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切尘埃落定时候,两个人原本可以如期举行婚礼,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程南屏还是负了黄忠信。
一切尘埃落定时候,两个人原本可以如期举行婚礼,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但是程南屏后悔了。
程南屏当初选择黄忠信不过是为了跟刘振东置气。
刘振东受伤住院的时候,程南屏曾亲自跑去照料,为他学做饭,主动示好,表明爱意。
这时候刘振东一直误以为程恢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对程南屏只是兄妹之情,从来没有往男女情事上想。
谁知道程南屏对自己有了如此深的男女之情。
刘振东想要程南屏悬崖勒马,打消程南屏对自己的感情,便拉着刘随便做戏。
他大夸特夸刘随便做饭好吃,故意气走程南屏。
刘随便配合刘振东,还提醒程南屏两个人认识好久了。
程南屏失望至极,转身投入了黄忠信的怀抱。
这是为了弥补自己情场失意,也是跟刘振东赌气。
她一直知道黄忠信对自己有好感,但自己把黄忠信当做哥哥。
可现在刘振东有了新欢,程南屏接受了黄忠信的心意。
她就是想要证明,自己并不是非刘振东不可。
程恢知道女儿一直不喜欢自己创建的山海帮,为了成全女儿,他命令黄忠信离开了山海帮,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和程南屏做一对寻常普通的夫妻。
他相信黄忠信一定会对程南屏忠诚一辈子。
黄忠信其实很喜欢山海帮,但为了程南屏,他妥协了一切。
为了照顾病榻上的阿荣,黄忠信延迟了和程南屏的婚期。
谁能想到,四年后大婚,程南屏又生出了变故。
她被山顶仔的人掳走了。
山顶仔的人在程南屏和黄忠信大婚当天下手,就是为了报复程恢。
他们是在郑秋的挑拨下,出现在了婚礼现场。
郑秋不是第一次对程南屏下手了。
淑珍去世早,程南屏是程恢唯一的软肋。
郑秋曾经教唆乾坤社的安哥雄去绑架程南屏。
若是程南屏在乾坤社地界出了事情,程恢以及山海帮的人必定会为了程南屏对乾坤社的人大打出手。
安哥雄看出来郑秋的算计,他只是绑了程南屏,并没有对其下毒手。
没想到郑秋会让手下的警员跑去侵犯程南屏,想要借此诬陷安哥雄。
多亏程恢反应快,制服了安哥雄,救出了女儿,收编了乾坤社。
这次大婚,郑秋做好了万全之策。
程南屏若是在大婚日被侵犯,打得不仅仅是程恢和山海帮的脸,更能刺激黄忠信。
黄忠信是一根筋,程南屏出事,他拼了命也会手刃凶手。
到时候,郑秋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拿下山海帮所有的人。
山海帮和山顶仔的人确实发生了冲突,新的总警长詹姆斯带着警员围堵了现场。
刘振东的新身份化解了一切。
他出国四年,回来后成了廉政公署扫黑特派员,程恢恨山海帮的人才得以全身而退。
一切风浪归于平静的时候,程南屏又作妖了。
“我觉得我们结婚,太草率了。”
程南屏的一句话如同一把刀子插入了黄忠信的内心。
他为了程南屏甘愿做一个平凡的厨子,可是换来的确实“草率”两个字。
不得不说,程南屏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
从前她与郑秋交好,一味地贬低山海帮的价值。
程恢帮助华人的举动,在程南屏眼里不过是占山为王的霸道。
刘振东为华人出气,给苦难者撑腰,在程南屏眼里是莽夫之举。
直到刘振东为了程南屏遭遇刺杀,程南屏才发现刘振东的果敢和担当。
她永远以自己的视角批判一切,从未伏下身来倾听一下底层的心声。
程恢和山海帮的人把她保护得太好了,无知又愚蠢。
她给了黄忠信最大的希望,最后又亲手摧毁了他。
“从今往后,互不相欠,永不相见。”
黄忠信跟程恢反目了,这是注定的事情。
程南屏嫁给黄忠信,是得到程恢认可的。
程恢把黄忠信放在身边看着长大的,他懂黄忠信对于程南屏的执着。
可是这次程南屏悔婚,他还是站在了程南屏这一边。
没有一个父亲会看着女儿痛苦一生。
因为程南屏,黄忠信和程恢从这里就有了嫌隙。
真正让黄忠信与程恢割裂的,还是因为黄金湖的出现。
黄金湖和程恢曾经是兄弟,可是如今再次出现,却把程恢视为了敌人。
黄忠信发现父亲时候,父亲已经被车撞伤了,在郑秋的操作下,他在医院找到了阔别已久的父亲。
在父亲口中,黄忠信得知了程恢的另一面。
“他是一个卑鄙小人,山海帮的兄弟给他骗了,你如果不信,你去查私人账户,是不是真的存在。程恢要杀我。”
这其实都是郑秋提前做好的局。
他终于得逞了一次。
黄金湖不过是个钩子而已,郑秋想利用黄忠信除去程恢。
黄忠信耳根子软,心更软。
程南屏的背叛,黄金湖的摊牌,成了黄忠信心里的一根刺。
原本他就对离开山海帮耿耿于怀,这次因为程南屏和黄金湖,彻底把自己逼到了程恢的对立面。
他找程恢对峙,知道了私人账户的事情。
可是程恢是他的恩人,他做不到手刃程恢,只能反刺自己,还清程恢的恩情,放弃程南屏的感情。
五、赢家山海帮一团乱的时候,有一个人翻身了,那就是刘随便。
曾经她是被卖入妓院的新茶,因为遇见刘振东,从深渊中挣扎着爬了起来。
刘随便是乱世中最顽强的一颗杂草。
她活得坚定而勇敢。
初入妓院的时候,她觉得这一生可能就完了,但是遇见了刘振东,她有了活下去的念想。
她宁愿忍受皮肉之苦,也不放弃最后的底线去接客。
刘振东拿她当做回绝程南屏感情的挡箭牌,她欣然接受,这是因为她从刘振东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价值。
只要自己对刘振东有价值,那么就有脱身的可能。
现在刘随便根本没有栖身之地,妓院不是个永久的庇护所。
刘振东利用过自己,一定会有愧疚感,这份愧疚感就能帮助刘随便脱身妓院。
她抓住了机会,离开了烟花之地。
刘随便再次与刘振东相遇时候,孩子已经三岁了,是刘先生的。
这个刘先生不是刘振东,另有其人,可见,刘随便开始了新的生活。
她不用担惊受怕,有了孩子,有了靠山,这样的平稳就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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