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原著:与剧中反差悬殊!马思艺老年绝食一心求死的隐情

天堂影视 内地剧 2025-03-18 04:26 2

摘要:在《北上》原著中,马思艺可不是和谢望和、周海阔、邵星池同辈份的人,和他们同辈份的,是她的儿子胡念之。

在《北上》原著中,马思艺可不是和谢望和、周海阔、邵星池同辈份的人,和他们同辈份的,是她的儿子胡念之。

马思艺的命是被奶奶秦如玉给救下的:

日本鬼子侵华时,马思艺年仅两三岁。

她的爷爷就是意大利人小波罗心心念念要找的亲弟弟费德尔。

费德尔因为中国姑娘秦如玉留在了中国,他为自己起了中国名叫马福德,他们在通州的蛮子营安了家。

多年来,马福德靠给人撑船摆渡挣钱养家,秦如玉则在家种地,夫妻俩始终恩爱如初。

几十年下来,费德尔已彻底汉化,就连最亲近的邻居也没怀疑过马福德的身份。

就连他们儿子的长相也随了母亲秦如玉,还有两个孙子也不例外,以为意大利的血统就此消弭于无形了,谁料儿子又为他们生了个孙女,这孙女竟像极了她爷爷,一看就是中外混血。

家里人对其爱若珍宝,尤其是爷爷马福德。

因为日本人侵略进来,马福德又见识过战争的残酷,他叮嘱家里人不要出门,由他出去给一家人置办生活物资。

谁知有几个日本兵要渡河,四处打听能渡他们过河的船工,便有人指到了马家。

秦如玉为防止日本鬼子骚扰自己的家人,便答应自己给他们摆渡,于是便一个人出来并带上了门。

谁知小孙女马思艺平日里就是秦如玉两口子照顾,见奶奶出来,便自己也尾随了出来。

日本人发现了这混血模样的小姑娘,先是调戏,又丧心病狂地放出大狼狗来咬,秦如玉眼疾手快挡在了小孙女前面,最后被大狼狗给活活咬死。

马福德回来后目睹了这一惨剧,当晚便挖出了埋在地底下三十来年的枪,然后闯进日本鬼子的驻军营,杀了十几个日本鬼子,连同那只大狼狗,直到自己被鬼子击毙。

因为马福德端了日本鬼子的窝点,马家在当地的日子再也不好过,经常被鬼子以各种名头欺辱,后来连儿子也被他们打死了。

马福德的儿媳只好带着全家去逃难。因为马思艺年龄小又生着病,被她托给了街坊蕙嫂照料,只说安顿下来便来接,却从此杳无音讯。

蕙嫂将马思艺视如己出,等她长大后便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胡问鱼。

马思艺和胡问鱼婚后生了一女胡静也和一子胡念之,她的儿女们都非常有出息,女儿是成功的商人,儿子是有名气的考古学家。

所以马思艺的晚年可谓是苦尽甘来,不仅生活优渥富足,一双儿女还非常孝顺。

可马思艺在又一次摔折腿后却说啥都不治了,回到家便自行绝食,马思艺为什么要一心求死?

尽管马思艺的奶奶秦如玉用自己的命换下孙女的命时马思艺还不谙世事,脑海里未必有完整的影像留存在记忆中。

可是收养她的蕙嫂却对这惨烈事件记忆犹新。

马思艺被蕙嫂收留后,年幼的马思艺虽然对家中发生的事尚懵懵懂懂,可是她对家人的感情和依恋却是真实存在的。

即使她不谙世事,家人的集体失踪仍令她短时间内无法适应,所以相同的问题她肯定不止一次地向蕙嫂提出过。

开始蕙嫂还碍于她年纪小,不愿将事件原委向她和盘托出,等到她到了能独立思考的年纪,蕙嫂便也不再瞒她,于是将她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

蕙嫂当年收留马思艺是情急之下的无奈选择,大家街里街坊的睦邻一场,她同情马家的遭遇,佩服马福德维护妻子的一腔孤勇,可是养着养着便有了私心。

她的儿子胡问鱼大马思艺十来岁,人憨厚有余,机灵不足,而马思艺却出落得楚楚动人,如果硬要将这两人往一块生拉硬拽,马思艺未必肯。

可是,如果她知道自己是寻不到家人的孤女一枚,且蕙嫂在她身上有养她一场的大恩情,除了顺理成章嫁给胡问鱼,她几乎无以为报。

果然,知道了事情原委后的马思艺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蕙嫂的安排嫁给了蕙嫂的儿子胡问鱼。

可是在她心里始终有个缺口再也填补不上,那就是幼小的她竟是她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她非要执意出门找奶奶,便不会被日本鬼子盯上,她奶奶也不会被日本鬼子的大狼狗活活咬死。

她爷爷就不会为了替奶奶报仇杀了那么多日本鬼子,她的家人也就不会死的死,散的散,这么多年再也没有音讯。

可以说这种亏欠感一直伴随了马思艺的一生,直到老年也未曾释然。

马思艺老年一度非要将户口本上的名字“马思艺”改成“马思意”,儿女们觉得已经错了一辈子了,就将错就错吧,谁知一向和颜悦色的马思艺竟动了怒,毫不通融地责成儿女务必将这事办成。

