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7年,《我的前半生》热播时,观众们咬牙切齿地骂着剧中插足他人婚姻的"小三"凌玲。
2017年,《我的前半生》热播时,观众们咬牙切齿地骂着剧中插足他人婚姻的"小三"凌玲。
然而鲜少有人知道,扮演者吴越在现实生活里,才是那个被第三者夺走十年爱情的女人。
当记者问她:"被全网骂小三什么感受",她苦笑:"挺讽刺的,但至少证明我演得好。"这句话背后,藏着一段鲜血淋漓的成长史。
一、上海才女下嫁穷小子
2000年的北京胡同深处,27岁的上海姑娘吴越蜷缩在出租屋的旧沙发上。
手里攥着《菊花茶》剧本,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排练厅里那个满脸络腮胡的新疆男人。
陈建斌正在即兴表演一段莎士比亚戏剧,汗湿的衬衫贴在结实的背肌上,念台词时喉结滚动的弧度,让这个中戏硕士毕业的沪上明珠第一次尝到心动的滋味。
那时的吴越早已是影视圈公认的气质青衣,主演的《和平年代》《北京深秋故事》让她稳坐一线女星宝座。
而30岁的陈建斌还在话剧舞台跑龙套,住着地下室,最值钱的家当是满墙的戏剧理论书。
朋友劝她:"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吴越偏偏迷上他深夜写诗时的侧脸,迷上他谈起契诃夫时发亮的眼睛。
"他就像戈壁滩上的胡杨树,贫瘠却充满生命力。"吴越后来在采访中这样形容。
她开始带着陈建斌穿梭在各大剧组,把父亲收藏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著作偷偷塞进他的背包。
当《结婚十年》剧组需要一个有书卷气的男演员时,是她红着脸求导演:"能不能让我男朋友试试?"
二、倾尽所有却遭背叛
2005年初春,吴越颤抖着打开家门时,玄关处陈建斌的登山鞋不见了,卫生间里成对的牙刷变成孤零零的一支。
茶几上压着的信纸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上面潦草的字迹像一把钝刀:"感谢你五年来的付出,但我们该结束了。"
那天她疯了一样打遍所有共同好友的电话,直到在娱乐小报上看到《乔家大院》剧组传出的绯闻
她亲手为男友争取的角色,成了他与蒋勤勤定情的红娘。
更讽刺的是,这部让她赔上爱情的作品,最终让陈建斌捧回了飞天奖优秀男演员奖杯。
"就像亲手栽了棵果树,结果别人摘走了最甜的果子。"吴越在日记本里写道。
她开始整夜失眠,把两人合买的婚房挂上中介网站,却在中介带人看房时,突然冲进卧室死死抱住陈建斌留下的枕头。
三、在废墟里重建自我
当所有人以为这位最惨原配会一蹶不振时,吴越做了个惊掉圈内人下巴的决定。
搬进北京郊区的老四合院,推掉所有饭局,每天清晨六点准时出现在话剧《恋爱的犀牛》排练场。
有次她发着高烧念完长达8分钟的独白,导演孟京辉红着眼眶说:"你把自己撕碎了喂给角色。"
这种近乎自虐的打磨,终于在2017年迎来爆发。
《我的前半生》里,她把凌玲演得让观众恨不能砸电视:算计时的眼神闪烁,被揭穿时嘴角的细微抽搐,每个细节都透着精心设计过的真实。
面对全网谩骂,她在微博写下:"角色是角色,我是我,感谢大家入戏。"
2022年的《县委大院》更见证了她的蜕变。
当44岁的吴越素颜扎着马尾,穿着起球的毛衣往乡镇办公室一坐,任谁也看不出这是当年那个演都市丽人的女演员。
有场戏需要她连续处理十八个突发状况,整整六页纸的台词一条过,现场工作人员集体起立鼓掌。
四、不婚不育的清醒人生
如今48岁的吴越依然独居在那座四合院。
客厅墙上挂着父亲吴颐人题写的"观自在",书架上塞满被翻烂的《演员的自我修养》。
她会在雨天窝在藤椅里读杜拉斯,也会突然买张机票去新疆看胡杨林——就像当年爱过的那个人故乡的树。
当被问及感情现状,她晃着茶杯轻笑:"二十岁时觉得爱情大过天,现在觉得能把自己活明白就是大功德。"
去年金鸡奖颁奖礼后,有记者拍到陈建斌在停车场似乎想与她寒暄,她却径直走向自己的保姆车。
车窗摇下的瞬间,人们看见她耳朵上戴的,正是当年那枚没送出去的婚戒改制的耳钉。
结尾:
从被出轨的沪上千金,到如今手握白玉兰奖的大女主专业户,吴越用18年完成了一场漂亮的复仇。
她的故事告诉所有女性:爱情会背叛你,但事业永远不会。
就像她在《县委大院》里的台词:"日子要过得去,终究得靠自个儿心里那口气撑着。"
这口气,她用了半辈子来修炼,如今终于吐气如兰。
来源:深度娱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