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里,有人靠流量一夜爆红,有人用绯闻维持热度,但也有人像匠人一样,把演戏当成一门需要“熬”的艺术。
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里,有人靠流量一夜爆红,有人用绯闻维持热度,但也有人像匠人一样,把演戏当成一门需要“熬”的艺术。
段奕宏,这个被称为“中国戏妖”的男人,便是后者。
在他的演艺世界里没有捷径,只有一场接一场的“死磕”,与自己磕,与角色磕,甚至与整个行业的浮躁磕。
1973年,段奕宏出生在新疆伊犁的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伐木工,母亲操持家务,家里三个孩子,他排行老幺。
在那个连电视机都稀罕的年代,表演对段奕宏而言是遥不可及的梦,直到高中时的一次文艺汇演,他饰演的小商贩被台下一位上戏老师看中,一句“你应该去学表演”像一粒火星,点燃了段奕宏骨子里的倔强。
但父亲根本不同意段奕宏做演员,在老人的眼中,演戏就是不入流的行当。
可段奕宏偏不服,他偷攒路费,三次进京赶考中戏,前两次被拒的理由如出一辙:“形象不够,文化课差。”
第三次,段奕宏咬着牙以西北考生第一名的成绩挤进中戏大门。
可即使如此,迎接段奕宏的不是坦途,而是更残酷的现实,浓重新疆口音、土气打扮,让他在一群光鲜的同学中像个异类。
自卑像一根刺,扎得段奕宏日夜难安。
为了练普通话,他含着石子念台词,直到满嘴血泡,为了省钱,他四年没回家,把寒暑假全耗在排练室。
那时的段奕宏或许不知道,这些近乎自虐的坚持,正在为他日后“戏妖”的称号打下地基。
2006年,《士兵突击》中的“袁朗”让段奕宏崭露头角,这个亦正亦邪的军人角色,被他演出了刀锋般的锐利与温度。
但真正让段奕宏封神的,是三年后的《我的团长我的团》。
剧中一段长达4000字的审讯戏,段奕宏一镜到底,从嘶吼到哽咽,情绪如洪水倾泻。
导演康洪雷当场爆粗:“这TM才是演员!”
外人只看到段奕宏的“神演技”,却不知他背后的“疯魔”。
拍《烈日灼心》前,段奕宏跑到厦门派出所当了半个月的便衣警察,连抓小偷的姿势都要反复琢磨。
演《白鹿原》里的农民黑娃,段奕宏真去陕西农村割了几亩麦子,手掌磨出血泡也不停手。
为了《引爆者》中的矿工角色,段奕宏下到千米深的矿井,和工人同吃同住,直到“闻见煤渣味就本能地佝偻起背”。
有人问段奕宏:“这么折腾图什么?”
段奕宏答:“演戏不是模仿,是把自己活成那个人。”
这种“体验派”的执拗,让段奕宏在片场成了“难搞”的代名词。
拍《烈日灼心》时,段奕宏因一句台词和导演曹保平吵到脸红脖子粗,最后硬是逼着对方改剧本。
段奕宏在演戏上的执着敬业,让他赢得戏妖的称号。
可说的不好听,他就是不合群,甚至是难搞。
“为戏为奴,我认。”这句话,段奕宏说了二十年。
在流量至上的时代,段奕宏像个“不合时宜”的异类,他不参加综艺,不炒作绯闻,甚至很少接受采访。
社交媒体上,段奕宏的动态寥寥无几。
可段奕宏这种“消失”,恰恰是他对演员身份的敬畏。
段奕宏曾说:“演员应该藏在角色后面。”
当年因《细伟》入戏太深,他夜夜噩梦缠身,最终听从高人建议改名“段奕宏”,意为“断龙重生”。
改名后的段奕宏,把人生彻底交给了戏,即便拿下东京国际电影节影帝,他也只是淡淡回应:“奖杯是观众给的,我得对得起这份信任。”
如今的段奕宏,依然保持着“一年只接一两部戏”的节奏,他说:“演一部戏要脱一层皮,得留时间‘长回来’。”这种近乎苦行僧的创作态度,让他的每个角色都带着粗粝的生命力。
在《长津湖》中,他饰演的谈子为只有三场戏,却让观众记了三年,一场雪地埋伏的镜头,他要求不用暖宝宝,硬是在零下20度的冰天雪地里冻到嘴唇发紫。
有人问他值不值,段奕宏讲起多年前的一件往事:刚毕业时排话剧,他演一个精神病患者,去疯人院蹲了半个月。
某天,一个病人突然抓住他的手说:“你装得不像,疯子不会这么看人。”
那一刻段奕宏醍醐灌顶,戏是骗不了人的,你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道呼吸,都得是角色的。
在这个追求速成的时代,段奕宏像一棵长在石缝里的树,把根深深扎进土里。
或许段奕宏永远成不了“顶流”,但那些用生命熬出来的角色,早已在观众心里刻下烙印。
有人曾用张艺谋评价巩俐的话形容他:“段奕宏是用灵魂演戏的人。”而灵魂,恰恰是这个浮躁行业最稀缺的东西。
对于段奕宏,你对他的哪部戏印象最深刻呢?
来源:rice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