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郑楚玉的尸体在河边被发现时,衣衫凌乱、面容青紫,围观者只当是意外失足。
当郑楚玉的尸体在河边被发现时,衣衫凌乱、面容青紫,围观者只当是意外失足。
可魏劭望着那片泛着血丝的河水,眼底冷意刺骨——这哪是意外? 分明是灭口。
一个从小寄人篱下的贵女,机关算尽却沦为棋子,连死都成了权谋的注脚。
朱夫人抱着丈夫和儿子的牌位冲进火海时,嘴里高喊着“匈奴破城了”。
烈焰吞没祠堂的那一刻,她满脸癫狂的笑,仿佛终于证明了自己比小乔更“英勇”。
可当仆人拼死将她拖出火场,她却蜷缩在灰烬中喃喃:“我的儿…会记得我吗? ”
苏娥皇被削去鼻子的那日,铜镜里映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曾经名震四海的玉楼夫人,颤抖着手抓起金簪,却迟迟不敢刺向咽喉。
直到刘琰讥讽她“丑如恶鬼”,她才明白,比死更可怕的是失去美貌这唯一的武器。
魏劭捏碎苏娥皇面具时,裂开的不仅是鎏金蝶纹,还有她经营半生的假面。
这个声称要当“中原国母”的女人,至死都在用脂粉掩盖溃烂的伤口。
刘琰举剑冲向魏劭的瞬间,剑锋还未触到铠甲,就被斩落头颅——嫉妒让他忘了,自己从来不是战神对手。
徐夫人抚摸着家传玉珏,看着小乔在城楼上指挥若定。
匈奴铁骑压境的危急时刻,十七岁的孙媳镇定布防,而她亲手养大的朱夫人却在佛堂咒骂。
当捷报传遍上谷城,这位历经三朝的老人终于笑了:魏家的未来,终究要交给清醒的人。
大乔攥着比彘从战场寄来的血书,上面歪歪扭扭画着朵木槿花。
当年私奔时,谁都嘲笑她选了个马奴,如今这“卑贱之人”已成良崖之主。
而她那懦弱无能的父亲,到死都在问:“为何亲生女儿,都不肯做我的傀儡? ”
魏俨牵着马走过漠北草原时,怀里还揣着半块匈奴狼符。
他曾日夜纠结的血统问题,在亲眼看见陈滂屠城时有了答案——有些人,不配称父亲。
将象征权力的信物扔进黄河那刻,他忽然想起小乔的话:“自在,比血缘更重要。 ”
朱夫人的棺椁入土时,魏劭盯着墓碑上“慈母”二字沉默良久。
这个自幼苛待他的母亲,临终前竟把通敌密函缝在寿衣里,妄图用死亡成全最后一场算计。
小乔轻轻握住他颤抖的手,身后传来婴儿啼哭——他们的新生女儿,正睁着纯净的眼睛看世界。
苏娥皇的侍女抱着染血的嫁衣投井前,哭着说夫人藏了十年的秘密。
那件绣着凤凰的喜服下,竟缝着陈翔不能人道的医案,原来所谓“宠冠六宫”全是谎言。
她至死都在模仿徐夫人当年的仪态,却不知真正的贵族风骨,从来不在皮囊。
刘琰的叔父被斩首前,冲着刑台下的百姓嘶吼:“他八岁就毒杀亲弟! ”
围观者哗然中,刽子手刀起头落——有些肮脏事,终究要带进坟墓。
唯独他书房暗格里那幅小乔幼年画像,被魏劭烧成灰烬,飘散在风里。
徐夫人最后一次巡视魏府库房,指尖掠过成箱的地契兵符。
三十年前她带着这些嫁来魏家,如今悉数交给小乔,连同那柄斩过无数宵小的青铜剑。
侍女问她可要留些体己,老人摇头轻笑:“最珍贵的,早刻在魏劭骨血里了。 ”
魏俨在江南酒肆听见说书人拍醒木:“那魏家家主,竟是个惧内的! ”
他仰头饮尽烈酒,眼前浮现魏劭为小乔描眉的画面,忽然懂了何为“逍遥”。
醉眼朦胧间,他往桌上扔了块碎银——就当贺那对冤家的聘礼。
来源:体娱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