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藤条抽裂冬衣的裂帛声里,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亲妈比后妈还毒”!直到镜头扫过阮惜文攥着佛珠发抖的手,深夜祠堂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带血刻痕,我才猛的惊觉:这对母女的“相杀”,是封建礼教下,女性唯一能选的“共生路”。
“亲妈见面先甩女儿三十耳光”的剧情刚上热搜,所有观众都在共情庄寒雁。
这个被“赤脚鬼”标签钉在家族耻辱柱上的姑娘,光着脚从儋州爬回了京城,等来的却不是母亲的怀抱,而是阮惜文那一句“给我打”。
藤条抽裂冬衣的裂帛声里,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亲妈比后妈还毒”!直到镜头扫过阮惜文攥着佛珠发抖的手,深夜祠堂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带血刻痕,我才猛的惊觉:这对母女的“相杀”,是封建礼教下,女性唯一能选的“共生路”。
庄寒雁被流放到儋州的十二年里,父亲庄仕洋一边用“克亲”的谣言向太后表忠心,一边在京城继续扮演“被迫骨肉分离”的慈父。每年他都会往儋州送的“嫡女用度”,是连庄家的仆役都不吃的碎绿豆糕。
赌鬼叔父要卖她进窑子时,庄仕洋正在诗会上朗诵《舐犊赋》赚清名。
庄寒雁反杀叔婶后逃回京城的那夜,儋州暴雨冲垮了关着她的柴房,当她光着脚踩进庄家的门槛,满屋女眷嫌恶地捂住嘴的时候,应该没有人注意到她脚踝的冻疮正渗着血。
初见时,甩向庄寒雁的三十个耳光,是阮惜文的算计。藤条专挑皮糙肉厚的地方抽,打完立刻就派心腹去送金疮药,赶人的时候还反复强调“庄家都是吃人的恶鬼”。
这不是虐待,是一个母亲在用最笨的方法教女儿:“在深宅大院里,心软比砒霜还致命。”
阮惜文曾骑马踏春,是京城的第一贵女,只是在东侯王府三百口人被挂上城墙那日,她就已经死了。她坐着轮椅装疯卖傻了二十年,却在深夜用银簪把挚友唐小乔的绝笔信刻满了祠堂的墙壁。
当庄寒雁摸到“吾女寒雁亲启”这六个字时,她应该是理解母亲的,清醒地装疯,比真疯更痛。
阮惜文所有的“恶行”都是母爱,先用“灾星”的谣言送走女儿,掩盖东侯王遗孤的身份;逼她嫁给太后的心腹卫如风,就是要给女儿镀一层“免死金身”;当众羞辱庄寒雁“连丫鬟都不如”,实际是为了切断庄仕洋拿捏她的软肋。
全剧里面最让人后背发凉的,不是太后血洗东侯王府,是庄仕洋发现庄寒雁的真实身份后的变脸速度。前一秒还在痛斥“逆党之后该死”,后一秒就能立刻摸着女儿的头发说“爹疼了你二十年”,他甚至在流放前还哭喊着“我都是为了这个家”。
需要背锅时你是“临时工”,领功时变成“你是我亲自带的兵”,白天骂你方案像屎,晚上拿着你创意去述职。这种“吸女儿血养自己仕途”的套路,让《知否》里盛紘都得喊声爷爷!
庄寒雁真正爽到我的,不是后期开起了金手指复仇,而是她亲手撕碎了所有别人强加给她的标签。当她在滴血验亲的现场摔碎玉碗,把太后伪造的遗诏抄送给六部九卿,这个从儋州爬回来的姑娘,她“赤着脚”完成了对封建宿命论的反杀。
我们都太懂这种“标签突围”的痛了:985毕业被喊“小镇做题家”,三十未婚被判“大龄剩女”,拒绝加班就是“躺平怪”……
什么样的社会都会有人硬贴给你一张张标签。
雪落满东侯王府废墟的那夜,庄寒雁把母亲刻字的银簪插回发间。
这个动作让追剧的我泪崩了。
谁没在996的深夜里,握紧过母亲偷偷塞的首付款?谁没在酒局上被灌吐的时候,想起父亲那句“混不下去就回家”?《雁回时》最狠的刀,是让我们看清了:那些以伤害为名的爱,也可能是女性在绝境中,能掏出的最后一把救命的刀。
来源:影视大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