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5-21 17:49 1

摘要:无他,主要是他长得够帅、成绩够好、性格够冷漠,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身世足够凄惨。

我资助的人是舍友的养鱼对象。

那个年级第一、沉默寡言、长相俊美的穷小子。

在舍友一次又一次装作无辜地钓着他,利用他证明自己魅力的时候。

我终于忍不住,跟他说:

「别喜欢余知鸢了,她说只要她勾勾手指,你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只是玩你而已。」

1

「别喜欢余知鸢了,她不喜欢你。」

当然,这句话我不是当面跟傅子骞说的。

而是在图书馆,他出去接电话的时候,我将写着这句话的纸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傅子骞回来的时候,我坐在和他相隔三个桌位的斜对面抬头看他。

他站在自己的位置前,看着桌面似乎愣了愣,然后拿起那张纸条。

很简短的一句话,一扫而过,他却蹙眉看着那张纸条看了很久。

然后他抬起头,似乎要扫视周围,看是谁将这个纸条放在他桌子上的。

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约摸过了一会儿,我才抬头,正好看见他面无表情地将那张纸条扔进垃圾桶的样子。

我低下头,在心里叹了口气。

老实说,对于这种在人背后递纸条语焉不详提醒的行为,我自己其实也挺不屑的。

一是我不喜欢背后语人是非,二是我也没有立场去多管闲事。

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傅子骞在我们学校很出名。

无他,主要是他长得够帅、成绩够好、性格够冷漠,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身世足够凄惨。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学校内网的 BBS 上一直高高挂着八卦他身世的帖子。

这个帖子热度很高。

傅子骞的父母很恩爱,可惜他母亲后天精神失常,十二岁那年,他母亲发病用刀捅了他父亲二十多刀,清醒过来后接受不了,刺激下彻底疯了。

他跟着他姥姥一起生活,勉强能维持生计,但不幸的是,高中时,他姥姥早上出摊卖早点被飙车醉酒的富二代撞死,赔了一点钱。

这钱根本不够用,他上完高中上大学,他那个疯了的妈妈没人照顾,加上有一些身体疾病,只能送到疗养院,每个月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帖子里扒完附上了很多傅子骞的照片。

有他上课、在图书馆、参加各种竞赛领奖的照片,还有他在各种场合兼职的照片——端咖啡的、培训课上的……天知道他每天怎么会有那么多时间。

虽然很多角度都是偷拍,但无一例外,照片上的人很帅。

连我这种对长相不怎么敏感的人,在打开这个帖子里附上的那些照片时,都稍微屏住了一下呼吸。

傅子骞有一张动人心魄的脸,眉骨深刻凌厉,他个子很高,像寒冬腊月里的一根劲竹,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他的眼睛,像平静的海面,看不出什么情绪,让人想一探究竟。

从高中他家里出事,我偷偷开小号用压岁钱冒充已经工作的社会人士资助他开始,我就很喜欢他的眼睛。

学校所有花痴傅子骞长相的女生看完都唏嘘不已,老实说,傅子骞身上的气质一点都不像每天需要兼职三四份工作的穷小子,反而像个教养得体的富家子弟。

美强惨一直都能获得不少人的心疼,尤其他长得这样帅,只可惜他性格不算太好,这个帖子下面的评论里有不少女生现身说法——虽然之前大家不知道他的身世背景,但从他每天排得满满的兼职也能看出他经济上的窘迫。

比如有女生说她观察傅子骞一个星期,发现他每次只点米饭和蔬菜,所以她在食堂打饭然后借口吃不掉送到他面前,说:「傅同学,我打多了,你帮我吃好不好?都是干净的。」

但傅子骞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冷漠地拒绝了。

还有女生留言说她之前知道一点内情,试图联系傅子骞在学校发起捐款,被他毫不留情面地说不要多管闲事;比如有女生说看他可怜,一直不断地接近他,给他买早点送雨伞,企图融化他内心的坚冰……

但他一直冷漠疏离,脸上没有一点被温暖小太阳的「女主们」「拯救」后的动容,对学校这些一直怜悯他的女生们没有什么好脸色——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几乎有些不近人情了。

所以这个帖子下面有不少评论都是负面的,比如骂傅子骞:「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穷成这样也不知道装什么,假清高。」、「不过是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穷小子,真是给他脸了,不识好歹。」等等诸如此类的言论。

拉到最下面,我看见有人说:

「不会吧,我之前还经常看见他在南苑那边的女生宿舍楼下等呢,不会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吧?」

