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蓝曦臣冲雨中给金鱼打荷叶的魏婴,摇头一笑,似是调侃蓝湛,又似是羡慕魏婴几十年不变的纯真心性:难得人世间,还有如此至纯至性之人,也算姑苏一幸事吧。
「魏婴如今已有三十又三了吧?」
「这孩子心性,当真改不掉了。」
蓝曦臣冲雨中给金鱼打荷叶的魏婴,摇头一笑,似是调侃蓝湛,又似是羡慕魏婴几十年不变的纯真心性:难得人世间,还有如此至纯至性之人,也算姑苏一幸事吧。
「忘机,你……」
蓝湛哪里听蓝曦臣讲话,眼珠子都锁雨中那人身上了。蓝曦臣再次摇头一笑,拍拍蓝湛肩膀,转身离开,不再打扰小情侣的独处事件,毕竟过了今日,就要分别了。
雨势渐大,蓝湛撑伞去唤魏婴。
「小心感染风寒。」
「蓝湛,你看那两条小黑鱼,太丑了。」魏婴手里的荷叶柄又戳了戳躲闪的小黑鱼尾,「你下次买金色,金色代表金子,是钱,我需要钱啊。」
一想到蓝湛即将外出半月,期间酒水钱需要走姑苏账房,魏婴头就疼。之前蓝湛外出三五天,他提前预支给魏婴,每次都只多不少,直到蓝湛回来也花不完。可这次他要走半月,一次支太多,他一定又会被说宠人没底线。
魏婴不愿意听。
蓝湛还是挺有原则的。
当然,除了钱方面。
没办法,魏婴开销大。
不仅自己吃喝玩,还管一众弟子,山下贫苦百姓,结实的新友,就连偶遇到的放学孩童,都要请人吃枇杷喝西域奶茶。
「我已取一月银两,不够的话我……」
「够够够够够够,你可别再取了。」
魏婴撇嘴,将荷叶靠着石缸,雨水顺着荷叶滴答掉落,惊吓的鱼儿四散逃窜,魏婴感觉蓝湛不在身边,他就像这惊吓的鱼,一想到领月钱,心就怦怦跳,总感觉蓝启仁比虞夫人还可怕。
他这人怵的人不多。
蓝启仁算一个。
主要他是蓝湛长辈,放肆不得。
「蓝湛你叔父喜好什么?我决定趁你不在这段日子,拿下他。快给我讲讲他有什么喜好,我好投其所好,不然这期间我得暂居藏书阁咯。」
魏婴跳过一个水洼 ,蓝湛紧追在后,但雨水仍打湿魏婴,他就像顽皮的孩子,蹦蹦跳跳,左跳一下右蹦一下,蓝湛恨不得自己是八爪鱼,那样雨水应该不会打湿魏婴衣衫了。
「叔父喜欢什么吗?」
魏婴见蓝湛皱眉思索,便知问错了人,他该去问蓝曦臣的,蓝湛这榆木脑袋,除了锄奸扶弱和上他,没见对什么上心过。
「别皱了,成小老头儿了。」
魏婴抓住蓝湛手,疾驰回静室,心道:雨天和天子笑绝配啊。至于蓝启仁,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是晚,蓝湛心不在焉。
魏婴都没尽兴。
起身沐浴时又被人拽回去。
「叔父喜好剑法。之前只认名门正派,如今你独创的剑法,他似乎也不反感,从剑法入手或许是个办法。」蓝湛一本正经回答魏婴。
提问者早忘了这茬儿。
被提问者却在俩人即将分别的前夜,还是纠缠之际,认认真真思考如何帮魏婴缓和与蓝启仁的关系。
魏婴真不知该笑该是该哭。
「行,我研究自创一套。」
边说边打哈欠要去沐浴。
奈何思考完问题的人,饿了。
一顿折腾,魏婴再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枕边人已无影踪,只有饭桌上冒热气的的芍药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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