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年头,知识分子下海本不稀奇,可有人偏要踩着《论语》跳钢管舞。萧谦其人,三尺讲台上教着“仁义礼智信”,转脸却在剧场里把《民法典》撕碎了当亮片撒——法学硕士的体面,倒成了夜场表演的遮羞布。正如鲁迅笔下“穿长衫站着喝酒”的孔乙己,她何尝不是在“高学历”与“低俗秀”
这年头,知识分子下海本不稀奇,可有人偏要踩着《论语》跳钢管舞。萧谦其人,三尺讲台上教着“仁义礼智信”,转脸却在剧场里把《民法典》撕碎了当亮片撒——法学硕士的体面,倒成了夜场表演的遮羞布。正如鲁迅笔下“穿长衫站着喝酒”的孔乙己,她何尝不是在“高学历”与“低俗秀”的夹缝里,活成了文化市场的畸形标本。
同行们呕心沥血磨段子,她却把脱口秀玩成了“脱口羞”:裙摆每缩水一寸,票房便涨三成。这买卖倒比孔乙己赊酒更划算,毕竟“茴香豆的回字写法”早过时了,如今流行的是“黑丝的四种穿法”。此等“知识变现”,恰似给《辞海》包上黄色书皮,美其名曰“传统文化创新”。
剧场里的看客们,活脱脱复刻了鲁迅笔下“伸着鸭颈般脖子的围观者”。前排举着手机拍裙底的大爷,恍惚间与咸亨酒店里嘲笑孔乙己的短衫客重叠;角落里捂孩子眼睛的母亲,倒成了《祝福》中生怕祥林嫂玷污年节的鲁镇人。七岁孩童误入此间,倒比《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的学童更早领悟“成人世界的潜规则”。
更讽刺的是监管的“阴阳判官笔”:德云社说错半句便遭雷霆之怒,萧谦的“夜场脱口秀”却能在文化招牌下大行其道。这般“灵活标准”,倒像极了鲁迅笔下“跪着造反”的奴才——嘴上喊着文艺自由,膝盖早陷进流量的泥潭。
萧谦的堕落绝非孤例,乃是整个行业的“集体癔症”。当32%的演员靠荤段子混饭吃(数据源自行业报告),这行当已从“冒犯的艺术”沦为“卖肉的算术”。正如鲁迅痛斥的“西崽相”,如今的脱口秀演员们,既想贴着“高知”标签装清高,又忍不住对流量跪舔叫爸爸。
更可悲的是“斯文扫地”的连锁反应:法学硕士研究《民法典》第1019条肖像权保护,转身却在台上践踏《文艺工作者自律公约》;艺术学高材生本该是美育先锋,却把人体美学降格为“三围经济学”。这般“高知低演”,恰似孔乙己教小伙计写“茴”字——圣贤书读得越多,越精通把学问当遮羞布。
真正的文化突围,当学鲁迅“于无声处听惊雷”。美国脱口秀女王黄阿丽剖腹产台上谈性别压迫,那是扎向现实的解剖刀;反观某些人的“露骨表演”,不过是挠向观众胳肢窝的鸡毛掸子。若把文化比作宴席,我们缺的不是“重口味调料”,而是能端出《狂人日记》这般“人血馒头”的厨子——既要刺痛时代病灶,又得守住人文底线。
建议文化部门学学老中医“望闻问切”:给演出贴“荤素标签”,别让《未成年人保护法》在剧场里成了摆设;建立“行业黑名单”,让那些把剧场当洗浴中心的“文化掮客”无处遁形。毕竟老祖宗早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是这道理,某些人恐怕要等进了扫黄打非办公室才肯懂。
文化人的腰杆,宁弯勿折乎?
萧谦事件,恰似一面照妖镜,照出了文化市场的群魔乱舞。当知识分子把风骨论斤卖,当艺术殿堂飘出廉价的脂粉味,我们岂止是在围观一场闹剧?分明是目睹着文明脊梁的锈蚀。鲁迅当年痛心疾首的“救救孩子”,如今倒要改成“救救大人”——救救那些在流量泥潭里打滚的“文化裸泳者”,救救被物欲蒙蔽的赤子之心。
最后奉劝诸位“夜场艺术家”:靠脱衣服博来的掌声,终究暖不了寒冬。待到观众看腻了皮肉把戏,你们可还找得回那件被踩进泥里的长衫?毕竟孔乙己的教训摆在那儿——当读书人连最后的体面都不要了,咸亨酒店的柜台前,便只剩得半碗冷酒映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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