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直到遇见萧炎,我才知道自己的命里藏着个叫“厄难毒体”的东西。
我从小在青山镇长大,是个被药铺爷爷收养的孤儿。
每天跟着他认草药、学治病,镇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我配药。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直到遇见萧炎,我才知道自己的命里藏着个叫“厄难毒体”的东西。
这玩意儿天生带毒,碰谁伤谁,说是天赋,倒不如说是个诅咒。
躲不过的劫:天生带毒的命
第一次见萧炎时,他顶着张灰扑扑的脸闯进药铺买药。
后来我俩结伴进山采药,遇上魔兽突袭,他明明自己都站不稳了,还硬把我护在身后。
他这人看着倔,心却软得很,见不得旁人受苦。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总忍不住盯着他看,直到那天他盯着我后背突然发问:“你这毒纹……是厄难毒体吧?”
我慌得直往后退。
这毒纹自小就有,小时候镇里孩子冲我扔石头,骂我是“毒女转世”。
可萧炎却说:“毒不毒的全看怎么用,你比那些满嘴仁义的人干净多了。”
他教我控毒的法子,让我能暂时压住毒素。
那段时间我常想,要是能一直这么过下去,哪怕日后毒发身亡,也算值了。
不得不逃:离你越远越好
可这毒体到底不是能糊弄过去的。有天配药时,我手抖洒了毒粉,眼见着药柜的铁锁被腐蚀得滋滋冒烟。
那天晚上我缩在墙角直发抖,萧炎总爱把丹药揣在胸口,万一哪天我失手……
第二天天没亮,我咬破手指留了张字条就跑了。
再见面已是三年后。
魔兽山脉里,他满身是血地朝我伸手,我却连退好几步:“别过来!我这两天毒气压不住!”
嘴上说得硬,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砸。
当年那个能跟他勾肩搭背的小医仙,如今早成了白发紫瞳的“天毒女”,靠近谁就害了谁。
生死关头:毒也能救人
后来炎盟遭难那回,我躲在树后看他独战三大高手。
眼见他被燕洛天一剑捅穿肩膀,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毒体忌讳全忘了,抓起毒针就冲进战圈。
毒雾漫开时,连我自己都呛得直咳,可萧炎却顶着满脸血冲我笑:“这毒放得够劲!”
最揪心的是他中魔毒斑那次。
那毒发作起来,他浑身皮肤裂得像龟壳,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我翻烂了爷爷留下的医书,最后拿自己的毒血混着药材炼药。端着药碗喂他时,手抖得泼了半碗汤:“萧炎你敢死试试!
你答应过要给我解毒的!”
他说要改命,我信了
记得那天月亮特别亮,他忽然抓住我长满毒斑的手腕:“听说过毒丹吗?把全身毒素凝成颗珠子,往后你想救人救人,想放毒放毒。”
我当他说胡话,可没过半年,他真从极寒之地背回块万年冰魄,又闯进古墓求来控毒符文。
看着他满身冻疮还冲我傻笑,我蹲在地上哭得站不起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死心眼的人?
如今我手腕上的毒斑淡了不少,虽然偶尔还会反噬,但疼到打滚时总能想起他那句话:
“等解了毒,咱们去云岚山看日出,去南海钓蛟龙,你可不能赖账!”
厄难毒体让我前半生活得像过街老鼠,可萧炎硬是把这诅咒掰成了救命稻草。
现在我不再问“凭什么是我”,倒常想:
老天爷给我这毒身,大概就是为了让我遇见那个不要命的解毒人吧。
来源:周一玩机研究室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