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喜欢全红婵吗?不,你们只是喜欢她农村人的身份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5-07 16:09 1

摘要:最近一直在讨论全红婵和陈芋汐的话题,和很多网友都有思维碰撞,在沟通之中,我发现一个问题,很多人,甚至我可以说绝大多数人,她们喜欢的并不是全红婵这个人,而是出身于农村的全红婵。她们讨厌的也不是陈芋汐这个人,而是出身富贵的陈芋汐。

大家好呀,我是小奶猫爱烤面包。在这里恭祝阅读本文的朋友,感情和谐,身体健康,心想事成,一帆风顺。

最近一直在讨论全红婵和陈芋汐的话题,和很多网友都有思维碰撞,在沟通之中,我发现一个问题,很多人,甚至我可以说绝大多数人,她们喜欢的并不是全红婵这个人,而是出身于农村的全红婵。她们讨厌的也不是陈芋汐这个人,而是出身富贵的陈芋汐。

因为你无论跟她们怎么分析,她们都会甩出一句终极杀招,我就是喜欢全红婵,她是农村孩子。

而这,就是我今天想要说的——当对全红婵的共情沦为对陈芋汐的暴力:这只是一场底层饭圈的身份绑架狂欢。

全红婵的跳水画面,本该成为中国体育史上最璀璨的瞬间,却在社交媒体上被异化成一场盛大的网络活祭。从东京奥运会起,“全红婵”三个字就不再是运动员的名字,而是一个被精心炮制的文化符号。全红婵带来的跳水热潮,本该成为聚焦体育精神的盛事,却在某些底层饭圈的推波助澜下,演变成一场扭曲的身份狂欢。

全红婵的成长经历已经被某些群体刻意塑造成"底层逆袭"的标本,她的训练视频被配上励志的音乐,她的失落被配上不甘的音乐,就连母亲治病欠债的故事都被剪辑成15秒的催泪短片。营销号们为全红婵编织了一个又一个底层不屈的戏码,把全红婵包装成一个底层代言人,让她成为满足某些群体身份认同的符号工具。

对于陈芋汐,她们当然是全方位的攻击。典型的是,陈芋汐获得冠军,那就是"资源咖的特权",陈芋汐获得亚军,那就是全红婵实现了穷苦人的复仇。反正她们总有说辞,往自己的想象里套,也不管是否自相矛盾。

某些底层群体在全红婵身上投射的,实则是自我救赎的幻象。他们将对现实困境的不满,转化为对"寒门英雄"的病态崇拜,这种情感投射本质上是现实挫败的精神代偿。当他们在弹幕中刷屏"穷人家的孩子就是争气"时,真正满足的是对自身阶层身份的心理补偿。

这群狂欢者从不敢承认,他们对全红婵的“喜爱”本质是场精心设计的自我欺骗。当他们在直播间刷着“婵宝最棒”时,真正获得高潮的是那个在现实中屡屡碰壁的自己——外卖骑手幻想站在冠军领奖台,流水线工人通过打赏获得“拯救寒门天才”的救世主幻觉,三本毕业生在控评中体验“指挥千军万马”的权力快感。

这种集体癔症催生了畸形的网络生态。每当全红婵夺冠,社交媒体就会涌现大量"打脸权贵"的段子;当陈芋汐失误,评论区便充斥"果然温室花朵不行"的嘲讽。这种非黑即白的叙事模式,正在制造新型的网络种姓制度——用出身论替代实力论,用身份政治解构专业价值。

底层饭圈们最经典的一个言论就是,全红婵是并腿跳的,那是她含蓄懂礼,好看优美,农民的孩子真懂事。陈芋汐是分腿跳的,那是恶心下作的行为,自以为是不管别人是否难堪。她们把运动员习以为常的动作臆想出极端的身份情感差异,简直颠覆三观。

殊不知,国家队大多数跳水运动员,她们都是分腿跳,而她们本身也是穷苦人家出身。

这些人把一个优秀运动员都具有的品质,强加到全红婵底层农民的身份上,强行剥离,制造身份对立,这恰恰是一种自卑到了极点的表现。

DS提供的研究数据显示,某全红婵核心粉丝群的成员构成令人心惊:

