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4月27日的青岛东方影都,华表奖颁奖典礼的聚光灯下,张译手握第二座“最佳男演员”奖杯,却抛出一枚震撼弹:“我要暂时息影了。”话音未落,全场寂静。镜头扫过台下,《士兵突击》的老兄弟们表情各异——段奕宏眼含泪光,李晨鼓掌到掌心发红,陈思诚沉默地凝视,而郑
2025年4月27日的青岛东方影都,华表奖颁奖典礼的聚光灯下,张译手握第二座“最佳男演员”奖杯,却抛出一枚震撼弹:“我要暂时息影了。”话音未落,全场寂静。镜头扫过台下,《士兵突击》的老兄弟们表情各异——段奕宏眼含泪光,李晨鼓掌到掌心发红,陈思诚沉默地凝视,而郑恺的冷笑像一把冰刀划破空气。这一幕,不仅揭开了娱乐圈的复杂生态,更让一段跨越20年的兄弟情浮出水面。
一、巅峰转身:一个演员的自我觉醒
当张译说出“演到自己都烦自己”时,没人觉得这是矫情。过去三年,他如同陀螺般连轴转:12部影视剧主演、3部电影监制、72小时跨三地拍摄……《狂飙》里安欣的隐忍、《三大队》里程兵的执拗、《无价之宝》中石振邦的烟火气,他不断撕裂自己塞进角色,却在高强度输出中感到“灵魂被掏空”。
“演员不能离开土壤,否则永远是纸上谈兵。”他在后台坦言,密集的作品让他陷入“表演套路”的恐惧。有次拍《蛮荒禁地》,他累到在片场打吊针;凌晨三点收工后,他看着镜子里浮肿的脸,突然认不出自己是谁。这份职业倦怠,最终化作一句清醒的宣言:“我要扎根生活,直到对表演重新饥渴。”
二、兄弟情义:照见娱乐圈的赤子之心
颁奖礼上最动人的,不是奖杯的璀璨,而是《士兵突击》兄弟帮的反应。当张译的名字被念出,段奕宏故意放慢语速,声音颤抖得像当年《我的团长我的团》里喊“烦啦”的龙文章。这个总爱叼着烟斗琢磨戏的“戏痴”,此刻把二十年惺惺相惜化作眼角的一滴泪。
李晨的表现更直白——他身体前倾,鼓掌时仿佛要把所有力气送给台上的兄弟。这让人想起2006年云南片场的雨夜,两人挤在漏雨的帐篷里对戏;想起《好家伙》拍摄时,李晨调侃“咱俩过了七年之痒”;更想起张译曾在知乎写下《为什么李晨这种演员会红》,字字句句都是肝胆相照。
唯独陈思诚的沉默意味深长。这个曾因《北京爱情故事》改写剧本、让兄弟沦为陪衬的“精明导演”,此刻眼神复杂。但张译致辞时特别提到:“老陈很会拍时代剧。”——或许这是对《三大队》合作的肯定,更是对二十年恩怨的释然。
三、清醒人生:在名利场中修行的“笨演员”
张译的息影决定,撕开了娱乐圈的浮躁面具。当流量明星忙着上综艺、炒话题时,他拒绝真人秀的“快钱”,哪怕《狂飙》爆红也不接代言;当资本追逐IP时,他甘愿为小成本文艺片《无价之宝》减重20斤。曾有制片人劝他“多接商业片”,他反问:“如果演员只为赚钱,和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
这种“轴”劲源于他对表演的敬畏。拍摄《悬崖之上》时,他为呈现冻僵状态,赤身在零下40度的雪地反复打滚;《三大队》追凶戏拍完,他沉浸在角色里三个月没笑过。就连暂时息影,他也坚持完成已签约的张艺谋新片《惊蛰无声》——不是敷衍,而是对观众的承诺。
四、江湖再见:暂停是为了更好的出发
有人担心他会“过气”,但翻开他的计划表:《蛮荒禁地》的冒险家、《李白》的诗魂、《惊蛰无声》的谍战特工……每个角色都在等待重生。正如他所说:“停下不是终点,而是为了把生活熬成表演的养分。”
现在的他,穿着旧T恤混迹菜市场,蹲在路边看大爷下棋,抱着猫在阳台发呆。这些烟火气的碎片,终将化作下一个程兵眼里的血丝、安欣鬓角的白发。正如二十年前《士兵突击》里那句台词:“他做每件小事都像抓住救命稻草,有一天一看,嚯!他抱着的已经是参天大树。”
当娱乐圈充斥着“趁热打铁”的焦虑,张译的转身显得格外清醒。这不是退却,而是对艺术的虔诚——他宁愿做暂时停泊的船,也不愿成为被浪潮推着走的浮木。而《士兵突击》兄弟们的反应,更印证了真正的友情经得起巅峰与低谷的考验。
或许某天,我们会在某个胡同口遇见遛狗的他,会心一笑:“看,那是程兵在体验生活呢。”那时的他,必定带着生活的千滋百味,再次撕开自己,把滚烫的人生塞进下一个角色。因为真正的演员,从来不怕暂停,只怕失去对生命的感知。
来源:君艺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