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星光垂落在跑道尽头,那些曾如荆棘的里程,此刻化作勋章挂上我的胸膛。跳高垫像永远填不满的遗憾,我的每次腾空都伴随重心失控的惶恐。跳高杆更是悬在眉心的利剑,每当横杆颤抖着跌落,总能听见场边飘来叹息:“弹跳力这么好的苗子…”我因三厘米的差距痛失第一。回家的路上,天空
泪水塑造的坚定,终让汗珠于拐角处折射出荣耀的金光。
星光垂落在跑道尽头,那些曾如荆棘的里程,此刻化作勋章挂上我的胸膛。跳高垫像永远填不满的遗憾,我的每次腾空都伴随重心失控的惶恐。跳高杆更是悬在眉心的利剑,每当横杆颤抖着跌落,总能听见场边飘来叹息:“弹跳力这么好的苗子…”我因三厘米的差距痛失第一。回家的路上,天空下起小雨,与之一起的,还有心中受挫的泪水。为了拿到第一,我把自己钉在训练场。深蹲时杠铃片在肩上咬出淤青,踝关节裹着绷带仍坚持蛙跳,沙坑里埋着二十七个未成型的脚印。教练说腾空时要像折弯的竹,我便对着夕阳反复折叠腰肢,直到晚霞在背脊烙下虹膜状的灼痕。那些与海绵垫相伴的黄昏,助跑道上第138次重踏,终于使胫骨记住了最完美的起跳角度。在下一次运动会中,我在空中跳出新月般的弧线,1.35米的横杆在欢呼中静止成永恒标尺,我的胸前也多了一抹灿金。
大地以横杆为五线谱,每滴汗水都是未完成的音符。当我们在泥泞中倔强起舞,终会在某个越过拐角之后,听见命运为我们奏响的凯歌。
来源:逆袭中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