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野被拍到身上有刺青 随后扒出他的不良前女友 幸好图糊 看不出是我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3-31 11:16 3

摘要:还有的将不知转了几手的图发给我,说他聚会聚得好好的,闻到有人抽薄荷烟就哭了。

知名歌手席野被拍到小腹有刺青。

媒体质疑其私生活混乱,随后扒出了他的不良前女友。

幸好图糊,看不出是我。

刺青才哪到哪啊。

他胸前还有我打的钉子呢。

藏得好,没人发现罢了。

1\.

我跟席野谈过一段。

我占了他最生猛的日子。

不巧,他摊上了我最没钱的日子。

如果拿出伺候我的功夫傍富婆,他必定暴富。

我醉生梦死地和他在出租屋滚了四年。

某个夏日,再度听见不远处大学的广播声时,我突然就醒了。

他刚毕业,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席野睡眼朦胧地翻过身。

一手将我抱到怀里,一手极自然地穿进衣摆。

放在往常,高低又是一场大战。

我仍因宿醉昏沉,没动弹。

昨晚他说,他录的音频在网上小爆了。

有经纪公司联系他,希望能合作。

我花完了银行卡里的钱,买了最好的烟酒祝贺他。

席野不抽烟,也不喝酒。

我也是。

但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一支接一支。

席野大概是害怕了。

他拧着眉,小心翼翼地搂着我。

「你是不是不想我签?你不愿意,我明天就不去了。」

我没说话,掰着他的脸,将烟气往他口中渡去。

薄荷甜味洇开,他睁大眼。

呛得很厉害,反应也来得很厉害。

年轻人,血气方刚。

阳光透过窗帘,洒下一线,有些刺眼。

我抚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了许久。

他去和经纪公司面谈的那个下午,我处理完了一切。

成年人都擅长不告而别。

离开的头三个月,许多人给我发消息。

说席野到处找人,问遍了旧友故交。

还有的将不知转了几手的图发给我,说他聚会聚得好好的,闻到有人抽薄荷烟就哭了。

我悄悄关注了他的媒体号。

很少再发歌,也没有签约机构。

热度却还是一天天上涨。

每天刷,每天都能看到充满热情的新粉丝在评论区露脸。

夸他声线的辨识度,花式催促发新歌。

我听了一遍又一遍,觉得夸得很对。

分开的第六个月,我很少再想起他。

可我的生活里开始越来越多地出现他。

席野的歌火了。

不论走到哪条街,好像都能在拐角听见熟悉的声音。

令人头痛。

好在,朋友都接受了我们分开的消息,不再对我提起旧事。

但清净的时间没有多长。

两年不到,故友发来的信息又密了。

这一回,话里都带上了惋惜。

「你要是还跟他在一起,现在大小也是个嫂子。」

「你不开穿孔店了?那在做什么?」

「看热搜没?席野进爆榜了。」

席野签约最大的经纪公司天越,用三首爆款完成了首秀。

彼时,我在出租屋里焦头烂额地画图。