- 82%月收入低于3000元

- 76%最高学历为职高

- 91%从未现场观看过体育赛事

或许这就可以解释很多行为了。

某位百万粉的娱乐博主,在抖音连发七条“全红婵VS陈芋汐”对比视频:前者用着掉漆的保温杯,后者戴着无线耳机;前者穿着起球的运动服,后者包上挂着迪士尼挂件。每条视频都收获十万条“穷人才懂穷人的痛”的评论,却无人追问这些镜头是否摄于同一天、同一场景。当事实让位于情绪,竞技体育就沦为任人打扮的娱乐圈。

更荒诞的是,陈芋汐给全红婵整理泳衣肩带的镜头被刻意删除,两人共享能量胶的画面被打上“资本作秀”的标签。在B站某获赞百万的二创视频里,制作者用AI换脸技术将陈芋汐的笑容替换成“阴险冷笑”,弹幕里立刻飘过“大小姐看不起农村人”的集体臆想。

AI声音假借全红婵之口发泄

绝大多数底层饭圈,他们根本不在乎跳水的起跳角度、转体周数,就像赌徒从不关心赛马的血统和肌肉线条。全红婵的407B动作越完美,就越衬托出他们人生的残缺;陈芋汐的稳定发挥越出色,就越刺痛他们脆弱的自尊。所以他们才发明了新的评判体系——用出身替代实力,用苦难置换荣誉。

在比赛直播间,当解说员分析陈芋汐的“臂立动作重心控制”时,弹幕瞬间被“黑幕”“保送”淹没。这些叫嚣者甚至分不清跳水的动作代码,却能对陈芋汐家三代人的职业如数家珍。这种集体癔症正在制造恐怖的认知黑洞:当某个豆瓣小组开始给支持陈芋汐的网友建立“工贼档案”,当知乎出现“如何举报陈芋汐父亲单位”的攻略帖,我们看到的不仅是网络暴力,更是整个社会理性基石的崩塌。

全红婵的悲剧性在于,她的成功越是不可复制,就越符合这场狂欢的需求。那些转发“寒门冠军”鸡汤文的都市白领,第二天继续对送餐超时的骑手破口大骂;那些为“穷孩子逆袭”泪流满面的网友,转身就在相亲市场把“农村户口”拉入黑名单。他们需要的不是真实的全红婵,而是一个永远困在苦难叙事里的符号傀儡。

这种扭曲的集体心理,正在孵化畸形的文化产业链:

——营销号批量生产《全红婵们 vs 陈芋汐们》的仇恨文案

——MCN机构培训“底层共情话术”收割流量

——全红婵的老家,成为了当地著名的网红打卡点。

价值观崩塌的危害,不亚于一场战争,解构因为全红婵们而起的这场荒诞剧,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重新发现那些被刻意遮蔽的真相。

在国家队放出的训练花絮中,全红婵会抢陈芋汐的零食,陈芋汐会帮全红婵编头发;在混合采访区,她们用上海话和粤语互相打趣;在奥运村宿舍,两个女孩的手机里存着彼此的搞怪表情包。

这些真实的生活碎片,比任何阶级叙事都更有力量。

当我们凝视全红婵和陈芋汐们的跳水慢镜头时,应该看见肌肉纤维的精准控制,看见重力加速度的数学之美,看见人类挑战极限的永恒光芒。那些捧全红婵贬低陈芋汐的暴民,本质上和他们在短视频里咒骂的“资本家”并无不同——他们都否定了人作为独立个体的价值,将鲜活的生命压缩成扁平的身份标签。

各位,是时候停止这场自我感动的精神施暴了。真正的共情不是把他人钉在苦难十字架上供人瞻仰,而是守护每个个体挣脱命运枷锁的权利——无论她来自广东湛江的农田,还是上海徐汇的弄堂。当我们学会为407C的完美曲线鼓掌,而不是计较运动员口袋里的家庭存折,这个民族才能真正获得精神的站立。

来源:小奶猫爱烤面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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