「我知道,是艺术学院的那个余知鸢吧?」

「是她啊,长得有点小漂亮,原来是他女朋友啊——」

「不是女朋友吧,这个余知鸢不是和金融系的那个富二代很亲密吗?」

「这么看他更痴情忠诚了嘛,他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冷漠,只除了余知鸢诶。」

……

我握着鼠标的手在这里微微顿了顿。

这个帖子说的确实不错,傅子骞确实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疏离淡漠。

只除了我的舍友——余知鸢。

她是他唯一的例外。

2

我和余知鸢不太能处得来。

首先是刚开学的时候。

我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军训结束后,我才来学校报道。

刚进宿舍那天,我空着的那个床铺和下面的桌面上摆满了杂物。

另外两个舍友一边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一边道歉,说:「不好意思啊,辅导员跟我们说了你身体不好,要过几天才来,我们把日期忙忘了,所以东西忘记提前收拾了……」

我摇头示意没关系,然后看着床铺和桌子剩下还堆得满满的杂物蹙起眉,其中一个舍友跟我解释:「剩下的都是知鸢的,她最近在忙学生会面试,估计要晚点回来,我帮你打电话问问她。」

我轻声说了句谢谢。

余知鸢在电话那头说她没什么事,很快就回来收拾,又让舍友晓晓转告我在她回来前,不要乱动她的东西。

可我等了她四五个小时后,她才拿着杯奶茶踏着日落的余晖姗姗来迟。

推开门,她看见我,第一句话不是道歉或者解释,而是歪头看着我,微笑面容下是似真似假的埋怨:「哎呀,新舍友呀,本来今晚学生会会长约我吃饭,我都为你推掉了,所以你是不是欠我一顿饭?你要怎么好好补偿我?」

我沉默地看着她。

我从小身体就不太好,一年里可能有大半年的时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所以我一向不善言辞,遇见令人不舒服——且我不想搭理的人和事的时候,我就习惯性保持冷漠和安静。

她见我没搭腔,脸上笑容一凝,飞快看了一眼另外两个正瞧着我们的舍友,用一种热情和善的语气对我撒娇:「哎呀,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这么难相处啊?」

我看着她,晓晓在一旁打圆场:「知鸢,你快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吧,晚霁等你很久了,你东西不拿掉,她没办法收拾她自己的行李。」

余知鸢保持着微笑说好啊,她这就来收拾,但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后来她磨蹭着慢吞吞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下来,我看见床位靠里面的名帖上,写着她的名字。

这个床位中间有一根床板断掉了。

现在这个床位是余知鸢的,她在我没到宿舍的时候,将她断掉一根床板的床位,和我的床位偷偷换掉了。

我深吸一口气,指着那块断掉的床板和余知鸢的名帖,转头问她:「这个床位本来是你的吗?」

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说:「是吗?我没注意,现在换太麻烦啦,我的床褥床帘都装好了,只是中间有根裂缝而已,又不影响你睡觉,你将就用一下吧。」

我静静地看了余知鸢片刻,她对我做出一副困扰撒娇的表情,我顿了顿,才转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不想去计较了,而且我本来也不太擅长跟别人起争执。

更何况这是刚开学,和余知鸢后面还要一起生活四年,我不想从第一天住宿舍就闹得太僵。

天色渐晚,等我和余知鸢掰扯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我很累,只想早点收拾好休息。

晓晓和猫猫舒口气,大约也担心刚开学不久,舍友就吵起来。

她们过来帮我一起收拾,就这样等我收拾好,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我还没洗澡,拿着睡衣去浴室的时候,余知鸢从床帘间探出头垂眸看我,唇角挂着笑,「善意地」提醒我:「宋晚霁,你声音小一点,我要休息了,宿舍不是你一个人的哦。」

……

我尽量轻手轻脚地快速收拾好自己,然后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就被那种汲着拖鞋脚后跟毫不掩饰拍打在地砖上的「啪嗒啪嗒」声吵醒了。

我撩开床帘一看,是余知鸢。

她说她参加的学生会有个组织活动,今天要早起化妆收拾。

她动静仿佛整个宿舍只有她一个人,我闭着眼睛忍了半个小时,实在忍不了,所以也轻手轻脚地下来了。

余知鸢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静,看着我说:「哎,晚霁,你也起来这么早?」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昨晚的话回给她:「这么大的动静,你能睡得着吗?宿舍不是你一个人的,以后早起请小声点。」

没过一会儿,晓晓和猫猫也面色不太好的起来了,只不过大家刚开学,还给彼此一点体面,所以忍了。

我校园饭卡还没办,晓晓和猫猫她俩收拾好去食堂吃完饭回来的时候,还顺手给我带了一份早餐。

因为贫血和低血糖,我有吃巧克力的习惯,晓晓没收早餐钱,所以我分了一些巧克力给她和猫猫。

余知鸢还在宿舍化妆,我不想把宿舍关系搞得太难看,所以我在余知鸢的桌面上也放了一块巧克力。

她本来没在意,拿起来一看,然后笑了,扭头看我:「teuscher,不是吧宋晚霁,你拿上百块一粒的巧克力当零食?」她翻来覆去看了看,然后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不会是假的吧?你知道什么是 teuscher 吗?」

