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婚礼照遭全网骂!三个月后真相曝光,评论区集体破防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5-17 20:57 1

摘要:"小陈啊,你们那婚礼照片又上热门了!"张婶端着青花瓷碗坐过来,塑料勺搅得豆腐脑泛起细浪,"评论区都吵翻了,说你是上门女婿嫁俩媳妇,还有说你们开民宿搞噱头......"

"小陈啊,你们那婚礼照片又上热门了!"张婶端着青花瓷碗坐过来,塑料勺搅得豆腐脑泛起细浪,"评论区都吵翻了,说你是上门女婿嫁俩媳妇,还有说你们开民宿搞噱头......"

我低头咬了口油条,咔嚓声混着油星子溅在蓝布围裙上,洇出几点发亮的小斑。煤炉"轰"地蹿起橘红火苗,映得张婶眼角的老年斑像落了片夕阳。摸出手机时指尖发涩,输入关键词,果然刷到那条旧视频——

红盖头下三张脸挤成一团,阿芳的麻花辫蹭着小芸的卷发,我手忙脚乱扶着要滑下来的金步摇。评论区顶置的"重婚?"两个字,刺得人眼眶发疼。

"他们懂个屁。"我关掉手机,油锅里的油条"滋啦"翻了个身,"张婶尝尝新辣酱,加了野山椒的。"

辣味窜上鼻尖,可有些事,不是辣酱能盖住的。

去年秋天,我妈走后的第七天,葡萄架下的枯叶被风卷起又落下。阿芳蹲在青石板上哭,蓝布包摊在膝头,里面那只金镯子闪着暗黄的光——是我爸当年从矿上偷带的,说等我娶媳妇时给新娘。

"婶子走前攥着我手,说'阿芳啊,小远实心眼,以后要是有知冷知热的姑娘,你帮着搭把手'。"她抹了把泪,鼻尖冻得通红,"可我跟了他二十年啊,从光屁股玩泥巴到现在......"

"啪"的一声,最后一串紫葡萄砸在她脚边。我蹲下身去捡,一抬头撞进小芸的眼睛里。她抱着保温桶站在院门口,白色护士服被风掀起一角——这是她照顾我妈三个月来,第一次换便装。

"陈哥,我熬了南瓜粥。"她走过来,保温桶搁在石桌上时还冒着热气,"阿姨走了,日子还得过。"

阿芳突然站起来,蓝布包"啪"地摔在地上,金镯子骨碌碌滚到小芸脚边。小芸弯腰去捡,发梢扫过阿芳手背的瞬间,两个女人的手都顿了顿。最后是阿芳先收回手,把镯子重新包好:"小芸你坐,我去烧壶水。"

那晚我们挤在老土炕上。我妈留下的檀木柜飘着陈香,阿芳的脚在被子里轻轻碰了碰小芸的脚:"你们睡中间,我靠炕沿。"

"阿芳姐......"小芸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我大你们两岁。"阿芳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们,"小远他爸走得早,我爸工地摔断腿那会,要不是婶子每天塞俩热馒头......"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其实婶子走前还说,'阿芳啊,小远要有俩疼他的媳妇,我在底下也安心'。"

棉絮发出细碎的响。我摸索着握住小芸的手,又摸到阿芳的手,把两双手叠在自己胸口。窗外的月亮圆得像面镜子,照见去年中秋的影子——我妈坐在葡萄架下分月饼,阿芳啃五仁的皱眉头,小芸咬豆沙的眯着眼,我抱着最大的莲蓉,非说要掰成三块。

婚礼是阿芳提的。她说反正这房子是婶子留的,户口本就我一个人,该走的程序得走。小芸翻出压箱底的红盖头,边角还绣着并蒂莲;阿芳去集市扯了三丈红布,说要绕葡萄架缠两圈;我蹲在院门口写喜字,墨迹在宣纸上晕开,像团化不开的血。

来的人不多。张婶提了篮鸡蛋,小芸科室的王护士长捧了束百合,阿芳她爸柱着拐杖,酒喝多了直抹泪:"我家阿芳啊,打小就说给陈婶当干闺女,没想到真成了......"

