁柱牙关咬得咯吱响。*多少乡亲的血债!多少条人命!* 上个月西洼村惨案,二十几口子,连吃奶的娃都没放过,告密的线头,就捏在这大金牙手里!那惨状,像烧红的烙铁,日夜烫着铁柱的心。

“听我口令,” 铁柱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溜子,旱烟杆从嘴里拿了下来,握在粗糙的大手里,“老算盘,堵门。二愣子,跟我上!记住,要快,要狠!打蛇打七寸,别给这老狗叫唤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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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福寿楼,正是人最少的时候,跑堂的都倚在柜台边打盹儿。木楼梯又陡又窄,踩上去吱呀作响,像垂死之人的呻吟。铁柱和二愣子,一前一后,脚步放得极轻,却快得像狸猫。心跳声在耳朵里咚咚擂鼓,盖过了楼梯的呻吟。二楼走廊空荡荡的,只有尽头那雅间虚掩的门缝里,隐约传出大金牙哼着荒腔走板小调的声音。

铁柱在门前猛地顿住,冲二愣子使了个眼色。二愣子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脚,用尽全身力气朝那扇雕花木门狠踹过去!

“哐当!!!”

门板带着凄厉的呼啸,狠狠砸在后面的墙上,震得灰尘簌簌往下掉!

屋里的景象瞬间凝固。贵妃榻上的大金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腾地弹坐起来,脸上的惬意荡然无存,瞬间被惊骇和难以置信取代。他肥厚的嘴唇哆嗦着,那颗金牙在骤然涌入的光线下刺眼无比:“谁?!哪个不长眼的…”

话没喊完,铁柱的身影已如一道黑色的旋风卷了进来!没有半句废话,手中的旱烟杆,那沉甸甸的黄铜烟锅头,带着积攒了不知多少日夜的刻骨仇恨,化作一道乌光,挟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向大金牙那张开的肥嘴!

“啪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混合着骨头碎裂和金属撞击的脆响!大金牙后面半截咒骂,硬生生被砸回了喉咙深处,变成一声模糊不清、如同破风箱般的“呃嗬…”。那颗耀武扬威的金门牙,连同旁边几颗白牙,混着黏稠的血沫子,直接从嘴里崩飞出来,叮叮当当滚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大金牙整个人被砸得向后仰倒,重重摔回榻上,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肥硕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

“金爷!” 站在一旁的伪军队长这才反应过来,魂飞魄散,手下意识就去摸腰间的盒子炮!

晚了!二愣子憋了半天的劲头全在这一刻爆发!他像头红了眼的小牛犊,合身扑上!没练过什么招式,就是一股子不要命的蛮劲儿,死死抱住伪军队长的腰,两人一起狠狠撞向旁边的八仙桌!

“哗啦啦!” 茶壶、茶杯、果碟子稀里哗啦摔了一地,滚烫的茶水溅得到处都是。伪军队长被撞得七荤八素,枪也脱了手。

铁柱看都没看这边,一步抢到大金牙榻前。那汉奸还在抽搐,满嘴是血,眼神涣散,喉咙里嗬嗬作响,似乎想求饶。铁柱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杀意。他弯腰,闪电般拔出插在绑腿上的短刀。刀身黝黑,刃口磨得雪亮。

“这一刀,替西洼村的老少爷们!” 铁柱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人心上。手臂猛地挥落!

“噗嗤!” 短刀精准无比地捅进了大金牙肥厚的脖颈!那嗬嗬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刀锋切断气管和血管时沉闷的撕裂声。大金牙最后猛地蹬了一下腿,眼珠子像死鱼一样凸出来,死死瞪着天花板,彻底没了动静。那身锦缎袍子,迅速被暗红的血渍浸透、蔓延,像开了一朵丑陋而罪恶的花。

“撤!” 铁柱拔出刀,在大金牙的袍子上蹭了两下血迹,低喝一声。整个过程,快得不过几个呼吸。

二愣子也放开了被撞懵的伪军队长,那家伙瘫在碎瓷片和茶水里,裤裆湿了一片,抖得像筛糠,连喊的力气都没了。

两人旋风般冲出雅间。走廊尽头,老算盘正慢悠悠地提上裤子,系着裤腰带,脚边躺着两个被敲晕的伪军护兵。他冲铁柱和二愣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完事儿了?走吧,别让楼下的伙计们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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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楼的骚动像一颗炸雷,瞬间惊醒了死水般的平阳城。尖锐刺耳的哨子声、鬼子兵皮靴砸在青石板路上的杂乱脆响、伪军惊慌失措的呼喝,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来,迅速汇聚成一张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死亡之网。

铁柱三人刚冲出福寿楼后巷,迎面就撞上了一小队闻声赶来的鬼子巡逻兵!

“八嘎!站住!” 领头的鬼子曹长反应极快,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咻”地一声,擦着铁柱的耳根飞过,狠狠打在身后的土墙上,溅起一蓬呛人的灰土!

