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貌美女星,一婚嫁留苏学生,二婚嫁名导,却被亲儿子杀害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4-12 16:32 1

摘要:她是共和国的“银幕之花”,却死于亲生儿子之手,她一生演英雄、教明星,最终却栽在了溺爱的陷阱里。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她是共和国的“银幕之花”,却死于亲生儿子之手,她一生演英雄、教明星,最终却栽在了溺爱的陷阱里。

78岁,浴室,刀,血,一位母亲的悲剧收场。

她不是电影里的人

沈阳,1925年,她叫姚品兰,后来改名姚向黎。

她的父亲姚东焕,是保定军校毕业生,文职出身,没赶上军功,但赶上了战乱。

九一八那年,沈阳城陷落,日军进城前的夜里,姚家一家五口连夜逃到新疆。

新疆,不是避风港,是流亡地,姚品兰在乌鲁木齐读书,新疆女子学院附中,那是个新学堂,混着军官家眷和地方政要的孩子。

她在那里第一次上台,演的是《放下你的鞭子》,穿棉布旗袍、踩毛布鞋,一字一句喊:“中国人,不许跪!”

台下掌声不大,更多是沉默,她演完后,有人跟她说:“你不该演这个,危险。”

她偏不听,她加入了“新疆共产主义者同盟社”,这是个地下组织,白天办学、晚上印传单,时不时去清真寺外演抗日戏剧。

她负责前排喊口号,还带头撕日本旗。

她的第一段革命,是偷偷来的,她父亲不同意,但管不住她,“她很烈,认准的事不回头。”这是后来一个同盟社老成员对她的回忆。

1945年,她20岁,逃学去了延安,那一年,她遇见了韩世翼。

韩世翼是留苏回国的高材生,懂俄语,搞宣传,文艺骨干,身边一堆姑娘追,但他看中了姚品兰。

两人结婚,没有婚礼,只一张纸,一句誓言:“革命伴侣,生死与共。”

婚后进了东北电影制片厂,她第一次正式演电影,是《无形的战线》,演一位女地下党员。

她不漂亮,但有一种“烈”,说台词的时候声音像刀,眼神像火,导演说她:“不像在演,像是从解放区出来的。”

她火了,成了北影厂的当家花旦。

《新儿女英雄传》《中华儿女》《祖国的女儿》……她接连演了6部主演戏,都是主旋律,但她不是被选中的,她是挤上去的。

那时候她有个儿子,还不到三岁,常常在化妆间睡觉,有人劝她:“别太拼,顾顾家。”她回一句:“革命不要命,我还怕演戏?”

韩世翼身体不好,长期咳血,他在1957年查出肺病,三年后病死,死时才37岁,姚向黎穿着黑布衫,在医院门口站了一夜,不哭。

她说:“哭完了,活着的事还多。”

她没有改嫁,一直到1974年,才和导演赵明再婚,赵明是《林则徐》《风雪大别山》的导演,年纪比她大十岁,沉默寡言。

这段婚姻,像两块老石头靠在一起,不热,却稳。

结婚之后,她不再演戏,转去搞教学。

央视少年业余演出队成立,她是最早一批表演老师,她教出来的学生,有许亚军、蔡国庆、李玲玉。

蔡国庆说过一句话:“姚老师教我们艺术,也教我们做人。”

她教课很严,手打手心,学生迟到三分钟,就罚站,台词没背全,重来五遍,但下了课,她给孩子们缝衣服、包饺子,像个老母鸡一样护着。

课上是老师,课下是妈,她把自己全交给了别人,除了家。

她有三个儿子,第一个死得早,第二个疯了,第三个杀了她。

她从来没对外说过自己家里的事。

长子出生在1947年,白血病,八岁死,她在病床边守了整整三个月,医生说“没救了”,她把儿子的毛巾被抱回了家,放在衣柜顶上,三十年没动。

“这是我做得最差的角色。”她对学生这样说过,“当妈。”

第二个儿子很聪明,小时候学钢琴,比赛得奖,她一直寄希望在他身上,甚至帮他安排进了少年宫学习表演。

结果他高考落榜后,彻底崩溃,整天关在家里,不说话、不吃饭,后来确诊是精神分裂。

她带他四处看病,吃药、做治疗、电击、封闭,她一个人推着轮椅,走北京的冬天,穿老棉衣,省下学费,给他治病。

“妈,别救我了。”他曾说过这句,她没听,她说:“只要我在一天,你就活一天。”