人老了反而会对小时候的事念念不忘,更何况马思艺心中有那么深的亏欠感。

即使爷爷奶奶死的画面她已全然不记得,过后也会脑补出更为形象更为逼真的画面在记忆里反复咂摸,直到烙印深得再也淡化不去。

所以,死亡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一件多可怕多值得回避的一件事,而是意味着回归,意味着忏悔,她几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内疚

马思艺和胡问鱼几十年的婚姻大抵上是幸福的。

马思艺的爷爷对奶奶能做到豁出性命的去爱,这行为也感染了当时蛮子营的所有男丁。

所以胡问鱼娶了马思艺后,也是对马思艺全心全意的好。

可是,马思艺这辈子却有一件事对胡问鱼无法解释。

六十年代时,马思艺家里曾住了两个水利专家,一个年长一个年轻些。

两个水利专家寄住在胡家的这段时间,正逢胡问鱼出差采购毛竹不在家,等胡问鱼回来时,这两位专家也已离开。

等到第二年马思艺的儿子胡念之出生,人们对长得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的胡念之开始指指点点,流言指向了那个在马思艺家寄宿的那位年轻的水利专家。

而马思艺还偏偏给儿子起了个容易引人遐想的名字“胡念之”。

胡问鱼听多了谣言,不敢回家质问马思艺,却每天以酒浇愁,即使回到家中也常是沉默寡言,家里低气压到人人自危。

马思艺忍不住了,她对胡问鱼说:“你要信,他就是你儿子,你要不信,咱们离婚,我带他走。”

胡问鱼拿起一个酒瓶便向对面桌子上抡过去,砸出一个犬牙交错的酒瓶底子便向自己大腿上扎下去。他流着泪说:“我信。”

马思艺给他包扎好,然后拿起那个带血的酒瓶便在自己大腿上如法炮制,不同的是,她没掉泪,只说:“其实你不信”。

胡问鱼慌了,他抱住马思艺:“我信,我真信了,从现在开始,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信,从心底里信了!”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可马思艺知道,胡问鱼虽然从此再没提过这件事,但儿子的来路不明始终是扎在他心上的一根刺,甚至到死也没释怀过。

马思艺之所以选择用如此惨烈的方式来自证清白,说明在这件事上,她确实没那么无辜。

事实的真相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胡问鱼的去世,已没有人再去追究,可终究是她欠胡问鱼的。

独自存活的这些年,那个水利专家在她记忆里早淡化成了模糊的影子,而一向包容她的胡问鱼却越来越鲜活如昨。

所以她早不愿独自苟活于世,而是迫不及待地想去那边和胡问鱼团聚,给他一个他想要的交待。

厌倦

老年的马思艺其实早厌倦了活着。

自从儿子的身份存疑之后,她和家人在内心里便有了隔阂。

马思艺从来都是个有主见的人,并有承担这一主见的勇气和无畏,这让她在家人面前便有了说一不二的权威。

女儿胡静也其实心里是怪母亲的,她自觉地把自己和父亲归入同一阵营,而把弟弟胡念之看作是母亲的私有资产。

好像弟弟是自己家来路不明的入侵者,而母亲可以为了他抛夫弃家,所以话语里总有“您儿子”这样的言辞流露。

马思艺深知女儿的心结,但她并不准备帮她解开,而是选择了疏离和膈膜。

所以老年马思艺只和儿子胡念之保持着相对亲密的母子关系。

因为母亲执意要独居在靠近运河边的平房里,胡念之一个星期倒有五六天和母亲同住。

可如果有了考古任务,胡念之几天甚至一月不回来也是常态,所以陪伴老年马思艺的,多数时候是年轻的保姆。

为了解闷,马思艺在院子里养了几只鸡,给鸡喂食成了她每日的必修课。

可很快,连这一爱好也被不能自主支配的身体给剥夺了。

在她七十九岁这年,马思艺摔了第一跤,换了左股骨头,然后便是漫长的康复期。

好不容易行动如常了,紧接着便摔了第二跤,又换了右股骨头,一切又得重新来过。

且一次比一次康复得过程更为缓慢,效果更见式微,行动如常越来越成为了一种奢望。

终于在第三次摔倒后,马思艺再不想重新经历一次被封禁在床上的静养,然后再慢慢重新练习走路。

她早厌倦了这个过程,于是选择了不治疗,而是回家开始绝食求死。

最让弥留之际的马思艺念念不忘的,是她那个来自意大利的爷爷费德尔,他给了她区别于身边人的异族血统,这是她生命的来处;

还教会了身边人对于爱情的坚守,她便是爷爷这一传统的受益者;

然后便是这条运河,它吸引爷爷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然后认识了奶奶,从此在此驻留扎根,生儿育女,繁衍生息;

自己这辈子也没离开过这条运河,它在阳光下如金如银,大水汤汤,奔流到天上!

生命由自己掌控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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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1975秋天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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