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里的猎杀—(39)姨姐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3-19 16:34 1

摘要:谢丽萍则不紧不慢地从中抽出五十块钱,并没有立刻递到冉卫东手中,而是用手指轻轻地捏住。

谢丽萍则不紧不慢地从中抽出五十块钱,并没有立刻递到冉卫东手中,而是用手指轻轻地捏住。

紧接着,谢丽萍将视线转向冉卫东,轻声开口问道:“东子啊,你手上现有的那杆枪,等到日后是不是必须要归还给人家呀?”

听到这话,冉卫东连想都没想便回答道:“没错啊,大嫂。只要张卫国大哥一康复出院,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把这把 枪送还给他的。”

听闻此言,谢丽萍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情况。

稍作停顿后,她接着说道:“那这样吧,嫂子给你大哥拿些钱,让他帮你重新购置一把枪好了。”

就在刚才,谢丽萍原本坚决拒绝的态度竟然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来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冉卫东兄弟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差点惊得下巴都掉到地上。

只见冉卫东连忙说道:“不用啦,嫂子。枪的事情我自有办法解决。”

然而,一旁的冉卫华可不这么认为,他略带不屑地斜了弟弟一眼,然后迅速转过头去,满脸堆笑地对着谢丽萍说:“萍子呀,能不能给我两块钱呢?也好让我的兜里有点底气……”

可谁曾想到,谢丽萍就如同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自顾自地转过身去,毫不犹豫地将钱又重新塞回了褥子里。

而且整个过程丝毫没有避讳旁人的意思。

或许正是因为她对这兄弟俩太了解了,心里非常清楚,即便他们亲眼目睹了自己藏钱的举动,也绝对不敢轻易动她哪怕一分一毫。

面对如此情形,冉卫华只能无奈地怏怏收回目光。

毕竟他虽然在家中有些脾气,但对于自己的媳妇,他可是万万不敢轻易冒犯的。

不过,既然没办法从媳妇那里拿到钱,冉卫华转念一想,决定还是找机会好好敲打一下自己的弟弟。

于是,他立刻狠狠地瞪向冉卫东,大声呵斥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睡觉去!杵在这儿碍眼!”

冉卫东听后,默默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房间。

然而,当他即将跨出门槛的时候,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停住脚步。

紧接着,他缓缓回过身来,一脸认真地询问冉卫华:“大哥,你有没有本事搞到鹿角匙啊?”

“整不着。”

冉卫华摇着头说道:“那可是稀罕物件,哪能那么容易弄到。”

“那你知道谁会做不?”问话的人一脸期待地看着冉卫华。

冉卫华微微皱起眉头,稍作思索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但又很快回过神来,警觉地问道:“你要那玩意干啥?”

“没事,没事。”

冉卫东一边敷衍地回答着,一边迅速从兜里掏出钱,然后像脚底抹油一般转身就跑。

回到屋里,他先是打来一盆水,仔细地洗了洗脚,接着便爬上土炕,钻进被窝准备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不久,冉卫东就已经罕见地起了个大早。

匆匆忙忙吃完饭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竟然还没到七点。

只见他动作利落地套上那件略显破旧的棉袄,紧紧攥住昨天谢丽萍给他的那张五十元钞票,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家门。

一路上,冉卫东都脚步不停地朝着谢子龙家走去。

眼看着就要到目的地了,刚走到谢家那用竹子编成的篱笆墙外时,忽然听到院子里面传来一阵响亮的狗叫声。

透过篱笆的缝隙往里看去,可以瞧见院子当中,一个女人正弯着腰认真地筛着苞米粒儿。

那些被筛下来的苞米脐散落在地上,引得一群正在四处溜达觅食的土鸡纷纷围拢过来,欢快地啄食着。

听到狗叫声,女人停下手中的活计,直起身来往外瞅了一眼。

由于这篱笆墙只有一米左右高,并不能完全阻挡住她的视线。

看到来人是冉卫东后,女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开口应道:“哟,是卫东兄弟呀!嫂子我这不正忙着干活呢嘛。”

原来,这个女人正是谢子龙的媳妇——魏素娟。说起来,屯子里都是亲戚套亲戚,这魏素娟,跟冉卫东的那个初恋魏素芳,还算是没出五服的堂姊妹呢!