手稿堆了满桌,都是画到一半被废弃的。

精疲力竭时,我收到了一笔钱。

是天越娱乐打来的封口费,要我绝口不提与席野的过往。

我一口应允。

不由自主,便点开了席野的歌。

声音是最原初的咒语。

分明许久未见,那张脸却不受控地浮现在脑海。

我有了灵感。

这张刺青图,是我初见他时就觉得合适的。

花了五天,我将图细化到了尾端。

甲方很满意。

说艺人看了图也非常喜欢,和音乐风格相当契合。

付了翻倍的报酬。

从穿孔转行刺青,这是我的第一步。

靠着这张图,我有了名气。

许多走潮流嘻哈路线的歌手,都来找我定制适合自己的刺青。

我打出了名声。

先是线上出图,在各个城市游走。

认识的同行越来越多,和同样有能力的刺青师达成了合作。

盘下店铺,背上房贷。

店面越来越规整,接待的客人越来越舍得花钱。

我一心一意为柴米油盐努力,刻意忘掉了从前。

每个夜晚,我都在感谢那天找我约稿的甲方。

直到今天。

看到席野腰上那处刺青,我才恍然得知。

命运指引我画下的图,在我从未想过的时刻,回到了它的主人那。

同事的客人还没来。

她滑着屏幕,上下三个都有关席野。

「不回应,席野该不会是还在跟那个社会女谈吧?」姜潭随口道,「扒了这么久还只有这么糊的图,这群搞音乐的嘴这么严?」

按理说,有糊图都稀奇。

天越的公关和压舆论的手段,不知道救了多少劣迹艺人。

当年知道我和席野谈的人不少,到现在一个爆料都没有。

我低着头,消毒器械。

「那不会,」我说,「人家这么火,肯定早分了。」

「确实。估计是记者拿着清晰的照片等着要价呢。不过他又不是爱豆,谈了就谈了。」

姜潭瘫回沙发,又说,「等会我有个客人,不知道是大网红还是艺人,他们那边要求清场。」

我应声,「好。我清理完东西就走。」

做卫生是很机械的活。

工作室里有完备的消毒设施,有些活还是要人来慢慢地干。

我喜欢做这些事。

不费脑子,有充分的借口让自己的精神放松些。

耳边营销号的声音始终不绝。

我也脱下手套,鬼使神差般点开了席野的热搜。

是一段演唱会视频。

台上水幕打湿衣物,席野抬手时,湿透的白衬衫移高了三寸。

尖叫声刺耳,我关掉了声音。

画面一帧帧移近,定格在他劲韧腰间的一抹暗色上。

完美的作品。

我出了会神,被敲门声惊醒。

糟了。

客人来得这么快。

我戴上口罩,连忙拎包往外走。

几个保镖挡住了路。

我侧身避让,连连道歉。

「不好意思,麻烦让让。」

没人动弹。

我抬起头,微微愣住。

察觉自己眼眶干涩时,我自嘲地想:

如果是韩剧女主,这时候应该泪水涟涟,相顾无言了。

而我甚至没有过多的波动,只是心脏用力地跳了一下。

智力如常,情绪如常。

反应快到,连他伸手来解我的口罩,都被我极灵敏地避开。

席野的手停在半空,低着眼皮看我。

又偏开脸,吞咽了一下。

我说,「好久不……」

他径直撞开我,走进工作室。

肩头隐隐作痛,我沉默许久,带上了门。

说来好笑,相恋四年,我没怎么见过他闹脾气。

一般这种人,我称之为倒霉惯了。

倒霉惯了,情绪就稳定。

但席野相反。

他顺得令人咋舌。

有事没事去刮几注彩票,都能中个几百块。

或许他平生最倒霉的事,也就是碰上了我。

2\.