她老了,推不动他了,住进了老楼,三层没电梯,儿子每天靠她背下楼,邻居说她“力气大”,没人知道她曾腰椎骨裂三节。

最小的儿子,是她自己毁的。

他没读完初中就退学,打架、偷车、进派出所,她每次都跑去求情:“他还小,再给次机会。”警察都认识她:“又是姚老师的儿子。”

他坐过两次牢,一次是打人致伤,一次是持刀抢劫,出狱后,她把自己的退休金卡交给了他。

他不找工作,白天睡觉,晚上混,她不敢说,怕他发脾气,后来连家门口的邻居都劝她:“送进去吧,你管不了。”

她说:“再等等,他会改的。”

2003年秋天,他找她要十万,说是做生意,她拒绝,他摔门、砸东西、骂她“老疯婆子”。

那天晚上,邻居听到争吵声、摔物声,然后是尖叫声,她死在卫生间,被刀捅了十一刀,脖子几乎断裂。

她的儿子当天跳楼自杀,她死后四天才被发现,警察破门进去,电视还开着,桌上有她写了一半的教学计划。

她不是没想过要把他送进去。

姚向黎不是软弱的人,她曾举报过自己的亲戚为躲避“反右”转移财产;她也曾公开批评同行“在台上撒谎”,她刚硬、果断,不怕撕破脸。

但面对这个最小的儿子,她退了,不是因为母爱,是因为愧疚。

她常说,“我亏欠他,前两个我都没养好。”

她曾试图重新塑造他,带他上街讲文明,教他背毛主席语录,带他去看许亚军演话剧。

她试图把自己的“标准”压进这个孩子的骨头里。但失败了。

他不演戏,也不读书。他说:“你那些规矩是给别人听的,不是给我的。”

他进过两次劳教所,出来后脾气更差,甚至打她。

“有一次,他掀翻了饭桌,她坐在地上捡米饭粒。”邻居回忆说,“我们问她为啥不报警,她说‘那是我儿子’。”

她身上有多处旧伤,锁骨、左腕、肋骨,都是“摔的”,但她从来不承认是儿子动手。

她还在教课,带孩子排戏,排《小兵张嘎》《红岩》,她在舞台上给少年讲“忠诚”“信仰”“家国”,然后晚上回家,面对一个天天伸手要钱、冷眼看她的儿子。

有学生问她:“您怎么还不退休?”她笑了笑:“家里太安静,还是教课热闹。”

她用别人的孩子填补自己家的空洞。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面对。

2003年,最后一根线断了。

他找她要十万元,说要“炒房”,她说:“这钱是我的养老钱,不能动。”

他摔门、骂人、动手,她报过一次警,但警察没带走,说是“家务事”。

第二天,姚向黎的遗体被发现时,身上共有11处刀伤,其中6处致命。

法医报告显示,她在第一刀刺入后仍挣扎了近一分钟,浴室地面有滑倒和拖动的痕迹,墙上有血手印,属于姚向黎本人。

她试图爬起来逃跑。没有成功。

1980年,她出演了《残雪》。

电影里,她演一个母亲,杜远征,丈夫早亡,带着儿子在北京生活,儿子叛逆,偷钱、打架、沉迷赌博,最终走向犯罪。

杜远征一开始强硬,后来妥协,最后崩溃,电影的结尾,是她坐在警车后座上,眼神空洞,看着儿子被押走。

观众流泪,她自己也说:“这是我最难演的戏。”那一年,她小儿子十三岁,现实中,她比杜远征还要软。

她有机会阻止的,她是知名演员、人民教师,有资源,有人脉,有法律武器,但她选择隐忍。

她把儿子的问题藏起来,不让单位知道,不让学生知道,她怕被议论,怕被贴上“失败母亲”的标签。

她太在乎“外面”的人,却忽视了“家里”的刀。

直到那一晚,儿子的暴力不再是训斥、推搡,而是致命。

邻居报警后,警方赶到现场,她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出时,有学生在楼下看到了,哭了。

蔡国庆说:“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走,她教我们怎样做人,却没能教好自己最亲的人。”

她死后,央视少年队为她举办了小型追思会,没有公开通知,赵明已经病重,未能到场,她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一个疯,无人出席。

她的教学资料、笔记本、排练记录被封存,直到2010年,央视资料馆才将她的部分课程影像数字化,供后人使用。

她留下的房子被政府回收,墙上贴着老旧的课程表。上面最后一行写着:

“下周安排《雷雨》读本,注意语气与情绪对抗。”

她活成了一部剧,演了一辈子别人眼中的“理想女性”,最后,却成了一场家门口的悲剧剧本。

来源:健康陪伴丁医生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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