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之白嘉轩六任妻子死因盘点,陈忠实以女性折射时代弊病

天堂影视 内地剧 2025-03-14 11:16 2

摘要:三个月后,女孩开始尿血。白赵氏不让请郎中,偷偷请了镇上来的神婆。神婆绕着新房撒黑豆,念叨着:"白家老坟的蛇精要讨七房媳妇的血祭。" 夜里媳妇突然坐起来,指着墙角发抖:"有红毛鬼舔我的脚......" 天没亮就断了气。

光绪十九年,18 岁的白嘉轩掀开第一顶红盖头时,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成为 “克妻专业户”。

就如《白鹿原》开场的气势磅礴,陈忠实说:“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个女人···”

然而,令白嘉轩最扎心的记忆,也是他连续娶了六任妻子,以及她们的棺材板 —— 每块木板都刻着同一个字:女。

头房媳妇,是米家镇米店老板的女儿,16 岁嫁过来时,胸脯还没发育完全。白嘉轩记得她总穿着月白色小袄,说话像蚊子哼哼。

新婚夜母亲塞给他一本《洞房秘籍》,他照着图画比划,小媳妇突然尖叫着滚下床:疼!你要杀我!

三个月后,女孩开始尿血。白赵氏不让请郎中,偷偷请了镇上来的神婆。神婆绕着新房撒黑豆,念叨着:"白家老坟的蛇精要讨七房媳妇的血祭。" 夜里媳妇突然坐起来,指着墙角发抖:"有红毛鬼舔我的脚......" 天没亮就断了气。

出殡时米老板冲进灵堂,揪住白嘉轩的辫子往棺材上撞:"我女儿指甲缝里都是你掐的血印!" 白赵氏举着笤帚把亲家打出去:"克妻是天命,你家闺女没福气!"

第二房媳妇是南原铁匠的女儿,壮得能扛起石磨。新婚夜她把白嘉轩按在炕上:"老娘不怕疼,你尽管来!"

可三个月后,她开始大把掉头发,肚皮上长出铜钱大的红斑。冷先生来看病,刚说 "像是杨梅疮",白赵氏就啐他一脸:"我白家祖祖辈辈清白!"

女人临死前抓着白嘉轩的手哭:"那天集上,有个货郎摸我......" 话没说完就咽了气。白赵氏连夜用艾草熏屋子,把媳妇的绣鞋扔进粪坑:"骚货招的脏病,晦气!"

第三房媳妇是杨庄秀才的女儿,读过《女儿经》。新婚夜她跪着说:"夫君请自重,每月初三、初七方可......" 白嘉轩气得踢翻烛台:"娶媳妇是传宗接代,你当尼姑呢?"

女人怀上孩子后,白赵氏不让她上桌吃饭:"孕妇见血光会冲了胎。" 她蹲在灶房啃冷馍,听见院里妯娌们笑:"三娘子怀的怕是鬼胎,不然咋总梦见白蛇缠身?"

七个月时胎位不正,冷先生说要引产,白赵氏举着擀面杖守在门口:"白家子孙不能断在你手里!"

接生婆的剪刀刚伸进产道,女人突然尖叫着坐起来,指甲在窗纸上划出五道血印。断气时手里攥着半块绣了一半的肚兜,上面歪歪扭扭绣着 "长命百岁"。

第四房媳妇进门时,白嘉轩已经 25 岁。这个巩村猎户的女儿,胸脯像熟透的柿子。新婚夜她咬着白嘉轩的肩膀说:"听说你克妻,我偏要活给你看!" 三个月后果然有了身孕,却在腊月二十三祭灶那天摔倒。

白赵氏不让请大夫:"动了胎气要冲喜。" 她让人把红纸剪成小鞋,贴满女人的肚皮。女人疼得咬破嘴唇,听见窗外婆子们议论:"白族长家的媳妇,都是被蛇精吸了阳气......" 半夜突然坐起来,朝着空炕喊:"大嫂子,别拽我头发......"