这一辈子,要是可能的话...这人也算是冉卫东的一个实在亲戚了!

“东子啊。”

魏素娟听到声音后,连忙应了一声。

其实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冉卫东这时候上门,肯定是来给自家送之前买狗的钱来了。

就在昨天,谢子龙从外面回到家里的时候,魏素娟一眼就瞧见他手里只牵了一条狗。

她心生疑惑,赶忙开口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子龙告诉她,那条黑狗不幸死掉了,而白狗则被他卖掉了。

魏素娟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紧接着追问道:“那白狗卖给谁啦?卖了多少钱呀?”

谢子龙倒也回答得干脆利落,说是卖给冉卫东了,总共卖了五十块钱。

当时魏素娟听完之后,心里头别提有多不痛快了。

要知道,他们家当初买下这条白狗可足足花了四十块钱呢!

辛辛苦苦喂养了整整一年,到头来才仅仅多卖了十块钱,怎么算都觉得这笔买卖太亏了。

不过她稍微琢磨了一下,又觉着卖了好歹能换回点钱来,总好过像那另外三条狗一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山上,最后连一分钱都捞不着。

想到这儿,魏素娟顺手将装满苞米的筛子放到一边去,然后快步走过去把篱笆门打开,笑着对冉卫东说道:“快进来吧,东子,到屋里坐坐,咱们好好唠唠嗑。”

然而,冉卫东只是迈进院子里,并没有往屋子里走去,而是站定身子,朝着屋内张望了几眼,开口问道:“嫂子,我大龙哥这会儿在家吗?”

魏素娟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唉,他呀,还在床上躺着呢,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魏素娟面带愁容地说道:“唉,昨天我家那黑狗可惨啦!

不知道咋回事儿,竟然被那可恶的黑瞎子给活活咬死了。

这不,你龙哥昨晚回到家,一听说这事,心情立马变得糟糕透顶,一个劲儿地闷头喝酒。

结果一不小心就喝高了,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怎么叫都叫不醒。”

听到这话,冉卫东心中暗自窃喜,心想:“嘿嘿,没起来正好!

万一那谢子龙睡一觉突然反悔不卖狗了,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赶紧把事情办妥为妙。”

于是,他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口袋,摸索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钞票,缓缓地递给魏素娟。

“嫂子,我跟您说哈,之前您家大龙哥已经答应把您家里那条白狗卖给我了。今天我过来就是专门给您送钱的。”

冉卫东一脸诚恳地看着魏素娟,眼中满是期待。

然而,魏素娟并没有立刻接过钱,而是迟疑了一下,说道:“东子呀,这事儿咱家还得再商量商量,这钱我们暂时也不能要。”

尽管如此,她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始终盯着那张五十元钞票。

见此情形,冉卫东赶忙陪着笑脸解释道:“哎呀,嫂子,您看您这话说的。我大龙哥都已经跟我讲好了,您就别推辞啦!

再说了,我也是真心喜欢那条白狗,才会这么着急赶过来付钱的。”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将钱硬塞到魏素娟的手中。

魏素娟推脱不过,只好收下了这笔钱。

就在这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开口挽留道:“东子,你这一大早的就跑过来,肯定累坏了吧?要不先进屋歇会儿,喝口水再走呗。”

冉卫东摆了摆手,笑着回答道:“谢谢嫂子的好意啦,我早上起得早,这会儿精神着呢!

而且还有其他事等着我去办,就不麻烦您啦。”

话音未落,他便转过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望着冉卫东远去的背影,魏素娟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这孩子,真是急性子……”

随后,只见魏素娟紧紧地攥住手中那张皱巴巴的五十元钞票,仿佛生怕它会突然长翅膀飞走一般。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迈着轻盈而又急促的步伐走进屋内,心里琢磨着要赶紧寻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将这笔来之不易的钱财好好收藏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因为昨夜醉酒而至今仍有些昏沉迷糊的谢子龙,悠悠转醒过来。

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朝着门口望了一眼,恰好看到正往里走的魏素娟,便随口问道:“我好像听到外面有狗叫声,是不是有人来了呀?”

