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些天我也是太忙了,更新确实有点不够及时。就连我自己都有点忘了写到了哪一集,只能回头翻看以前的那几集,才能续得上。这个连载可真是个裹脚布,又臭又长,我也只能这样说。只要开始了,就没有结束的可能,这就是当下。
文|阿白
这些天我也是太忙了,更新确实有点不够及时。就连我自己都有点忘了写到了哪一集,只能回头翻看以前的那几集,才能续得上。这个连载可真是个裹脚布,又臭又长,我也只能这样说。只要开始了,就没有结束的可能,这就是当下。
莫斯科的精神病院还是挺多,这边人的生活压力太大了,到处都是精神病。是啊,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住着个精神病,只不过没有发作而已。别看这些人在场面上,人五人六的,又是趾高气扬,又是低三下四,其实啊都是内心深处的小魔鬼在做事。真正属于他自己的灵魂,都跑到这些精神病院,在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我们已经到了莫斯科,照旧住在原来经常住的那个酒店里。这家酒店是现代的装修,从一楼到二楼有一处海洋馆,是那种贯穿两层楼的海洋馆,灯光一打,以为到了海洋世界。房间很商务,也很温馨,虽然我们几个都不入流,算是入乡随俗吧,反正舒服就行。
酒店里,三瘸子和五哥离不开喝酒,因为是常客,服务员早就在房间里准备好了各种酒。环境布置的也非常地舒服,坐在沙发上,温州庄跟我说,这家精神病院是莫斯科最完善的精神病院,住着非富即贵。
我说,也难怪,精神病都是另外世界上的神,我们啊说不定精神也是有问题,住不起这样的精神病院。
五哥说,这趟莫斯科之行,谢谢老板领我们看看精神病院,就当我们的一次旅行,看看老毛子的精神病都是什么样。
温州庄说,五哥,你这是长见识来了,就算你有精神病,你也住不起这样的精神病院。你以为你是谁啊?
五哥说,我也不得精神病。
三瘸子抢着话唠,老五啊,你是有精神病还没发作而已。
他们继续唠着精神病,我跟温州庄商量明天怎么看谢尔盖。这个谢尔盖表面上看不出来,根据可靠的情报,他已经是谁也分不清了。尤其是看到美女,一个劲儿地想跟人家睡觉。那可咋么办呢,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我看了一眼三瘸子,这个老小子正和五哥喝啤酒。温州庄挑了一下眉毛,老板,你的意思是让三瘸子跟谢尔盖睡一觉?
我说,老温,你少扯,我只是看这个老小子平时都是和那些小毛妹混到一起,肯定有资源。
温州庄说,明白了,肯定是想让谢尔盖舒服点。
我说,投其所好吗,毕竟这个老谢还是当年我们的好朋友。
温州庄说,老板,精神病院也不让谢尔盖出来啊。
我说,那就不能找个那个精神病院的护士吗,只要有钱,那边肯定有做这方面生意的啊。
温州庄说,明白了,还是老板够意思。剩下的事交给三瘸子去做,我们明天就等着好结果吧。
第二天,艳阳高照,天气异常地好。温暖的阳光一照,我忽然有种回家的感觉。可是我们是去精神病院啊,还带着这几个朋友。温州庄托人找到了这里的院长,是个高个子,鹰钩鼻子,没有头发,第一印象像个杀手。好在之前做好工作,要不然,我肯定不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人家肯定会说,混社会的,别来无恙。
鹰钩鼻子自我介绍,我是这里管事的,叫我里奇吧,说太多你们也记不住,看你们是外国人,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要不然每个人都得给我点炮。
我说,里奇院长,放心吧,我们每个人都会给你点炮放心吧,实话跟你说,那个谢尔盖是我大哥,这帮兄弟就是来看望大哥的。
里奇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这帮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他,他还故意装着不收。说句心里话,还没有谁我送不了红包的。趁他不注意,我将装着钱的大信封塞到他的怀里。他也没推脱,大长脸立刻变成了笑脸。我心想,这个院长该不会是精神病吧,这里面有点恐怖。
有钱能使鬼推磨,里奇故意支开看管我们的守卫,独自一个人领我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房间。此处房间就位于一处山的脚下,四周都是森林,只有一处出口。虽然房子的后面是靠山,可是要想从这个房间里出来爬到山上逃跑,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因为在山腰上,我分明地看到了有一处警卫,好像正在冷冷地看着我们这里的一举一动。
要说三瘸子还真的有办法,愣是通过莫斯科这边的关系帮我们联系到了一个护士,这个护士正好就在这里上班。当天,她是夜班,没有在班上,正好有时间。这个时间点,她也不好在场,因为有院长在。
五哥说,这个谢尔盖疯子住的房子都比我在老家那边的好,要是我有精神病该多好啊,省的总是奔波挣钱啊。
三瘸子说,你就算有精神病也不可能住这样的精神病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正说着,里奇好像知道他们俩唠的,就说,这里是上面专门安排的地方,我们也管不了,只要谢尔盖舒服地活着,我们这个精神病院就有笔大收入。
我说,安排这件事是哪些人啊?
里奇说,这个可不方便透露,你们能找到这里,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咱也别有什么时间限制吧,你们就随便唠,我那边还有点事,可别耽误你们的行程了。他说完,很知趣地走开了,这是给我们留点私人空间,当然这些也都是温州庄事先安排的。
五个倒是问三瘸子,你们安排的那个护士哪呢,我也想看看那个美女护士呢,咱们钱不能白花啊。
三瘸子说,时候不到。
里奇走后,这个房子就是我们的天下,我急切地想找到谢尔盖在哪个房间里,这个房子还是挺大。温州庄问我,该不会像关犯人那样吧?我说,那也差不多。我们绕过一个小花园,低矮的灌木挡着我们的膝盖,迈过去。前面是一片开阔地,地上全是杂草。我忽然看到一个人戴着草帽,正在拿着出锄头在除草,杂草有半人来高,这种草用锄头来除分明是啥也干不了,可那个人还非常认真地锄着,而且还唱着歌。那种高兴劲儿隔着挺老远都能感受得到,这是一种农民发自内心的快乐。温州庄提醒我,这个人该不会是那个吃狗屎的谢尔盖吧?
我说,不能,他以前可是衣冠楚楚的场面人,怎么可能这样糟蹋自己。
温州庄说,你们啊,都是自己给自己安慰,我看看去。说完,他自己往前跨过去,那边的歌声还没停止,仿佛我们都不存在。锄头锄地的声音好像碰到了大石头,也没见到草倒下,倒是锄头又举起又放下,来回反复和很多次。温州庄绕到前面,那个大草帽很能遮人,怎么也看不到。那个农民好像我们不存在一样,根本就没有理会我们。温州庄离近一看,喊道,没错就是谢尔盖。
我们几个赶紧跑过去,谢尔盖仿佛在自己的梦里,就当我们不存在一样,依然在自顾自地锄着地。半人来高的草把我们隐藏在草丛里,我们好像草丛里的动物,来回说笑着。
我一看到谢尔盖仿佛时间又回到了海参崴的那段美好时光,我们曾经在一起喝酒喝茶,谈天说地。那个时候,他也是意气风发,谈古论今,回忆到我们共同的时光,他也是别有兴致,喝起小酒也是豪爽的很。和眼前这个谢尔盖相比,真是判若两人。眼前的谢尔盖,目光呆滞,行动迟缓,甚至我都觉得就是一个机器人。眼睛里面是浑浊的,仿佛一个混沌的世界。我和他说话,他都听不见,只是一个劲儿地唱着歌,那首歌更像圣歌。
来源:拾光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