天明时,枕头边留着一绺带血的头发。

第五房媳妇是冷先生的远房侄女,17 岁那年抱着一只大公鸡拜堂。白嘉轩掀开盖头时,看见她袖口露出的疤痕 —— 那是前未婚夫家暴留下的。新婚夜她缩在床角发抖:"你轻点......" 白嘉轩突然心软,转身去了马厩。

半年后女人怀上孩子,却在麦收时流产。白赵氏指着她的鼻子骂:"不下蛋的母鸡,留着何用?" 女人跪在祠堂前哭:"我每天给送子观音上香......" 夜里突然发烧说胡话:"婆婆,我看见六个姐姐在井边梳头......" 冷先生来诊脉,发现她腕上有条三寸长的刀伤。

出殡那天,白嘉轩在她枕头下发现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来世不做女人。"

第六房媳妇是贺家坊贺举人买来的丫鬟,15 岁被转卖给白家。她进门时抱着个布娃娃,说是 "弟弟"。新婚夜白嘉轩喝醉了,把她当成前几任媳妇打骂。第二天醒来,看见她缩在炕角,腿间一片血迹。

三个月后她开始尿血,冷先生说是 "石淋症"。白赵氏却找了个游方道士,道士在她肚皮上画符:"蛇精附体,需童子尿冲服。" 女人喝了三天童子尿,疼得满地打滚。临死前抓着白嘉轩的手说:"掌柜的,我真的没见过蛇......"

这六个女人,最短的嫁进来三个月,最长的熬了两年。她们的棺材依次停在白家后院,白赵氏让人用朱砂在每口棺材上画蛇,说是镇住 "血光煞"。直到第七房仙草进门,带着祖传的罂粟种子,才打破了 "克妻" 的诅咒 —— 但那是后话。

吃人的不是白鹿,是人心

陈忠实写这六房媳妇的死亡,每一笔都滴着血。她们不是死于白嘉轩的 "克妻命",而是死于:

封建迷信的绞索:白赵氏宁信神婆也不信郎中,用黑豆驱邪、朱砂镇棺,把医学问题变成玄学问题。六个女人的病历单上,写满了 "蛇精"" 血光煞 ",唯独没有" 请大夫 " 三个字。

男权社会的规训:新婚夜成了刑场,女人的身体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第三房媳妇因 "守礼" 被虐待,第五房媳妇因 "不孕" 被羞辱,她们的痛苦在 "延续香火" 的大义下,变得不值一提。

医疗落后的残酷:难产、淋病、石淋症,放在今天都是能治的病,却在清末的白鹿原变成死刑。冷先生的药箱里,除了草药就是银针,面对产科急症只能摇头。

女性失语的绝境:六个女人临终前的呼救,都被当作 "胡话"。她们的名字在书中隐去,只留下 "头房"" 二房 " 的代号,连死亡都成了家族叙事的注脚。

当仙草带着罂粟种子走进白家时,她不知道自己不是 "福星",而是第一个敢于反抗的女人。

她骂白赵氏 "老封建",坚持请冷先生接生,甚至在瘟疫中熬药救人 —— 这些 "不守妇道" 的举动,恰恰是对前六任媳妇悲剧的最好祭奠。

陈忠实说:"白鹿原上每一株草,都沾着女人的血。"

六个媳妇的棺材板,拼成了旧中国女性的墓碑:她们是被神婆咒语咒死的米氏,是被礼教咬死的杨氏,是被谣言淹死的贺氏...... 每个名字背后,都是千万个被吃掉的女性。

今天重读《白鹿原》,那些荒诞的情节突然变得刺痛:白赵氏们依然在村口议论 "克夫相",洞房花烛夜依然有人把 "强暴" 当玩笑,"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 的说法依然流行...... 历史的车轮滚过百年,碾碎的何止是六双绣花鞋?

如果你翻开《白鹿原》,请留意那些一闪而过的女性身影:她们在祠堂外跪着,在产房里哭着,在坟头前跪着。

她们的故事没有主角光环,却拼出了最真实的时代底色。这正是《白鹿原》的伟大 —— 它让我们看见,被历史洪流卷走的,从来不止是英雄。如果只看过电视,而没有读过原著,不妨翻看《白鹿原》!

来源:长安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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