魏素娟停下脚步,得意洋洋地扬起手中那五十元钞票,晃了几下后说道:“可不是嘛!刚才冉卫东来过啦,这就是他给咱送来买狗的钱哟!”

“什么?”

谢子龙一听这话,顿时睡意全无,整个人像触电般一下子从炕上弹坐了起来。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魏素娟,气急败坏地质问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都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呢?”

“哼!瞧你睡得那副样儿,呼噜打得震天响,我哪能叫醒你啊?

再说了,你昨天不是亲口说了只要人家出五十块钱就能把狗卖给人家吗?

现在钱都已经送到手了,还有啥可说的?”

魏素娟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谢子龙被噎得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

其实他昨晚上说完那些话之后没多久就开始懊悔不已了,心里一直盘算着今天一定要早早起床。

趁着冉卫东还没来自己家之前,抢先一步赶到冉卫东家中,哪怕是低声下气、好言相求也好,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自家那条心爱的白狗给讨要回来。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由于昨天喝酒实在太多,直到此刻他才刚刚睡醒,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让冉卫东抢了先。实际上,这件事情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子龙心里暗自琢磨着,凭着自己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即便是冉卫东亲自拿着钞票找上门来,只要他能够挺身而出与对方好好地交流沟通一番,那么事情总归还是会有转圜的余地的。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魏素娟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将那些钱给接了下来。

如此一来,局面瞬间变得棘手无比。

此刻,谢子龙眼睁睁地瞧着魏素娟正手脚麻利地把那一沓钞票塞进柜子里,心中的怒火顿时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再也抑制不住了。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到魏素娟面前,气急败坏地冲着她大声嚷嚷道

魏素娟冷不丁地被他这么劈头盖脸一通责骂,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平白无故地就要遭受这样的辱骂。

她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升腾而起,哪里还能忍受得了这般委屈?

当下便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谢子龙,怒不可遏地吼道:“老娘我整天辛辛苦苦地伺候你吃喝拉撒,把你像个大爷似的供着,没想到到头来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谢子龙听到这话,愈发地气不打一处来。

他猛地转过头去,左右扫视了一圈,目光忽然落在了炕头上放着的那把用来扫炕的笤帚上。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抄起那把笤帚,毫不犹豫地朝着魏素娟狠狠地扔了过去。

这把扫炕的笤帚个头并不大,长度约莫也就一肘左右而已,但即便如此,当它砸到魏素娟身上的时候,虽说不至于造成疼痛难忍的伤害,却也是着实令人感到气恼万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魏素娟目光随意一扫,便瞧见了靠在墙角处的那把扫地笤帚。

她二话不说,伸手一把将其抄起,紧接着抬起腿轻盈地登上了土炕。站稳之后,只见她双手紧握着笤帚把子,高高举起,瞄准了谢子龙的脑袋,毫不留情地猛抽下去。

一时间,屋里鸡飞狗跳,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然而就在这对夫妻闹得正欢的时候,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冉卫东,早已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回到家中了。

冉卫东前脚刚踏进自家院门,后脚就瞅见谭国强身手敏捷地从隔壁院子翻过墙头跳到这边来了。

“东子哥,咋样啊?钱凑齐了吗?”

谭国强双脚刚刚着地,抬眼看到冉卫东从外面走进来,心里头还琢磨着是不是冉卫东出去找别人借钱去了。

“没有借,是我嫂子直接给我的。”

冉卫东一脸得意地回答道。

“哎呀!还是东子哥你有能耐呀!”

谭国强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我不管怎么跟我妈开口要钱,她就是死活不肯给我一分一毫。”

说着说着,谭国强的目光忽然被不远处的那条大白狗吸引住了。

他快步走上前去,蹲下身来轻轻地抚摸着大白狗毛茸茸的脑袋。

说来也怪,这条大白狗一点儿都不认生,甭管是谁靠近它,都会亲昵地摇着尾巴示好,仿佛和所有人都是老熟人一般。

谭国强轻轻地抚摸着那只通体雪白的狗,同时转头向身旁的冉卫东询问道:“东子哥,你打算给这可爱的狗狗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呀?要不就叫大白吧?听起来挺亲切的。”

冉卫东缓缓地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不行,不能叫大白,得叫它小白龙。”

“白龙?小白龙……白龙狗?”