“散开!进巷子!” 铁柱一声暴喝,身体猛地向旁边一扑,就地翻滚,躲到一堆废弃的破箩筐后面。二愣子反应稍慢,被一颗子弹“噗”地打在肩头,身子一歪,闷哼一声,被老算盘眼疾手快一把拽进了旁边更窄的“耳朵眼”胡同。

“二愣子!” 铁柱心头一紧。

“柱哥…没事!擦破皮!” 二愣子咬着牙,声音发颤,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肩膀的粗布褂子。

枪声爆豆般响起!子弹打在箩筐上噗噗作响,打在青石墙上火星四溅,狭窄的后巷瞬间成了修罗场。鬼子兵哇哇怪叫着,端着刺刀逼了上来!

“老算盘!给鬼子们醒醒神!” 铁柱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扯着嗓子吼。

“得嘞!” 老算盘在“耳朵眼”胡同口应了一声,声音居然还带着点悠闲。只见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两个拳头大的粗布包,用火镰飞快地点燃了上面浸了油的麻绳,手臂抡圆了,像扔石头打鸟一样,把两个冒着青烟、嗤嗤作响的布包,朝着巷子口鬼子聚集的地方狠狠甩了过去!

“轰!轰!”

两声不算太响的闷爆!布包在半空炸开!没有弹片,却爆开两团遮天蔽日、辛辣呛鼻的灰白色粉末!生石灰粉!还有混在里面的干辣椒面儿!

“啊!我的眼睛!”

“咳咳咳!八嘎!什么东西!”

“阿嚏!阿嚏!”

巷子口瞬间被浓密的石灰烟雾笼罩!冲在最前头的几个鬼子兵首当其冲,眼睛被生石灰烧得剧痛难忍,辣椒面吸进鼻子气管,呛得他们涕泪横流,咳得撕心裂肺,像一群没头的苍蝇,捂着脸在原地打转、惨叫、胡乱放枪。后面的鬼子也被烟雾阻挡,视线一片模糊,阵脚大乱!

“走!” 铁柱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像头豹子般从箩筐后窜出,一把拉起受伤的二愣子,和老算盘一起,扭头就钻进迷宫般纵横交错的深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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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城的老巷子,七拐八绕,如同人体的血脉。铁柱对这里熟得像自己的掌纹。他架着二愣子,老算盘殿后,三人在低矮的屋檐下、狭窄的墙缝间急速穿行。身后鬼子的叫骂声、杂乱的脚步声和零星的枪声紧追不舍,如同跗骨之蛆。

“柱子!前面岔口右拐,进‘死胡同’!” 老算盘喘着粗气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死胡同?” 二愣子脸色更白了。

“听老算盘的!” 铁柱毫不犹豫,架着他猛地右转,冲进一条更窄、更暗,而且一眼望得到头的死胡同!尽头是一堵两人多高的夯土墙。

鬼子的吆喝声和皮靴声迅速逼近巷口!眼看就要瓮中捉鳖!

老算盘冲到土墙根,像个老猴子般手脚并用,几下就扒开墙上几块松动的土坯,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钻过的黑窟窿!“快!地道!”

二愣子又惊又喜。铁柱二话不说,先把受伤的二愣子塞了进去,自己紧跟着钻入。老算盘最后一个闪身进来,迅速把土坯虚掩回去,从里面插上一根粗木杠。

几乎是同时,鬼子兵的皮靴声和叽里呱啦的叫喊已经到了巷口,手电光柱在狭窄的死胡同里乱晃。

地道里一片漆黑,散发着泥土和陈年稻草的霉味。三人紧贴着湿冷的土壁,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头顶上,鬼子的皮靴踩着地面咚咚作响,手电光从土坯缝隙里透进来几丝微弱的光。叽里呱啦的日语就在头顶炸响,仿佛贴着耳朵根。

二愣子疼得直抽冷气,死死咬着牙,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铁柱的手紧紧捂着他的伤口,温热的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撑住,兄弟!* 他心里默念。

外面折腾了好一阵,脚步声才骂骂咧咧地渐渐远去。

三人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铁柱摸出火折子,吹亮。微弱的火光映出三张沾满尘土汗水的脸,还有二愣子肩上那片刺目的暗红。

“老算盘,你这‘死胡同’,真他娘的是神来之笔!” 铁柱看着老算盘,眼里带着笑。

老算盘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专治这帮没头苍蝇!”

借着火光,铁柱迅速给二愣子简单包扎止血。“能撑住不?”

二愣子抹了把脸上的汗和灰,咧嘴一笑,尽管疼得龇牙咧嘴:“柱哥,小意思!咱…咱这波不亏!稳了!”

“走!” 铁柱熄灭火光,地道重归黑暗,“这地道通城外乱葬岗。情报,得赶紧送出去!”

三人再次融入黑暗,沿着曲折的地道,向着城外,向着光明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身后平阳城里,鬼子的警笛还在徒劳地尖啸,像为死掉的大金牙奏响的哀乐,更像在宣告:给鬼子当狗,这就是下场!

来源:我家的机敏小老虎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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