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少女时代起,我就幻想着有朝一日正大光明站在你大姐身边,作为你明家的一份子,我会礼敬着她,孝顺她,可是这个老巫婆敬酒不吃吃罚酒。
汪曼春逃出监狱后,挟持了明镜。
明楼来到面粉厂,看到汪曼春拿枪指着明镜的太阳穴,神经紧绷。
汪曼春说:你知道吗?
从少女时代起,我就幻想着有朝一日正大光明站在你大姐身边,作为你明家的一份子,我会礼敬着她,孝顺她,可是这个老巫婆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楼,我信任你,依赖你,无条件相信你,为你我放弃了很多东西,可你都做了什么?设下陷阱让我跳,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汪曼春用枪抵着明镜太阳穴时,还在歇斯底里质问明楼:“我为你放弃了一切啊!”可当明台的三颗子弹穿透她心脏时,明楼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
我们总以为,那个雨中送伞的翩翩少年,曾把真心给过蛇蝎美人。
可重温原著才惊觉——明楼对汪曼春,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利用”。
16岁被明镜当众羞辱“休想进明家大门”时,汪曼春的恨就埋下了。
她本是汪家大小姐,要风得风的金融千金,却在明镜手里栽了人生第一个跟头。
她苦等明楼五年,真的是痴情?原著揭开真相:这五年她交往过“神秘男友”,甚至亲口承认“我杀了他”。
明楼回国后试探她感情状况,她故意用血腥玩笑掩饰心虚——她放不下的根本不是明楼,而是被明家踩碎的自尊。
重逢那日,汪曼春哭诉明镜是“变态老处女”,明楼温柔擦泪的模样看似旧情难忘。
可原著里写透了他的凉薄:“以前看她哭会心痛,现在只觉得可用或可弃。”
他故意露出被明镜打伤的胳膊,激化汪曼春对明镜的恨;他默许汪曼春折磨明台,只为保住自己三重身份;就连最后那场“生死对峙”,都是他布好的杀局——从回国那刻起,汪曼春就是他棋盘上必死的卒。
她活在幻想里
汪曼春至死都觉得,只要除掉明镜就能得到明楼。却不知在明家兄弟心里,长姐如母是刻进骨血的信仰。当她咒骂“老巫婆”时,明楼眼底闪过的杀意,早该让她清醒。
他早斩断了情丝
五年前不告而别是第一次抛弃,任由她被日本人驯化成刽子手是第二次抛弃,面粉厂冷眼旁观她坠楼是第三次抛弃。三次转身,次次都是生死抉择里的清醒放弃。
当汪曼春在监狱等不到明楼一眼时,就该明白:那个教她写诗的青年,早死在去巴黎的邮轮上。活下来的,是连名字都献给信仰的战士。
而她在深渊越陷越深的16年里,不是没机会回头。
明楼给过她暗示:“你现在浑身血腥味。”可她偏要赌——赌旧情能抵过家仇国恨,赌枪口下的明镜能换他回心转意。
直到面粉厂刺穿耳膜的枪声响起,她才懂了:乱世里的真心,终究敌不过信仰的重量。
来源:海飞丝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