谭国强一脸疑惑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显然对其感到颇为新奇和不解。

冉卫东见状,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斥责道:“别瞎琢磨些有的没的,你啊,就是平时乱七八糟的闲书看多了,脑子都快被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塞满啦!”

两人说着话便一同走进屋里,来到了冉卫东的房间。

刚一进门,谭国强便迫不及待地提议道:“东子哥,咱明个儿带着白龙一块儿上山溜达溜达呗?也好让它熟悉熟悉环境,顺便瞧瞧它到底有多大能耐。”

然而,冉卫东却摆了摆手,否定了他的想法,解释道:“可拉倒吧,哪能这么着急带它上山哟。它才刚来咱家没多久,跟咱们都还生疏着呢。

要是贸贸然地带它上山去,先不说它愿不愿意给咱们卖力干活,万一它趁乱跑丢了咋办?那可就得不偿失喽。”

听到这话,谭国强不禁露出些许失望的神情,嘴里嘟囔着抱怨道:“哎呀,我原本还满心期待着能见识一下它的本事呢。”

冉卫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急嘛,强子。虽说现在看不到,但凭我的经验判断,这狗绝对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次日清晨,当冉卫东起床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嫂子谢丽萍已经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

她看着小叔子,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东子啊,从今天开始,一直到过完年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尽量不要再上山打猎了。毕竟快要过年了,家里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忙活呢。”

实际上,对于嫂子谢丽萍所表达的意思,冉卫东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毕竟,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嫂子无非就是盼着他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个年关,好让他能够踏踏实实、安安稳稳地享受这难得的安宁时光。

面对嫂子如此真挚的关怀和期望,冉卫东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毫不犹豫地便满口应承了下来。

说起来,这段时间可真是没少折腾,家里头的肉类食品那也是储备得相当充足了。

况且,冉卫东自己也寻思着趁此机会在村子里好好溜达溜达,重温一下往昔那浓厚的过年氛围。

于是乎,在随后的几日里,冉卫东就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了村子里。

一会儿到这家串串门子,一会儿又去那家唠唠嗑儿,整日里东奔西走,好不热闹。

就这样,时间一晃眼便来到了腊月二十一这天。此刻的冉卫东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村中的小卖店里,津津有味地看着几位叔叔辈分的人围坐在一起打着扑克呢。

正当他看得入神之时,突然间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在轻轻地拉扯他。

冉卫东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定睛一瞧,不禁脱口而出道:“哟呵,原来是陈大哥呀!您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啦?是要来买点啥东西吗?”

陈爱民眼神警惕地向四周快速扫视了一圈后,轻轻地踮起脚尖,将嘴巴凑近冉卫东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兄弟,你快出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讲。”

冉卫东被他这一系列神秘兮兮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懵,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尽管满心疑惑,但冉卫东还是顺从地跟着陈爱民走出了小卖店。

刚踏出屋子,陈爱民便如同做贼一般,更加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起来。

他那副鬼头鬼脑的模样让冉卫东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紧接着,陈爱民一把拉住冉卫东,急匆匆地走到墙边的拐角处才停下脚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冉卫东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处于茫然状态。

只见陈爱民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容,神神秘秘地对冉卫东问道:“兄弟,咱们要不要去杀黑瞎子仓啊?”

听到这话,冉卫东差点没惊掉下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瞪大双眼看着陈爱民,心里不禁犯嘀咕:不就是这点小事嘛,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故弄玄虚吗?

而陈爱民似乎并未察觉到冉卫东的惊讶与不满,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那连襟昨天来我家喝酒的时候,偷偷告诉我说,就在林班往南边,靠近道班那边的山上第二道岗子的位置,有一个藏东西的树仓子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陈爱民一脸坏笑地冲着冉卫东不停地挤眉弄眼。

来源:花开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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