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黄浦江边背爱马仕,外滩咖啡厅敲苹果电脑,靠着读者追捧得来的稿费,她立足了“人间富贵花”的人设。
她曾是国内网文界的“造梦女王”,她笔下霸总无数,每一个都让读者为之疯狂。
黄浦江边背爱马仕,外滩咖啡厅敲苹果电脑,靠着读者追捧得来的稿费,她立足了“人间富贵花”的人设。
原本按照这个节奏走下去,她铁定能赚得盆满钵满。可她却在这时打着“国内压抑不自由”的旗号,带着女儿奔赴美国。
站在自由女神像前她泪流满面,说自己的灵魂终于自由了。
如今短短两年过去,她非但没找到所谓的“自由”,反而堕落到只能靠送外卖谋生。
她到底是怎么沦落至此的?
作为网文圈的“造梦女王”,汐颜靠着《霸道总裁爱上我》《尹少的重生小娇妻》这样的甜宠虐恋小说,俘获了数百万粉丝的心。
她的作品点击量轻松破亿,评论区全是“啊啊啊太甜了”、“快更新”之类的评论。
在无数读者的追捧下,稿费、版权费加上自媒体公众号的广告分成,让她的银行卡数字蹭蹭上涨。
靠着读者的追捧,她在上海活得简直像个都市传奇,豪宅里摆满高档家具,车库停着进口豪车,手提爱马仕包包,随手一刷就是五位数。
周末她带女儿去迪士尼看烟花,晚上约朋友去米其林餐厅吃牛排,生活精致得让人眼红。
如此风光的生活,只要是个普通人都会异常满足,可汐颜却觉得非常“压抑”。
她常常在深夜发牢骚,说国内的创作审核太严,想写的剧情动不动就被砍。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念头就愈发根深蒂固,只要生活有不顺心的地方,她就会把所有责任推到她生活的地域上。
这样带有明显歧视的言论惹恼了不少粉丝,可她却像着了魔,执着的认为美国才是她的“应许之地”。
2023年4月,她带着女儿登上飞机,抛下一句:“我终于自由了!”彻底润出了国。
刚到美国,汐颜像打了鸡血。她拉着女儿在自由女神像前拍了一堆美照,金门大桥的落日让她觉得自己像电影主角。
她在社交媒体上狂发动态,九宫格全是滤镜拉满的照片,配文:“清甜的空气,自由的灵魂!”
她以为美国会是她的新舞台,霸总小说会席卷西方读者,她会比在上海更耀眼。可现实像个无情的巴掌,很快就扇醒了她。
首先是生计问题,美国的生活成本高得吓人,尤其是在纽约这样的城市,她的存款很快就见底了。
曾经在国内轻松赚到数十万元的她,到了美国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霸总文,在美国人眼里就是“老掉牙的肥皂剧”,不管她厚着脸皮给多少杂志投稿,最后换来的都是一封冷冰冰的拒信。
文化差异像一堵高墙,把她的作家梦砸得粉碎。与此同时存款也像雪崩一样缩水,汐颜彻底慌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注册了一个外卖平台的账号,买了辆二手电动车,开始在布鲁克林送外卖。
这种日子苦得让汐颜怀疑人生,靠体力劳动的工作只能换来12美元的时薪,每天赚不了多少钱不说,电动车坏了得自己掏钱修。
下雨下雪订单多,可路滑得像溜冰场,摔跤是常事。
有些顾客看她是亚裔,故意给差评,甚至还有人当面冷嘲热讽。
平台更是苛刻到三天两头扣一回工资,她投诉无门,只能咬牙忍着。
不过最让她脸上挂不住的,还是被粉丝认出来的尴尬。
有次在中式餐馆送餐,一个女孩瞪大眼睛喊:“你是《叹君泪》的作者吧?我初中熬夜追你的小说!”
汐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低着头胡乱应付几句就跑了,可身后的女孩还在疑惑:“中国作家怎么会送外卖?”这话像刀子,戳得她心口生疼。
还有一次,国内的老朋友打来电话,聊着聊着问起她的近况,她支支吾吾说自己在送餐。
朋友愣了半晌,试探着问:“你不是去美国追梦了吗?怎么干这个?”
汐颜硬着头皮说“挺好的”,可挂了电话,她却只能独自饮下“自由”的苦楚。
汐颜的故事在网上炸了锅,有人冷嘲热讽:“活该,谁让她觉得外国的月亮圆?”
她的经历像个大写的笑话,狠狠打了那些崇洋媚外的人一耳光。
多少人像汐颜一样,觉得美国遍地黄金,去了才发现,黄金没见着,倒是撞了一鼻子灰。
汐颜的失败,不是她没才华,而是她太天真。
她只看到了社交媒体上光鲜的纽约生活,没看到街角蜷缩的流浪汉。她羡慕硅谷的创业神话,却没看见种族歧视的隐形天花板。
她以为换个国家就能大展拳脚,却忘了自己的成功全靠中国的读者、市场和文化土壤。
她嫌中国“压抑”,可到了美国,才发现真正的压抑是连饭都吃不上、连尊严都保不住。
从上海的璀璨跌到布鲁克林的泥泞,汐颜活脱脱演了一出“崇洋媚外没好下场”的戏。
来源:海员小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