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花样年华》被删去的一段戏,男女主在酒店里对视,然后跳起了舞。这段戏被删也许是因为它的欢乐和《花样年华》原本的氛围格格不入。原片从没让观众看到男女主轻松相处的样子,在两人独处时光,电影营造的氛围也很沉重。镜头慢慢地运动,她的笑容带着距离,她的凝视也带着偷感
这是《花样年华》被删去的一段戏,男女主在酒店里对视,然后跳起了舞。这段戏被删也许是因为它的欢乐和《花样年华》原本的氛围格格不入。原片从没让观众看到男女主轻松相处的样子,在两人独处时光,电影营造的氛围也很沉重。镜头慢慢地运动,她的笑容带着距离,她的凝视也带着偷感。
即使两人在开心地聊天,导演也选了慢镜头,还让摄影机对准贴着纸花的镜子,营造一种窥视感。电影中两人各有各的婚姻,再有感情也始终隔着道德的窗户纸,所以调色也必须服务这种氛围。
两人密会的房间本是这样的颜色,而在电影里房间的色彩变得更加暗沉浑浊,鲜艳和高对比度带来压抑感。这里红色是主调,墙红、灯红、窗帘红、椅子红。红象征着爱情、欲望和危险,而高光偏黄、暗部偏绿也为红增添了复杂性。这种黄绿色调贯穿全片,既为两人的故事蒙上一层怀旧感。两种颜色的结合也能形成一种冷峻的效果,营造疏离的情感氛围。
在《花样年华》中颜色当然可以参与叙事,在两人的单位色调偏冷淡的蓝绿,而在两人生活的地方色调又偏无聊的黄。《花样年华》对颜色的考究甚至细致到旗袍。整部《花样年华》据说苏丽珍整整换了23套旗袍,也许每一次颜色的变化都是她和周慕云之间隐秘情感的外化。
像一开始她跟隔壁房间借报纸,穿的是低调的灰、白、黑色旗袍,细小密布的网格状花纹隐喻了她被伤害、被禁锢的命运。在两人第一次约见,她穿的那件旗袍大片翠绿下暗红的牡丹隐隐跳动着欲望。
为什么说好导演都"好色"?那是因为相比大大咧咧地展示情感的热烈,留白地用颜色揭示人物暗流涌动的情感,无疑更具悠远的气韵。尤其是唇色,比如提起《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们的第一反应是黄色,黄色让人愉悦,被赋予了回忆的色彩。那时候好像永远是夏天,太阳总是有空出来伴随着我,阳光充足太亮使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浮躁的明黄。刺激得原本就荷尔蒙飙升的青春期少年在屋顶上窜下跳。
而提起《寄生虫》,绿色第一个蹦出来,他既是朴家庭院里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翠绿,也是穷人一家长期住在地下室被苔藓包围的潮湿阴冷。同样的,在《情书》里,白色是哀伤的载体,也是新生的起点。渡边博子在雪地里对着雪山呼喊:你好吗?我很好!积雪的冷白承载着未释怀的执念,空气中的粉白又带着向前看的希望。
当博子最终在雪中微笑,白色完成了从冻结到融化的闭环。颜色中,白色几乎承载了最简单也最复杂的意义,尤其当白色走进我们的神话,更多出一份超脱世俗的纯净。
最近金典联合乌尔善导演拍摄的短片《至上之白》,将昆仑仙境的纯净之白移植到呼伦贝尔草原,就赋予白色全新的魅力。开场是一个童声温柔但真挚的提问:爷爷,为什么草原人喜欢白色?但爷爷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沉默地带着孩子探索冬日草原的点点滴滴。
仰望天空,会看到白色的跳舞云朵;走进森林,会看到埋藏在纯白下的秘密,还有白色的哈达、白色的蒙古包、白色的骏马在白雪上飞驰、白色的羔羊吐着白色的气息。这些原本平常的景色,在放下对答案的执迷,心灵真正放空后,反而袒露出更灵动的生命色彩。这是对自然的敬畏,也是对生命顽强的礼赞。
而当白色的哈达随风拍打出旋律,白色成为信仰的无声言语,白色的嫁衣见证幸福,白色的草原也是人们的乐园。若有所思的小孩终于听到了爷爷的答案:孩子,因为白色是乳汁的颜色,是生命的色彩。白色的奶豆腐让奶茶更浓更香,让我的小孙子更强壮。白月之节让草原的新春如意吉祥。
为什么呼伦贝尔的雪那么大、那么厚、那么白?因为呼伦贝尔的雪是一床白色的大棉被。谁说白雪一定象征虚无,它不也蕴藏着欲扬先抑的力量。冬天,雪让牛羊爱吃的草稳稳地"睡"上大半年。春天到了,白雪融化成雪水,孕育草原,养育牛羊。白色的乳汁反哺给草原上的人,雪水、草绿、牛羊、人类的碰撞,在此刻向世界展示生命永不磨灭的生命。也诠释"纯净孕育永恒"的信念。没有飞天遁地的特效,也没有层出不穷的反转。《至上之白》只是以一片纯白,就拍出了我们对自身美学的向往。他的每一帧画面,其实都在诉说同一句话:纯净,是我们与自然签订的永恒契约。
对乌尔善来说,白色是他对技法祛魅后的回归。但作为有机奶领域的先锋,白色是金典不曾改变的初心。二十年来,金典限定呼伦贝尔有机纯牛奶,一直秉承着一个理念,真正的品牌,从不需要喧哗,只需如雪原般纯粹,如牛奶般无声浸润人心。消费者购买有机奶,其实就是对一种高品质生活方式的投票。就像《至上之白》以决绝的纯白,让我们看到草原的雪,草原的根。
这二十年,金典有机纯牛奶也推动了中国有机奶市场的标准升级与品质革新,更用一瓶瓶滋养生命的有机奶,证明这片草原的至纯至真。
来源:婷婷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