初见时,他约莫十八九。

我在汉城区大学城附近开一家穿孔店。

门脸不大。

外面是工作室,最里头是卧房。

称不上正经工作,混吃等死而已。

来穿孔的客人不多,大半都只是好奇。

在门口犹豫半天,才敢进来问上几句。

少数来过许多次,混到我眼熟,才一咬牙,打了个耳洞。

多数人闲聊几句,便不再来了。

席野是最例外的。

夏季多雨。

乌云一聚,风沙卷起,雨珠簌簌,一地尘土气息。

视野顷刻被雨幕模糊,我估量着,不会再有客人。

正伸手拉下卷帘,忽有人闯进门中。

抹着脸,用力甩了甩头。

被雨淋湿的漂亮德牧,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郁老板。」

他准确地叫出我名姓,举起手机给我看。

「听朋友说,你这儿很好。」

究竟是什么很好,我也不太明白。

毕竟开业至今,穿孔的客人不多,来找我喝茶闲聊的倒不少。

「我想来做兼职,你缺人吗?」

他神情很稳,仿佛被拒绝了也能坦然说好。

我笑笑,「抱歉,养不起员工。」

他又擦了擦脸,水珠顺着发丝滚到下巴上。

「那给我打个钉子吧。」

我从书中抬起头,扫过他的脸。

平眉锐目,碎发剪得很散漫。

兴许是年轻的缘故,面庞线条还微微带着钝感。

不是很乖的长相,也没有我们这种人流浪狗一般的气质。

并非嘲笑。

来找我穿孔的,不论男女,总是叛逆又仿佛没有家,穷得只剩下自由。

席野显然不属于此列。

「好。」我没多问,「想穿在哪?」

他想了想,没说话,将湿透的黑 T 恤脱了。

我低低嚯了一声。

看不出来,玩反差的。

我将视线挪开,尽力看着他的脸说话。

「不是谁都适合打,需要确定一下条件。如果能打,你就挑中意的钉子。」

注意事项讲了一堆。

不管我说什么,他都只是点头。

我叹了口气,指指里头的卫生间。

「算了,你先去冲个澡吧。」

湿淋淋的,一会别躺脏了我的工作床。

他犹豫不动,眉头拧得很紧。

「是不是不太好?」

「……」我揉着头,「不要多想。里面一次性用品都有,去吧。」

话虽如此。

他解衣躺在工作床上时,我还是多想了。

被蒸汽熏染过的皮肤泛着粉。

暴露在空气中,不可控地紧绷起。

「打这儿会很疼。」我说,「新手,换个地方穿刺更好。」

他没说话。

从脖子红到了脸,扯过抱枕按在脸上。

外头雨下得更大了。

砸在卷帘门上,哗哗不止。

我俯身预备消毒,棉签每触碰一下,那人的战栗都剧烈三分。

冲澡后的热气褪去,胸口渐渐回白。

釉般的肤色,干干净净。

我将他脸上的抱枕挪开。

「不要遮着脸,看镜子。」我按住他,定点划线,「款式和位置,你确定一下。」

他面红耳赤,突然握住我手腕。

「你……」他闭紧眼,「你离远一点,我有点痒。」

我拉起口罩,确认呼吸不会落在他身上。

他潦草看了几眼,便定下了最终的效果。

穿透肌肤时,他骤然弓起了腰。

我发出今天第一声爆笑。

是该让雏鸟见识见识什么叫痛。

「好了,你还有一个选择的机会。那一边,打不打?」

席野蜷着身子,喘得很厉害。

我耐心换着针头,等了好半晌。

他满额冷汗,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我眼疾手快,挡住了他触碰伤处的手。

「不能动,还没上纱布呢。记得,好之前不能沾水,勤喷生理盐水。有问题再来找我,我这儿包售后。」

「包售后……?」他睁开眼,吐息急促,「什么售后。」

我想到自己要说什么就想笑。

「那当然是,」我板着脸,「再给你打一遍。」

席野绷着的腰彻底断了。

仰头靠在床上,嘶声沙哑。

少年人的红温代表一切。

我一边包纱布一边乐,好心地替他免了单。

「等雨停再走吧。」我脱着手套,「不然回去就发炎,疼起来可是很要命的。」

结果雨下了一整晚。

我掏出所剩不多的啤酒和菜,潦草做了顿饭。

席野白着脸跟我碰杯,面如死灰。

本以为他很快就会来摘掉,没想到他竟真留着,养好了。

因着那颗钉子,他成了我店里的常客。

混熟了,倒提起初见时。

他靠在躺椅上替我看店,冷不防问我。

「你一个人在这,不会很危险吗?」

我埋头在电脑前,随口应,「为什么危险?」

「你这里……很多男客人吧。」他回过头,「你还一点戒备心都没有。」

这种问题通常没人问。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年,总归有些门路的。

我故意逗他。

「能做这行的,哪有什么好人?」

他却认了真,将我的电脑椅拉到面前,仰头看了半晌。

「靠自己的手挣饭,就是好人。」

我无言以对。

想了许久,只好说:

