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年参加VOGUE副刊活动时的一博,还是人群中无人在意的小透明,合影是站在最后一排的,是需要“挤”进镜头的。
被这两张对比图看哭了!
当年参加VOGUE副刊活动时的一博,还是人群中无人在意的小透明,合影是站在最后一排的,是需要“挤”进镜头的。
如今却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了聚光灯的中央,走到了时尚金字塔的顶端。
而这张图片中的所有人,只有他登上了VOGUE的封面,大多数已“查无此人”......
这些年,他真的就像一株在石缝里倔强生长的野草,咬着牙,用根系一寸寸凿开命运的岩层。
感觉考古一博太容易戳中我的泪点了,总是忍不住哭。
鼻子泛酸的那一刻总会用内心仅存的那点理智告诉自己别哭,怕越是这样越会对他的要求和期盼变得更多。
但平静下来的时候,又会想,放肆的哭一场又如何呢?别压抑!
我只是产生了共情,只是心疼他走过的路太崎岖,只是想将他的轮廓刻进我生命的纹理。
我并非想要索取更多,当我为他掉眼泪时,已然跨越陌生的边界,他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会牵动着我的心。
一博的奋斗轨迹完全暗合约瑟夫·坎贝尔的"英雄之旅"母题:从无名者的召唤(练习生时期),历经重重考验(不被重视的阶段),最终完成自我蜕变(成为顶流)。
很多人总爱说他做什么都有天赋,然后又一堆人宠着。
其实这些我不是特别爱听,如果一味的夸他的天赋,等于直接否认了他的努力。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天赋只是加成。
11岁的年龄时,暑假期间每天练街舞9个小时,即使有心肌炎被医生劝告不能剧烈运动也不愿放弃热爱,治疗时每天看舞蹈的教学视频,把里面的动作记在脑海里,康复后重头再来;
三年半的练习生时期,天天在练舞室跳到半夜,玻璃上都是哈气。他只记得累瘫在地上风吹过来的时候很凉爽,14岁的少年,除了偶尔想家,从没喊过苦喊过累更没喊过退出。
如今的他,为了几分钟的舞台效果仍然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练习。
《旁观者》通宵彩排到凌晨6:15分回酒店,一晚至少练了7-8次还不包括联排;
《我的世界守则》通宵彩排26次(或许根本不止),“所有人都走了,灯光没了,黑暗里我看到一个人影在不停地练习,他跳了很多遍很多遍。我数不清了......直到天亮”;
《无感》水舞台彩排时,“已经凌晨2点了,那么冷的天,他浑身湿漉漉地说:我还想再练练,可以等所有联排结束,哪怕是凌晨3、4点或是5、6点都行“......
我们知道的这些和那些我们看不到的背后,是他踉跄又倔强的影子,是一本被风雨浸透的日记,每一行字都洇着血泪与汗水的重量......
无数个翻来覆去的夜里
越是用力却只能抱住自己
那些放不下的 打动你的 经历过的
分不清的是冷水还是冰
……
考古王一博,总会撞见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碎片。
有时真感觉他就是一头亲手锻造铠甲的豹子,在暗处自我淬炼,在黑色的皮毛下藏匿伤口,所有的潜能蓄势待发,然后以王者之态掌控一切。
所以,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成长路上的天花板到底在哪,他绝对是上天送给内娱最好的礼物!!!
这世间的爱,有时只是一盏安静的灯
不必照亮所有黑夜
只需让他知道
有人记得他眼里的光
并为此
永远保留着一片温柔的注视
来源:小鱼儿Tit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