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罗老师"这个称呼在朱梅口中流转二十年,既是对丈夫的私密爱称,也是对艺术伴侣的郑重礼赞。接受采访时,这位始终站在刀郎身后的女子,用温婉的语调勾勒出一个当代音乐人的精神图谱。
"罗老师"这个称呼在朱梅口中流转二十年,既是对丈夫的私密爱称,也是对艺术伴侣的郑重礼赞。接受采访时,这位始终站在刀郎身后的女子,用温婉的语调勾勒出一个当代音乐人的精神图谱。
阳光斜照的午后,朱梅忆起初见时的惊艳:"那时他抱着吉他坐在录音棚角落,像株沉默的胡杨,可只要拨动琴弦,整个戈壁的风沙都跟着起舞。"二十余载婚姻沉淀,她发现真正的艺术光芒往往生长在暗处——书房里堆叠的典籍从《乐府诗集》延伸到《存在与时间》,案头散落着各类乐器调音器,电脑屏幕常驻着五线谱与哲学讲义的窗口。
"他总说音乐是流动的建筑,需要文史哲作基石。"朱梅轻抚茶几上泛黄的《声律启蒙》,书页间夹着罗林用维吾尔语标注的批注。从都塔尔到电子合成器,从敦煌古谱到AI编曲,这位音乐匠人始终保持着学徒般的虔诚。某次深夜归家,她撞见丈夫对照着《宋书·乐志》调试新购的筚篥,月光穿过十二个音孔,在地面投下跳动的光斑。
在朱梅眼中,丈夫最具魅力的是那种"带着露水的生长力":当乐迷沉醉于《2002年的第一场雪》时,他已埋首研读中亚音乐史;当人们惊叹《山歌寥哉》的文学性时,他正与叶嘉莹的诗词讲义灯下对话。这种永不停滞的探索,让他们的婚姻如同塔里木河,在时光里奔涌出新的河道。
采访尾声,朱梅望向窗外摇曳的葡萄藤:"真正的艺术家就像沙漠里的骆驼刺,看着不起眼,却把根脉深深扎进文化的地层。"夕阳为她的侧脸镀上金边,恍惚间仿佛看见二十年前那个抱着吉他的青年,正在浩瀚星空中寻找新的音阶。
来源:飞鱼说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