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一个“云芳”是文字里的,当年浪哥还是文青,在《小说月报》读了那篇小说。因为有在津门读书的经历,所以很是喜欢这个中篇,尤其喜欢“云芳”那样的妻子,男人得妻若此,人生大幸。
朱媛媛,一个刚过知天命之年的优秀的演员,辞别人世,令人唏嘘。
浪哥知道“三个云芳”。
第一个“云芳”是文字里的,当年浪哥还是文青,在《小说月报》读了那篇小说。因为有在津门读书的经历,所以很是喜欢这个中篇,尤其喜欢“云芳”那样的妻子,男人得妻若此,人生大幸。
当时猪宝宝的妈妈,虽是农村初中的毕业生,但在追我时,也一度自称“文学女青年”。不过嫁做浪哥妇后,除了关心浪哥挣的钱,已经不在“文”了,但我还是把这个篇小说推荐给了她,想着她看了后,能够珍惜我的工作,珍惜我们当下的日子,少一点儿市侩和铜臭。
猪宝宝妈妈草草读后她一撇嘴:“次奥,这叫幸福生活?耍贫嘴能制造生活的幸福”?
那时的浪哥,还不惜得迁就自己的女人,直接给她来了一句:“你懂生活吗?你懂幸福吗?你现在有钱花、不愁钱花,是你的能力吗?错,是我命不怎么好、你命好”。
猪宝宝妈妈登时大嗓门:“无能男人才这么狡辩,我怎么有钱花、不愁钱花了?你挣得那仨瓜俩枣算啥?我长得这么漂亮,现在还有人对我说给我买辆本田车呢”!你看人家二民找的李木勺,人家是农民又咋啦,人家给媳妇买金买银”!
浪哥顿时无语了:老子太阳尔木,塔姆的有人给你买本田轿车,你何苦跟着一个目前连本田摩托都给你买不起的无能男人呢?浪哥屁都不愿放了,因为只要一放,就得发生家庭战争。
好女人要体谅男人辛苦,好男人要珍惜自己的拥有。非常遗憾,当我明白这句话时,已经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没事偷着乐》放映时,一看原著是《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文青范儿正浓的浪哥,那时虽然不是多有钱,但是真有闲。于是劝说猪宝宝和他妈妈一同去电影院浪漫一回。
熟悉的津门话音、语气,熟悉的大杂院、蜗居,熟悉的津式幽默,体会到了的小人物的生活的苦,让我很快被带入剧情。
电影中的“云芳”,是我年轻时喜欢的类型,虽不惊艳,但是端庄、贤惠。
看电影时我笑过两次:一是张大民劝云芳吃面,一是张大民带李木勺在医院检查。
看电影时我曾落泪,那个温柔善良有“洁癖”的四民,早早“走了”,她把美丽留给了所有的亲人。
看电影后不久的一天,说普通话的猪宝宝问:爸爸你会说津门话不?
我说当然会。
猪宝宝执意要我说几句,我从橱子里翻出那本小说月报,给他念了张大民劝李云芳吃饭那一段对话。
猪宝宝笑了:好听,我喜欢听你说津门话。
“好听个狗屁,他借口培养你重说普通话,就是不安好心,你还说他说普通话好听,让他在飘下去,他会不当你爸爸了”!
猪宝宝他妈曾问我:你觉得冯巩像张大民不?
我思索良久:从演绎的人物性格上,像;从形体上不像。
猪宝宝他妈又问我:浓缩都是精华那个小品演员饰演张大民可以不?
我不假思索:绝对不可以,冯巩饰演出来的“贫”透着津式幽默,那个“浓缩精华”的贫只是贫。
那一刻,我真怀念小说中、电影里的云芳。
因为看过小说和电影对于掺水无限的电视剧,看得断断续续,但对“云芳”的感觉,一如既往。
来源:沧浪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