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时候,学校里有个很奇怪的现象。男孩们总喜欢打闹,喜欢在走廊里追着女生跑,喜欢互相起绰号。可是有一个女生,从来没人敢给她起外号。不是因为她脾气大,打人狠,而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不敢造次。男孩们私下里叫她“神仙姐姐”,可谁也不敢在她面前说一句轻浮的话。
小时候,学校里有个很奇怪的现象。男孩们总喜欢打闹,喜欢在走廊里追着女生跑,喜欢互相起绰号。可是有一个女生,从来没人敢给她起外号。不是因为她脾气大,打人狠,而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不敢造次。男孩们私下里叫她“神仙姐姐”,可谁也不敢在她面前说一句轻浮的话。
这个女生叫肖雄。
有人说,美丽是通行证,才华是加分项。但对肖雄来说,美貌却像一道无形的墙,把很多人挡在外面。谁都觉得她高高在上,不敢接近。她也乐得清静,没有被成堆的情书和纸条打扰,反倒有更多时间看书、画画、发呆。
不过那时候的肖雄,可没想过自己以后会站在舞台中央,被灯光追着跑。
中学毕业,她顺理成章进了上海的一家国营单位。每天朝九晚五,打卡、干活、吃食堂,像极了无数普通人的生活。办公室的玻璃窗外有棵梧桐树,风一吹,树叶打在窗子上哗啦啦响。肖雄有时候盯着那棵树出神,心里琢磨:“难道我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了?”
答案直到1977年才悄悄揭晓。那年,朋友告诉她,上海有个“青年业余话剧团”在招演员。没什么要求,长得好看、有点胆子就行。肖雄一听,心里一动,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办公室那套表格和报表,不如去试试?
试镜那天,她穿着最喜欢的白衬衫,站在一群也想当演员的年轻人中,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怯场。台词刚念几句,台下的评委已经交换眼神了——漂亮是一回事,关键是那眼神里有故事,嘴角一抿,全是戏。
于是,她顺利成了话剧团一员。问题来了:别人的表演课学了四年,她一本书都没看过;别人知道什么是“起承转合”,她只知道跟着感觉走。有人私下议论,说肖雄不过是张好看的脸,演不了深戏。
肖雄听见了,她不吭声,跑去书店,抱了一堆表演理论的书回来。白天排练,晚上看书,实在看不懂就去请教老师。别人下了班去吃夜宵,她窝在宿舍里琢磨角色,连背台词都要比别人多花一倍的时间。
不怕天赋不够,就怕你肯下笨功夫。
1980年,北京电影制片厂筹拍《他们在相爱》。女主角本来都定好了,可临开拍前,对方因为身体原因退出。剧组一急,四处找人救火。
肖雄知道这个消息,立马请假北上,跑去试镜。导演一看她的外形条件,眼睛一亮,让她直接试戏。一场戏下来,导演拍了板:“就她了!”
有趣的是,片中的苏毅是个35岁的成熟女性,肖雄那年才21岁。导演怕她气场不够,让造型师给她设计得成熟稳重些。结果妆一上,大家全愣住了——这哪里是小姑娘,分明就是走过风霜、心里藏着故事的女人。
电影上映后,肖雄的名字一夜之间火遍全国。观众记住了那个眉目温柔却内心坚韧的苏毅,导演们也纷纷找上门来,《逆光》《鸳鸯楼》《天堂回信》接踵而至。
有人说,肖雄这人运气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好运气”背后,是多少夜晚孤灯下的默默用功。
到了后来,她成了空政话剧团的国家一级演员,享受正军级待遇。有记者采访她,问她怎么看待自己这些年的成功。肖雄笑了笑,说:“可能就是喜欢吧,喜欢演戏,喜欢折腾。”
不过她的“折腾”可不止在戏里。
拍《血战长空》的时候,她要演宋美龄,剧组预算有限,造型简陋,但肖雄死磕细节,把宋美龄的神态气质揣摩得一丝不苟。拍《惊天动地》,她饰演地震专家韩冰,戏里要钻废墟,她真钻,拍完一身灰尘。到了《人民利益》,她变身女检察官,台词全是法律术语,肖雄硬是把厚厚一本法律书啃了下来。
观众说,她演的角色都有股子硬劲儿,既有力量,也有温度。很多人从她的角色里,看到了母亲的坚持、妻子的柔情,甚至是自己心里那个未完成的梦想。
有人说,演员的宿命是被遗忘,可肖雄却活成了观众记忆里的一部分。
如今,回头看她半辈子的路,从一个漂亮得让同学不敢追的“女神”,到办公室里望着梧桐树出神的小职员,再到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国家一级演员,这一切到底是天赋的奖赏,还是不服输的执着使然?又有谁说得清呢?
来源:温柔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