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姐姐”替身三年,影帝沉声安抚:乖,我惦记的一直是你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4-12 10:51 2

摘要:陈淮允说,在他们眼里,女人是被明码标价的。不同价格的女人对应着不同的待遇。能用一顿地边摊约出来的女人,绝对不会被带去紫外线。以防我不理解,陈淮允又解释:“紫外线是全上海,乃至全世界最贵的餐厅之一。”说着,他有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蒋程从来没带你去过吧?”我垂眸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陈淮允说,在他们眼里,女人是被明码标价的。

不同价格的女人对应着不同的待遇。

能用一顿地边摊约出来的女人,绝对不会被带去紫外线。

以防我不理解,陈淮允又解释:“紫外线是全上海,乃至全世界最贵的餐厅之一。”

说着,他有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蒋程从来没带你去过吧?”

我垂眸,错开他的视线,表情多少有些难堪。

其实不止紫外线,蒋程甚至没带我去过任何一个像样的餐厅。

连我们第一次吃饭,都是我付的钱。

那时候他抱臂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调出收款码递给商家,唇边噙着一丝笑。

星光错落,我因他含笑的目光脸红心跳。

后来才意识到,他是在笑我廉价。

1

我跟蒋程的见面其实算不得友好。

那时我在一部大制作网剧里演恶毒女配,同戏的女主角叫胡娅,传闻长年被圈内某富商包养,名声差得一塌糊涂。

剧组的人多少都有些瞧不起胡娅,但像我这样敢明目张胆针对她的还是头一份。

初秋露重,胡娅第三次从冒着寒气的湖里爬出来,终于憋不住气:“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随手拧了把头发,水珠顺着落地,一路延伸到导演脚下:“你看不出来她针对我吗?”

导演朝我们看过来,神情冷漠:“拍摄过程中对手戏演员状态不对是常有的事,你别胡搅蛮缠。”

对上我时却又换了一副口吻:“小虞啊,调整好了吗?好了这个镜头咱们再来一次。”

胡娅显然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导演就敢区别对待,目光狐疑地落在我身上。

我没在意,只在胡娅又一次下水时想:导演当然会向着我,毕竟我身上还装着他的房卡呢。

开拍前他亲手将房卡塞进我上衣领口,笑得猥琐:“小虞啊,我这儿有部戏女主角还没定,晚上来我房间看看剧本?”

我心知他对我有所图谋,才敢借着拍戏的名头肆无忌惮。

只可惜导演帮着我霸凌胡娅时,并没有想到传闻中那个神秘富商会是蒋程。

胡娅第二天没有按时出现在片场,整个剧组等了她近两个小时。

导演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破口大骂:“告诉胡娅,不想拍趁早滚蛋!”

他斜眼瞥我,指桑骂槐:“想上老子戏的人多着呢,敢得罪老子,不想混了趁早退圈!”

蒋程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的出场跟他的身份丝毫不搭,片场那么多人,甚至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只听见寂静的片场有人发出一声轻笑,似是嘲讽:“是吗?”

胡娅跟在他身后姗姗来迟,驻足间张了张嘴,于是下一秒,蒋程的视线就落在了我身上。

他那天穿的甚至不是正装,而是一套灰蓝色的运动服,额前碎发微卷,稚嫩得像是刚刚结束晨跑的大学生。

蒋程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难堪。

他越过导演礼貌询问:“我有几个问题想跟虞小姐确认一下。”

他朝我看过来,态度几乎可以称得上亲切,“不知道你这会儿是否有空?”

后来我当着全剧组人的面给胡娅道歉,他也是这样礼貌周全地站在一旁,状若无意地警告我:“知错就好。”

他说:“娱乐圈这地方鱼龙混杂,虞小姐想长久地走下去,就得知道,哪些人可以做朋友,哪些人又是你得罪不起的。”

我压下情绪说,“知道了”。

我再见到蒋程是七个小时后。

白天被耽误的拍摄进度只能在夜里补回来,我回房间时已经将近凌晨,进门的一瞬间就见屋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

蒋程半靠在沙发上看一份财经杂志,听见声响抬头朝我挑了挑眉,语气似是有些意外:“演员这么辛苦吗?”

我立在玄关处进退两难。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局促,贴心地解释:“本来想约你一起吃个晚饭,现在看来,只能吃宵夜了。”

末了,他又说:“好久不见,挽舟。”

我看着他,心想这个人明明几个小时前刚为了他的小情人找过我麻烦,眼下却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想骂他,又想告诉他,他认错人了,我不叫挽舟。

然而沉默过后,我只是默默点头,把已经拿在手里的拖鞋又放回去,问:“蒋先生想吃什么?”

2

那天我们吃的是片场附近的路边摊。

蒋程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还是运动套装,我注意到他身上应该没有口袋,只能将手机一直握在手里。

他很忙,手机一直在响,直到本就不富裕的电量揭竿而起,在一阵长达三秒的抗议后彻底陷入沉默。

后来陈淮允问我:“蒋程约你出去的时候,开的什么车?”

