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负得正》:命运剧本与与自由意志之辩

天堂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8 20:26 1

摘要:拉普拉斯的妖是法国数学家西蒙·拉普拉斯提出的一个假设,他认为如果有一个智能体,能够知道宇宙中每个原子的位置和动量,那么它就能根据牛顿力学完全预测或回溯宇宙的所有过去和未来状态。这个理论代表了一种绝对的决定论,即宇宙的一切都是被物理规律严格决定的,没有自由意志的

By:烤雪

拉普拉斯的妖是法国数学家西蒙·拉普拉斯提出的一个假设,他认为如果有一个智能体,能够知道宇宙中每个原子的位置和动量,那么它就能根据牛顿力学完全预测或回溯宇宙的所有过去和未来状态。这个理论代表了一种绝对的决定论,即宇宙的一切都是被物理规律严格决定的,没有自由意志的存在。在《负负得正》的银幕上,男主角黄振开“活在被剧本控制的人生里”的荒诞困境便成为了这一理论的影像化注脚。“妖”的视角具象为“外星人拍摄电影”的设定,外星人操控的“银河电影制片厂”以及当、“剧本”成为决定论的现代隐喻,影片以一场关于“反抗既定轨迹”的爱情故事,完成了对拉普拉斯妖的温柔解构。

拉普拉斯的妖的核心是“因果链条的绝对闭合”,在已知初始条件与物理规律的情况下,一切事件的发生都是必然。电影中,黄振开的“剧本幻觉”成为了这一理论的戏剧化投射。他的生活被“看不见的手”精确编排,每天几点起床、几点挤地铁、几点完成工作,甚至与同事的对话、对生活的情绪反应,都像被预先写好的分镜,重复且无新意。这种沦为生活囚徒的状态,本质上是拉普拉斯妖在人类社会的微观映射。这个他所在世界上存在一个全知者“外星人剧组”,这个剧组里的人掌握黄振开的所有“初始条件”与“运行规律”这个人物的人生轨迹便完全可被预测与控制。 影片中,黄振开的蓝发造型不仅是视觉符号,强调他作为主角的特殊性,更是其“被观测者”身份的隐喻。蓝色常与“理性计算”“机械秩序”关联,暗示他的生活已被简化为可计算的数据,失去了人性的温度。此时的他,成为了最典型的“提线木偶”,看似拥有行动自由,实则每一步都在“全知者”的剧本中。

理论发展至今,拉普拉斯妖漏洞在现代科学中早已显现,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原理与混沌系统的“蝴蝶效应”,让“绝对预测”成为不可能。因而电影中也设计了这样一支煽动风暴的蝴蝶,李小乐这个习惯性说谎、行为跳脱的神秘女孩,以非逻辑、非剧本的方式闯入黄振开的生活。她的出现没有合理动机,消失也无必然理由。因此她的谎言像随机扰动的变量,打破了黄振开生活的“可预测性”。

从精神分析角度看,李小乐的谎言与自由本质上是对“决定论”的无意识反抗:她拒绝被社会规则定义,用不可控的行为模式,在黄振开的“剧本宇宙”中撕开一道裂缝。两人“熄灯后穿越童年”的设定,更隐喻了混沌系统中“初始条件的微小改变”如何引发“未来的巨大差异”,使得黄振开以成人视角重新审视童年创伤,李小乐则在对方的记忆中触摸到自己的脆弱,两人的“初始条件”被重新书写,原本被剧本锁死的命运开始偏转,促使主角开始反抗命运。

拉普拉斯妖的可怕,在于它否定了“选择”的意义,既然一切早已注定,是否所有的努力与反抗都是徒劳?但《负负得正》的核心,正是对这种虚无主义的反驳。影片中,黄振开在李小乐离开后短暂回归剧本生活,但随后看到李小乐的死亡,迫使他意识到,即便存在“全知者”与“剧本”,人类仍可通过“对爱的感知与坚持”,创造出决定论无法计算的变量。 最终选择不再接受命运摆布,形成了自由意志觉醒的高光时刻。这种变量产生的本质是情感。黄振开从“麻木遵循剧本”到“主动寻找李小乐”,李小乐从“用谎言保护自己”到“直面内心的脆弱”,两人的情感互动就构成了一套超越物理规律的“新规则”。正如片名《负负得正》的数学隐喻,两个被“命运剧本”标记为“负数”的个体,通过彼此的情感联结,碰撞出正向的可能。这种可能,是拉普拉斯妖无法预测的混沌之美。

《负负得正》的动人之处,在于它没有陷入“反抗命运”的热血叙事,而是以细腻的情感流动,展现了自由意志最真实的模样。它未必是与“命运”的激烈对抗,而更可能是重新感知爱的微小觉醒,是“选择相信彼此”的脆弱勇气。

来源:寰球影视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