红盖头盖上的那一刻,阿芳在我耳边轻声:"小远,我包里有盒胃药,记得提醒我吃。"小芸的盖头滑下一点,露出半张脸,眼睛亮得像星子:"陈哥,等春天到了,我们在葡萄架下种牵牛花吧?"

可春天还没到,阿芳就变了。

她开始天不亮就坐在葡萄架下,翻着老相册掉眼泪。有天起夜,我看见她对着我妈遗像喃喃:"婶子,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小芸端去的热牛奶,她接过去又放下,说胃不舒服。

"阿芳姐最近瘦了。"小芸把体温计递给我时,手指在抖,"昨天我看见她躲厨房吃止疼片,不是胃药......"

我攥着体温计冲进屋。阿芳正往包里塞换洗衣物,看见我愣了愣:"我爸说他最近总咳血,我想回县城住段时间......"

"撒谎!"我把体温计拍在床头柜上,37.8℃的红杠刺得眼睛生疼,"小芸翻到你上个月的体检报告了!"

阿芳的脸瞬间煞白。她慢慢坐下,从包里摸出个皱巴巴的信封,里面的胃镜单上"胃窦部占位性病变"几个字,像把刀扎进我心口。

"我就知道瞒不住。"她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远,你和小芸好好过。我回县城找我爸,就说......就说我想通了,要找个老实人嫁......"

"放屁!"我吼得嗓子发哑,"当年我妈化疗,是谁每天骑半小时车送鸡汤?是谁大冬天蹲楼梯间哭,怕影响我妈心情?"

门"吱呀"开了条缝。小芸端着小米粥站在门口,眼眶红得像颗浸了水的樱桃:"阿芳姐,我问过王护士长了,市三院的李主任是胃癌专家。明天我就去挂号,我们仨一起去。"

阿芳突然捂住嘴,指缝间溢出细细的抽噎。小芸走过去,把她的手从脸上拿开,用袖子给她擦眼泪:"我妈走的时候说,'小芸啊,能和真心待你的人捆在一块儿,就是福分'。你总说我是外来的,可在我心里......"她吸了吸鼻子,"在我心里,你们早就是我亲人了。"

那晚我们又挤在土炕上。阿芳的头靠在小芸肩上,小芸的手搭在我腰上。窗外的葡萄藤沙沙响,像极了我妈临终前,用没力气的手摩挲我头发的声音。

"等我做完手术......"阿芳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我们把葡萄架修修,春天种牵牛花。"

"种两排。"小芸说,"红色的和紫色的。"

"再养只猫。"我说,"像我妈那只大橘,胖得能压塌葡萄架。"

现在是五月,葡萄架上爬满了牵牛花。阿芳刚做完第三次化疗,头发掉得差不多,总戴着小芸给她织的粉色毛线帽。今早她非得来早餐摊帮忙,说闻着油条香就有胃口。

"小陈啊,你这辣酱是真不错。"张婶舔了舔勺子,突然压低声音,"我刷到新评论了,有人说'少见多怪,这叫搭伙过日子'。"

阿芳把刚炸好的油条装进塑料袋,手腕上还留着针孔:"搭伙过日子多好啊,你帮我看着锅,我帮你擦桌子,病了有人端药,累了有人捶背......"她抬头冲我笑,阳光穿过牵牛花照在脸上,"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规矩,能互相暖着,就是顶好的日子。"

小芸端着豆浆过来,发梢沾了点面粉:"张婶尝尝这个,现磨的,加了阿芳姐爱的红枣。"

我望着她们俩,突然想起婚礼那天的合影。我们仨都在笑——阿芳的笑里带着点忐忑,小芸的笑像朵刚开的花,我的笑有点发僵。可现在再看,那笑里分明有光,是三个人凑在一块儿,把日子焐热了的光。

等阿芳的头发再长出来,等牵牛花爬满整面墙,等我们的猫把葡萄架压弯时,那些在手机屏幕后指点的人,能不能明白我们那天为什么笑?

来源:娱乐笑料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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