我看着她,老实说,我自问从小修养素质和脾气都不错,我一般不太会去讨厌一个人,像余知鸢这种没有边界感和分寸感的人,真的是一直在我的雷区反复横跳。

我顿了顿,才开口:「我家里人经常去瑞士,那边没国内这么贵。」

她看我的眼神明显变了,昨天她对我是热情友好,但你能明显感觉到不舒服,如果心大点,你看她微笑,还会疑心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但现在她的热情友好中带着一种明显的亲昵,她说:「哇,没想到我们晚霁还是个白富美呢。」

「我等下要去和学生会的人见面,你能再给我十几颗吗?我想带给学生会那些朋友当见面礼。」

她冲我眨眨眼:「以后我会让他们罩着你的。」

我偏过头,疏离地说:「我带的不多,你想带见面礼,自己去买吧。」

她耸耸肩,小声撒娇说一句小气,然后转身继续去涂她的口红了。

这是我初次见到余知鸢相处的一些细节。

其实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但老实说,这些小事的堆积让余知鸢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是称不上正向。

余知鸢自己也心知肚明,在后来几次有意无意地想占我便宜没成功后,我们的相处模式就一直维持在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直到我在宿舍楼底下见到等待余知鸢的傅子骞。

3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黄昏。

我和晓晓刚上完选修课回来,走到宿舍楼下大门那里的时候,听见有人喊晓晓的名字。

我和晓晓回过头,就看见站在我们宿舍楼下那排香樟树下的傅子骞。

那是高中毕业时隔数月后,我第一次遇见傅子骞。

他长身玉立,站在树荫下,五官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下有种惊心动魄的俊美。

见我们回头,他从阴影处走出来,很客气地对我们颔首,礼貌疏离地问:「余知鸢的舍友吗?请问你们知道余知鸢什么时候回来吗?」

晓晓愣愣地看着他,估计是被他的英俊冲击得有些回不过神,好半天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她……她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饭了,估计晚自习前才回来。」

傅子骞顿了顿,将手里拎着的东西递过来,礼貌地询问:「那你们可以帮我把这些东西带上去给她一下吗?」

晓晓看着那袋东西有些为难,虽然傅子骞是个帅哥,但因为不确定傅子骞的身份,所以她也不敢贸然替余知鸢接受。

傅子骞客气地解释:「我是余知鸢的邻居,她妈妈嘱托我帮忙照看她。」

晓晓「哦哦」两声,连忙接过来,说:「好……好的,等知鸢回来我会和她说的。」

我站在旁边一声不吭,我想傅子骞认出我们或许是余知鸢给他看过我们的照片。

也不知道余知鸢是怎么跟他介绍我们的。

估计没说过我吧。

因为我和她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

果然,傅子骞的视线从我身上一掠而过,没有任何停留。

他不认识我——或者说,他不记得我了。

也是,高中那三年,他在学校一直高冷得像只独来独往的孤狼,除了学习,就是奔走在医院和学校之间,从不和任何同学打交道,而我性格本就沉默寡言,又因为多年体弱多病经常住院,在学校里没什么存在感。

他不记得我是正常的。

我低下头,没主动和他打招呼或者寒暄——或者是告诉他我在他高中三年最落魄的时候曾隐姓埋名默默的资助过他,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动机和想法,当年帮助他也只是单纯的不想看明珠蒙尘,并不是想挟恩以图什么回报。

这样当个萍水相逢的路人角色就挺好的。

晚上上晚自习前,余知鸢才回来。

晓晓指着放在她桌子上的那个袋子说:「知鸢,今天我和晚霁在宿舍楼下遇见一位自称是你邻居的大帅哥,他让我把这些东西带给你,放你桌子上啦。」

余知鸢正在用手机相机照镜子,闻言抬头朝桌子上那袋东西看了一眼,然后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敷衍地说:「哦,我知道了,一些不值钱的小零食而已。」

晓晓完全没体会到余知鸢语气里的不屑,兴奋地说:「天啊,知鸢,他真的好帅啊,你竟然有这么帅的竹马,还给你买零食,真的好羡慕你啊啊啊啊。」

她因为表情太过飞扬,语气太过激动,惹得另外一位舍友猫猫也有点好奇了,在旁边插话:「究竟有多帅啊,你花痴成这样。」

晓晓把手张开,示意:「有这——————么帅。」

余知鸢噗嗤一声笑出来,说:「既然你那么喜欢他,要不要我帮你们牵个线?反正你长得也不差。」

晓晓没听出余知鸢话里的奚落,反而眼睛亮亮的:「真的吗?」不过说完她又有些沮丧,收口说:「算了吧,这种帅哥远观就好,离得近了万一控制不住地心动了,那多惨啊。」

来源:点点剧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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