「果然是学生好骗。赶紧回学校吧,你下午不是有专业课?」

他点点头走了。

不多时又掉头回来,提着几份果切。

「路上看到的,挺新鲜,你吃吧。」

我怔了片刻,叉起一块薄切橙子。

清爽的酸味。

尽数吃完,我按着心口,觉得可能还是我比较好骗。

心动是顺理成章的事。

虽然只有三分。

但被席野发现,他就能顺杆爬,逼着人交到七分。

窗户纸被捅烂那天,我只是劝了他一句不要和人起冲突。

是前些日子生客来穿孔,嬉皮笑脸地说了几句秽语。

他倒好。

抄起酒瓶,差点让我赔完几年利润。

人是打了,判的互殴。

最后怎么摆平的,我确实不清楚。

席野没让我去公安局。

那以后,地头蛇见我都恭恭敬敬。

我放不下心。

趁着他被放出来,好好地谈了一场。

我正苦口婆心地说着年轻人不要气盛,稀里糊涂被抱进了卧房。

「我在跟你说话,下回碰到事忍忍……等等,你别扒我衣服……唔!」

翻来覆去。

理智失重时,他汗津津地吻上我锁骨。

「郁清。」

他喘着气,「我想你。」

我什么也说不出了。

和我在一起,在席野的朋友圈里,是相当轰动的事。

他凭借着天赋,在社团里很吃香。

因此在他屡屡缺席操场音乐节后,很快有人发现了他与我的关系。

名校出身的音乐之星被穿孔店不良女青年勾走,令人扼腕。

陆续有人慕名而来,想看看我究竟长什么样。

一来二去,我的客人也渐渐多起来。

算算看,席野救了我三回。

第一回,是在我人生的最低谷爬上了我的床。

第二回,是借着他的名气,盘活了我的小店。

第三回,是我穷途末路时,他定了那张刺青图。

钱和性,他都给得很痛快。

我不愿意欠谁。

所以当差距越发明显,我断得很利落。

如今再相见,彼此都已经过了为爱颠倒的年纪。

我站在路边,买了份煎饼果子。

突然接到电话。

是姜潭。

「郁清,你走了吗?」

她试探着,「刚才来的是席野,本来约好重新刺图,那边突然说不要了……他一直在跟我问你,你们认识?」

我顿了会。

「他腰上刺青是我画的稿,别的没什么了。」

「哦,对,他还提了那个刺青,说要补色,」她应声,「我把他推给你。你熟,下回你接待他。」

刚想拒绝,抬眼竟望见席野。

他在行道树旁,戴着口罩,脸遮得很严。

鸭舌帽下雾沉沉的一双眼,不知看了我多久。

我咬着煎饼,突然狼狈地想哭。

喉头有声音呼之欲出。

我想你。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但生活是无数次欲言又止。

他收起了手机,放进衣兜,上了路边一辆商务车。

约莫只是停步,接了个电话而已。

我目送那辆黑车消失在车流中,被迫吐掉了嘴里的煎饼。

太干了,堵在喉管里,咽不下。

包里嗡嗡震响。

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是邓漪白,一位熟客。

「郁小姐,」他说,「阿玥有演出,明天走。之前找你约的图样,她想当面和你再聊一聊,有空吗?」

我拼命喘了几次气,调稳呼吸。

「我不在工作室,到我家来吧,正好一起吃个饭。」

那边静了几刻。

「好。」他顿了顿,「郁清,你还好吧?」

我说,「还好。」

他们抵达速度很快。

开门时,邓漪白一手拎着女朋友,一手拎着菜。

将秦玥往我身边一搁,轻车熟路进了厨房。

「替我看着,我来做饭。」

这位女乐手性格很孤僻,思维也和普通人不大一样。

我取出图纸,一一和她核对细节。

一边吃一边谈,图纸还剩最后的问题,需要用可擦染料印上身试一试。

秦玥借了我的卫生间冲澡,邓漪白在洗碗。

水声哗哗。

温馨得可怕,让人想起过去。

我躺在沙发上,感觉刚放松下来,又被捅了一刀。

手机忽然响起来。

席野通过了好友申请,电话来得强硬。

「郁老板。」

对面声音有些沙,仿佛刚补完觉。

「我要定几张新图,你过来谈谈概念。」

我说,「今天不太方便,我有客人。」

他冷声,「我很快有新行程。等我回来就要成稿,没空再和你约别的时间。」

我正要开口。

「洗好了吗?」邓漪白敲着卫生间门,「我给你拿衣服。」

那头霎时静下来。

「呵。」

他深深吸气,语调微扬。

「有客人。什么客人,跟我一样的客人?」

我轻声,「席先生,我在忙,改天再约。」

「忙什么?」他笑得很重,「做?」

我将电话按断。

