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两个人物看起来特别不简单,而且这两个人的出现似乎对乔魏联盟来者不善。
随着剧情展开,《折腰》里新人物解锁登场。
有两个人物看起来特别不简单,而且这两个人的出现似乎对乔魏联盟来者不善。
这两个人是何许人也呢?
一个是徐夫人的另一个爱孙魏使君;另一个是玉楼夫人,玉楼夫人真名苏娥皇,她的母亲是魏家徐夫人的侄女。
这两个人都在祖母寿诞之际,回到渔郡为徐夫人祝寿。
01
魏使君的出场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在春娘的转述中,“魏使君从小就放荡不羁,终日厮混在酒肆花坊之中,听说半城女子都与他有染,是个十足的浪荡胚子。”
魏使君也真是人如其闻,“相当会玩儿”。
不仅一回府就招了新姬妾,晚上更是在花坊醉生梦死(其状像吃了古代摇头丸);
甚至在当铺调戏小乔,把小乔的画像呈给魏劭让其割爱,很是恣意顽劣。
玉楼夫人又和魏家有何渊源,会借这次寿宴,来到渔郡呢?
魏家徐夫人是玉楼夫人的外姑祖母,且玉楼夫人幼时在魏家长大,与魏公一同经历魏家三代人的丧命之痛。
玉楼夫人也曾和魏家议过亲,从徐夫人的态度不难看出,其对玉楼夫人的喜爱。
玉楼夫人的出场,先入眼的便是乘坐一辆别具一格又尽显贵气的绿色马车。
撩开车帘,笑颜如花,额间一朵牡丹花钿,更显古典高贵。
还流传着这样的八卦,“谁娶了她就得中原!”
02
借着祖母寿宴为由,此次来巍,无论是魏使君还是玉楼夫人,来意都不简单。
魏使君和玉楼夫人几乎做了同样一件事,就是挑拨小乔和魏劭的关系。
魏使君故意把魏劭约到花坊谈事,趁其不备摘下他的玉牌。
次日,又让花坊的人把玉牌送到小乔手上,明显是想制造魏劭在花坊留宿的假象。
这还是其次,魏使君又将魏劭监查小乔的所有信件,故意流出信件细节告知小乔,意在挑拨。
魏使君和魏家无仇,徐夫人也是他的亲祖母,为啥他明着暗着会搞这些小动作呢?
知道他的身世,就能找到答案了。
与魏使君相比,玉楼夫人的动机就明确多了,她就是来破坏乔巍联盟的。
玉楼夫人的夫君是边州陈翔。
当下巍家亟待解决容郡干旱问题,小乔和魏劭正在商量是否采取将永宁渠通往容郡,容郡毗邻边州,修通此渠后,魏国对边州的威胁将远超焉州。
乔魏在地势上更是对边州形成包抄之势。
所以,玉楼夫人利用朱氏和小乔的婆媳矛盾达到陷害乔家的目的。
她的陪同游说郑姝,利用郑姝对小乔有怨,让其去和朱氏联手蒸熟乔家送过来的麦种。
熟了的种子暴露于众人面前,一下子牵动巍家宗亲的集体记忆创伤,让大家本能认定是“乔家阴谋”。
魏劭即便有所怀疑,也不得不优先安抚内部情绪。
玉楼夫人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段,撬动了魏家人最深的恐惧。
03
只可惜,“ 隔山打牛,力尽山崩而牛无恙。”
明明瞄准月亮,却射中了邻居的窗户。
魏劭没有在宗亲的愤慨情绪中手足无措,相反,他理性睿智。
一直有人说魏劭沉沦在小乔的温柔乡,其实魏劭和小乔一样清醒,每当小乔为乔家谋算,魏劭都心知肚明。
小乔提议容郡通永宁渠,一边是为乔家祸水东引,也是为魏国建万世之功,这一点公孙羊也认可。
小乔在魏劭面前从不避讳为自家的盘算,反而坦荡,不显得阴毒。
与其说玉楼夫人低估乔巍“琴瑟和鸣”,不如说她低估了魏劭的智慧。
当所有人闹腾说乔女用熟种子祸害容郡百姓,魏劭却说:
“如果大家说乔女毒害我们全家,我信,可说乔女毒害百姓,那绝不可能。”
魏劭亲身经历过小乔出资引领百姓修整街道、整治水井,小乔自残烧断绳子,烧硫磺,解救辛都百姓。
小乔为自家盘算,合乎情理,不惺惺作态,为人坦荡,更有心系百姓的大爱。
结语:
一个企图割裂信任关系的阴谋“流产”了,乔巍反而更爱了!
小乔把魏劭的称呼从男君改成了夫君。
这称谓的更迭不仅是称呼的转变,更是信任扎根、心墙坍塌、爱意破土的明证。
爱欲其生,必先信其诚。
信任是亲密关系的核心根基,唯有彼此真心交付,才可让试探转为托付,猜忌化为共谋。
来源:大司马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