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祥是一款做什么都好的前夫。 他做饭时总记得敖丙讨厌姜丝,会在爆香的油锅里仔细挑出每一根金黄;喝醉后像大型犬似的把下巴搁在敖丙肩头,呼吸带着酒气烫人耳垂,嘴里嘟囔“我好喜欢你”;敖丙的西装永远熨得笔挺,衬衫领口永远雪白,连袜子都会按照颜色分类收纳。 当然,最让敖丙后知后觉怀念的是那方面。 李云祥惯用蛮力,但指腹总会在他腰窝发颤时缓下来摩挲两下。他手掌上有常年握摩托车把手磨出的茧,抚过皮肤时会引起细微的战栗。最要命的是他总在敖丙濒临崩溃时放缓节奏,贴着耳垂问“喜不喜欢”,恶劣得让敖丙想咬他。 离婚后敖丙试过找替身,可对方刚见面就掐住他手腕。敖丙忍不住皱眉——太凉了,不像李云祥,连掌心纹路都带着灼热的潮气。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丈夫,被一颗梨毁了。 因为一个梨。准确地说,是因为李云祥削了个梨,递过来时随口说了句“要梨(离)吗?”。 敖丙当时正在回复工作邮件,头也不抬说了句“行吧”。等反应过来时,李云祥已经僵在原地,水果刀尖还挑着半截没断的梨皮。 “你认真的?”李云祥问。 敖丙记得自己张了张嘴,某种荒谬的自尊心却堵在喉咙口。他看着李云祥慢慢放下水果刀,梨子在水晶碗里渗出透明的汁液,突然就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离婚手续办得出奇顺利。李云祥啥也没要,自己骑着那辆宝贝摩托车消失了。敖丙在空荡荡的卧室里躺了三天,发现枕头上还有李云祥的洗发水味道。 “少爷,梨和离是两个字。” 这是李云祥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雨刮器突然加速的声响将敖丙拽回现实。红灯转绿,他踩下油门,视线被雨水模糊了一瞬——然后是一声闷响,车身轻微震动。 “操。”敖丙猛地踩下刹车,心脏几乎跳出喉咙。他撞到什么了?不,确切地说,是什么撞上他了? 车窗被敲响,回过神后敖丙拉下车窗。雨水瞬间劈头盖脸砸下来。穿皮衣的男人熟悉得让敖丙一怔—— 李云祥? “赔钱啊。”李云祥看到他的脸,笑嘻嘻地拿手抓着他要伸出的胳膊道。“弯道未让直行,你全责。” 哟? 敖丙凑近对方,远处有雷声滚过,他突然想起李云祥醉酒那晚,也是这样抓着他的胳膊,然后把他拉进怀里,吻过全身。 此刻他闻到了李云祥身上熟悉的味道,混着雨水和汽油的气息,有些腿软。 “真是对不起,前夫哥,我请你吃顿饭?” 李云祥轻笑一声,打量着敖丙的深V,眼里是止不住的欲望,哑着嗓子开口: “去我家吃吧。”摘要:李云祥是一款做什么都好的前夫。 他做饭时总记得敖丙讨厌姜丝,会在爆香的油锅里仔细挑出每一根金黄;喝醉后像大型犬似的把下巴搁在敖丙肩头,呼吸带着酒气烫人耳垂,嘴里嘟囔“我好喜欢你”;敖丙的西装永远熨得笔挺,衬衫领口永远雪白,连袜子都会按照颜色分类收纳。 当然,最
来源:子不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