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但提到《喜耕田的故事》里,那个操着一口山西方言的二虎村长,你的嘴角一定会不自觉地上扬。
你可能记不住《大博弈》里,那个谨小慎微的“周到”。
也未必记得《军师联盟》中,温文尔雅的“陈群”。
但提到《喜耕田的故事》里,那个操着一口山西方言的二虎村长,你的嘴角一定会不自觉地上扬。
这个在影视剧中,永远以配角出现的演员,正是褚栓忠。
从河北农村的放牛娃,到国家话剧院的台柱子;从工地搬砖的穷小子,到娶回“白富美”的人生赢家。
褚栓忠用30年,对事业和家庭的坚守,远比荧幕上的光鲜角色,更让人动容。
1971年,褚栓忠出生在河北省元氏县南沙滩村。
这是一个太行山脚下的偏远村落。
他的父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褚栓忠是家里的老三,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妹妹。
在他童年的记忆里,是跟着母亲,在田间锄草,赤脚踩进冰冷的泥水里。
或者是,冬天蜷缩在漏风的土坯房里,听着北风呼啸而过。
“小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放学后,和伙伴们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他曾在采访中回忆道。
但贫穷,从未磨灭他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尤其是对艺术的渴望。
高中的时候,褚栓忠迷上了美声,他的梦想是考入音乐学院。
然而,却因交不起8元一节的声乐课费用而放弃。
高考落榜后,褚栓忠成了工地上的农民工,每天扛钢筋、搬水泥,汗水和泪水交织在脸上。
但他从未放弃对艺术的追求。
凌晨四点起床卖菜,用挣来的钱补贴学费;跑龙套一天20元,却坚持在片场偷师学艺。
“那段时间,我就像个永不停歇的陀螺。”他轻描淡写地描述道。
1991年,褚栓忠迎来了属于他的机会。
这一年,他考上了中戏表演专业。同年,褚栓忠被导演田壮壮相中。
于是,有了出演电影《蓝风筝》中“陈树岩”的机会。
第一次拍戏的农村少年,愣是把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连吕丽萍都忍不住夸赞,“这孩子天生是吃演员这碗饭的!”
大学期间,他白天拍戏,晚上跑剧组,靠着勤工俭学完成了学业。
同学黄志忠曾调侃他:“栓忠,你这是把命都拼在演戏上了!”
他笑着回应:“咱农村娃,没别的出路。”
毕业进入国家话剧院后,褚栓忠成了“劳模”般的存在。
他参演的《俺爹我爸》《谷文昌》等话剧,几乎场场爆满。
导演林兆华曾评价他:“栓忠的眼睛会说话,每个眼神都是戏。”
但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他。
明明演了上百部作品,但他却总在“最佳配角”边缘徘徊。
对此,褚栓忠淡然一笑,“主角只有一个,但好演员能让每个角色都发光。”
在影视剧中,他塑造了无数经典配角。
《喜耕田的故事》里那个憨厚幽默的二虎村长,承包了全剧笑点;
《大博弈》中谨小慎微的“周到”,被观众称为“职场社恐天花板”;
《北上》里从“妈宝男”到“护女狂魔”的夏茂田,哭戏直击人心。
“我从不觉得配角没价值,”他坦言,“每个角色都是我的孩子。”
从业30余年,褚栓忠始终保持着零绯闻、零负面记录。
同行评价他,“他像块璞玉,越打磨越温润。”
导演高群书曾说:“栓忠的戏,不用改词,他自然就能给你惊喜。”
事业上兢兢业业的褚栓忠,在拐弯处,遇到了美好的爱情。
2004年,褚栓忠在朋友聚会上,遇见了小他11岁的谭赫。
谭赫,可是吉林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家境优越。
而褚栓忠口袋里不到两万块钱,他连婚房都买不起。
“第一次见面,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却像棵挺拔的白杨树。”谭赫回忆道。
谭赫的父母,起初强烈反对这段恋情。
“农村娃能给你什么?”
不过,谭赫就是看准了褚栓忠。
她看中的是他的为人实在,没有花言巧语。
他对她的好,全在实际行动里。
褚栓忠每个月的工资全上交,只给自己留50元生活费。
他虽然对自己抠门,但对老婆绝对的舍得。
就是那种兜里有100块,99块都给老婆的那种。
回到家的褚栓忠,会在厨房忙活,为老婆做她最爱的新疆拉条子,
“我虽不是白马王子,但能给你稳稳的幸福。”
他用实际行动,和朴实的话语,打动了她的家人。
结婚后,褚栓忠夫妻俩育有一儿一女。
谭赫也退居幕后,支持丈夫的工作。
而褚栓忠把银行卡交给妻子,“你管钱,我只管演好戏。”
他常对儿女说:“做人要像咱太行山的石头,经得起风吹雨打。”
女儿继承了父亲的表演天赋,幼儿园时,就能惟妙惟肖地模仿《喜耕田的故事》。
儿子像母亲一样细腻,会悄悄给爷爷奶奶捶背。
“他们总说我是‘戏疯子’,”褚栓忠笑着说,“但看到孩子们,我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他从不限制子女的发展,“农村娃要扎根,更要远航。”
谭赫常说:“栓忠的戏里,藏着他对家庭的爱。”
在《北上》中,夏茂田为女儿挺直腰杆的瞬间,正是褚栓忠对家庭最深沉的致敬。
从太行山脚到聚光灯下。
褚栓忠是那个在困
境中咬牙前行,在喧嚣中守住初心的普通人。
命运从不偏爱“天选之子”,但坚持与爱总能创造奇迹。
“未来,我还想挑战更多角色,”他说。
“但更重要的是,把从家庭里的爱与责任,传递给更多人。”
这就是他的人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来源:八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