秦玥披着浴衣出来,又复述了一遍要求。

但她行程提前立马就要走,不能再留下聊。

送客出门,夜风有些凉。

我回卧室休息了两小时,醒来便接到邓漪白的新消息,请我开门。

「你怎么回来了?有东西落下了吗?」

我将他请进门,烧上热水。

他摇摇头。

「我刚送阿玥去了机场。她说临走前,说你今天情绪很奇怪,要我再来看看你。」

我笑得大概有些难看。

邓漪白和秦玥是我最早的一批顾客。

认识到现在,能称上有来有往的朋友。

旧茶沉底,一朝激起,许多事不吐不快。

但秦玥不在,没有越过她,和她男朋友诉苦的道理。

「没事。」我说,「睡了一觉,现在好多了。」

他舒气,递来一只礼盒。

「那就好。今天打扰你了,这是她送你的礼物,托我交给你。她说,你有空可以去看她的演出,给你安排最好的亲友座。」

礼盒里是条羊绒披肩。

初夏送披肩啊。

有种莫名其妙的幽默感。

我没忍住笑,试了试。

「替我谢谢她。」我将披肩放回盒中,「也谢谢你的饭。」

他起身告辞。

我立在楼下,目送邓漪白的车开远。

周遭昏沉。

不远处一辆黑车,几乎与暗色融为一体,只亮着浅黄内灯。

车窗缓缓降下,烟头泛出明灭的红。

席野。

显然,方才的一切是很能让人误会的。

我意识到了不对。

抱着某种隐秘的心绪,我不打算对此做出解释。

我的脑子已经累成了一滩浆糊,无力再来招待他。

掉头往楼上走时,两道光柱直直打在我前方,引擎声急促轰鸣。

轮胎剧烈摩擦,车身在我背后停下。

我愕然回头,几乎被钢铁顶着踉跄了一步。

席野松开攥着方向盘的手,慢条斯理地下车。

「郁清,你好得很。」他笑着,口气很温柔,眼中却几乎要沁出血来,「我真想跟你一块完蛋。」

四周没有发现记者。

我叹息。

「你想撞我的事要是被拍下来,可能会比我先完蛋。」

「我只不过是和业内有名的刺青师开个玩笑而已。」

他一步步走近,影子将我尽数遮蔽。

「郁小姐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我没动。

「席野,我今天没精神招待你。」

「带我上楼。」他俯身低声,「或者我亲自抱你上去。」

滚烫掌心扼着我侧腰,极暧昧地攥紧。

有些暗示被刻在骨子里。

我想起他从前那些恶劣的行径,不再言语,兀自进了楼道。

电梯太过密闭,放大了感官。

浓烈的薄荷味自身后传来,凉意钻心。

模糊倒影中,他一点点扯松了衣领。

我拧开门锁,任他踏入。

客厅,卫生间,卧室。

他一遍遍扫视周遭,眼中是浓烈的冷意。

「浴巾浴袍一次性拖鞋,郁老板真是敬业,把家里都变成酒店了。」

我坐在茶几边一颗一颗剥桔子,恍若未闻。

他捉着我手腕,将桔瓣喂到自己嘴边。

「往家里带客人也要挑一挑,就比如刚才那位,他可是有主的。要是被找上门,啧。」

我抽出手,没抬头。

「我知道。」我说,「那又怎么了?」

对面人霎时绷紧,怒极反笑。

「知道?从前喜欢小的,现在喜欢老的。几年没见,已经沦落到做情妇的地步了?」

我坐正,默然思量。

「席野,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就刚成年吧?」

我按下怀念的神情,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谈恋爱向来不管什么道德的。自己看中的人,没办法。」

他猝然将我拽到腿边,指节发抖。

我皱眉挣扎数次,徒劳无功。

僵持良久,他突然笑了。

「好。」他松开手,神色温柔,「郁清,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说那句话。」

门重重摔紧。

自窗外望,那辆车一脚油门,轰鸣着汇入了车流。

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见到前任,总想比对方表现得更潇洒。

论赚钱比不过他,只好胡诌一个爱人,假装我情场风光得意。

我坐在客厅里,听着指针咔哒走过数圈。

该休息了。

来源:艾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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