我摇了摇头:“没开车。”

陈淮允眉头皱起来:“那礼物呢?超过十万了吗?”

我沉默片刻,还是摇头:“没有礼物。”

陈淮允似是不敢相信:“礼物也没有?那饭总得吃顿好的吧?我记得你那个片场往南七公里有家小众日料,味道怎么样?”

我说:“不知道,我们在酒店附近吃的麻辣烫。”

“……”

短暂的寂静过后,陈淮允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你疯了吧?蒋程是什么人?你们第一次约会居然吃人均20的麻辣烫?

“你该不会还信古早偶像剧那一套吧?觉得你带他去吃麻辣烫他就会觉得你好单纯好不做作,跟以往那些惦记他家产的小贱人完全不一样?

“你清醒一点!他只会觉得你不值钱,是一个不需要他投入任何成本就能随意玩弄的廉价品!”

陈淮允一口气没喘完,瞥见我的表情又问:“你该不会要跟我说,这顿饭钱也是你付的吧?”

我苍白解释:“他手机关机了,而且……”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其实并不叫约会。

“有什么区别?”陈淮允摊手:“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就算是两只异性蛤蟆碰头也统称约会。”

他语重心长劝我:“你知道吗?女人在我们眼里都是有价格标准的,如果我能用最低的成本约你出去,我又何必要送你lv呢?”

他说:“不要把你的底价暴露在男人面前。”

我其实并不认可陈淮允这套理论,但我也知道,有钱人的世界规则并不适用于普通人,在他眼里,蒋程与我从来就是买家和商品。

他明知我不值钱,却仍旧绞尽脑汁想把我放在更昂贵的货架上。

3

我跟蒋程的交集是在戏拍到一半儿的时候突然多起来的。

他那段时间应该刚忙完一个收购案,难得空闲,于是白天经常来剧组看胡娅拍戏。

他在的时候剧组氛围总是格外沉闷,工作人员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生怕触了这尊大佛霉头,因此更衬得胡娅像只花蝴蝶,每逢休息都要围着蒋程转个不停。

蒋程并不是个耐心特别好的人,至少从外表上看不是。

但他对胡娅格外包容,胡娅偶尔流露出来的做作连我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不适,蒋程却总是照单全收。

他表现出来的偏爱如此明目张胆,以致所有人都觉得他一定很爱胡娅,然而每每夜深人静,我的房门总是会准时被人敲响。

蒋程作为一个男人,尚不觉得自己这种脚踏两条船的行为可耻,我当然也不必替他背负这份道德枷锁,所以我开门开得毫无负担,反而让蒋程愣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我,眼睛里有几分意外:“几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我置若罔闻:“蒋先生不是说过吗?要想在这个圈子里混,就得知道谁是我万万得罪不起的。”

我说:“蒋先生恰巧在这份名单里。”

我跟蒋程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说话——我从艺、他经商,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我又不像胡娅那样特殊,可以跟他讲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蒋程偶尔也会问我:“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想了想。

股市走向我看不懂,商业纠纷我不了解,我唯一能告诉他的只有导演最近又在纠缠我,可我猜,他不会感兴趣。

所以我摇摇头,笑着反问:“蒋先生想让我跟您说什么?”

蒋程皱眉,大抵觉得我无趣。

那天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过他。

我是没有资格追问他的具体行程的,但我听剧组里想巴结蒋程的那些人问过胡娅,胡娅说蒋氏有个国外项目出了点问题,所以蒋程连夜飞去了意大利。

彼时蒋程刚结束一场饭局,返回酒店的途中给胡娅拨了通电话,说他的一位合作伙伴有意送他两套纯手工制作的西服,他把其中一套换成了长裙,问胡娅喜欢什么样的款式。

说着他给胡娅发了几张设计手稿,我路过时不小心看见,每一件都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胡娅抱怨难以抉择,蒋程便在电话里柔声劝解:“没关系,你慢慢选,反正我还要在这里待两个月。”

很久之后胡娅拿了最佳女配角的奖,上台时穿的就是蒋程给她带回来的这条裙子。

同样的裙子我也有一条。

我有时候真的很看不透蒋程。

他出国期间从未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我对他行程的全部认知仅来源于他和胡娅打电话时后者偶尔泄露出的只言片语。

然而他回国那天,我刚在娱乐新闻里看着他牵着胡娅的手进了一家昂贵的餐厅,后脚就在我自己的房间见到了一条蓝色的星空裙。

新闻里胡娅的身影一闪而过,我看见她身上穿着的裙子和我手里这条一模一样。

蒋程其实很少出现在镜头里,更遑论这种花边新闻。

下一秒页面不出意料地被删除,然而一闪而过的评论区里,我还是眼尖地看见有人评价他们“郎才女貌”。

可能是这四个字让我不爽,于是我换上那条裙子对镜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他,问:“我和胡娅谁更好看?”

来源:深夜有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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