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陈强听完都乐出声了,咋的?是我玩大了,还是你玩大了,还是我听岔了?你从山东过来磕我来了,你咋想的啊?哥们咋的?你不怕亖啊,我让你亖在石家庄你信吗?
青岛大哥聂磊在石家庄把电话打给陈强,擦你么的,你听好了,我是青岛的聂磊,我上石家庄磕你来了,你在哪呢?出来!敢不敢跟我磕一场,给我滚出来。
陈强听完都乐出声了,咋的?是我玩大了,还是你玩大了,还是我听岔了?你从山东过来磕我来了,你咋想的啊?哥们咋的?你不怕亖啊,我让你亖在石家庄你信吗?
聂磊很平淡的说,你听着,吴迪是我好哥们,你磕伤的那个叫小豪的是我亲弟弟。我今天过来就是给他们摆这个事来了,你别跟我俩在这嘻嘻哈哈的。
陈强说,你算个屁啊,你特么小孩岁数不大,混几天社会不知道亖字怎么写,是吧?你确定要跟我磕一下吗?
我确定,你出来吧,我等着你。
今儿我特么要不打亖你,老子聂磊这俩字就倒过来写!出来!
擦,行,正好我今天挺有兴趣,那我就先磕了无敌,再把你们送回山东老家去找你妈。说完电话啪的这边就撂了。
挂了电话。陈强说过来,都过来,院里面那帮人哇哇全过来了,有人从青岛过来磕我来了,赶紧的,打电话把兄弟们全给我叫上,把家伙事都拿着,再多叫点兄弟,接着上体育大街这边开始张罗兄弟了,给整了将近五十号兄弟,二十多把五连子,剩下的兄弟全是开山砍,而且全是是七孔砍,一大帮人在院子里等着,我脚底下这这帮兄弟,十个里面有八个都是兄弟了,一个个眼神都直勾勾的。刚才磕完吴迪后,他觉得没磕过瘾,一听说又要磕!当时兄弟们就问了,啥情况呀,还没来得及消停,怎么又续上了!
是这样,青岛来了一伙人过来磕我,我得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大实力。一会儿到体育大街,兄弟们就朝着死里面给我磕,听着没,别怕磕出事,争取直接给他送回老家,把腿都给他们掐折,咱就都给他往高速口一扔,都听明白了吧,这帮兄弟在这,你放心吧。强哥走这一说走,一大帮人50来号,开着面包车直接奔着体育大街就去了。
陈强在石家庄现在能有这个段位,能作为老财迷手底下的第一把狠人,人家绝对不是吃干饭的。
磊哥当时这边一琢磨,问吴迪他们这帮人喜不喜欢抱阿sir?
吴迪说肯定不报阿sir,石家庄的混子基本上跟阿sir处的都不是特别好,我是为数不多的在石家庄混社会,能跟阿sir把关系处明白的。
那就行了。要是不乐观的情况下,飞哥那咱就炸他呗。
行啊,那咱就诈他呗。飞哥当时从那个小盒里直接拎出来了两个,往腰里边趴着一挎。史殿霖当时来到于飞跟前一抓,拉起来两个往自己腰里边趴着一别上。
飞哥一共六个,还剩俩。姜元当时拿了一个放手里,任浩拿了一个往自个腰里边一别。
聂磊当时说的,听着啊,让他们道歉也好,还是让他们赔钱也好,前提必须磕败他。怎么能保证一定能磕败他?大家记着一个个也好,还怕把事折腾大了,小香瓜就往他们脚底扔好了,出发,这一大帮人直接奔着体育大街就去了。
这一会是下午五点来钟,此时石家庄天气逐渐的就要塌了。体育大街后边跟坟地差不多,有个废旧的操场,这个地方就极其的适合黑头,透着皎洁的月光,感觉特别的阴森恐怖。正所谓夜黑风高,那种恐惧就涌上心头。陈强他们先到的,等了一小会儿。这个时候聂磊这边也过来了,把车往门口一停下,陈强打老远一看,都是小孩。
聂磊今年刚28,好多兄弟刚二十六七岁。陈强当时瞅着聂磊又乐出声了,心想,这吴迪呀,在石家庄混这么长时间都磕不过我,这特么来一帮小孩,这不找死来了吗?
兄弟们掏出来吧,听我的,一帮乳臭未干的小子吓唬吓唬他们得了。双方还有一段距离,聂磊早就把套路想好了。
来源:聂风与雪饮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