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近刷短视频，总被虞书欣那句“小兰花要努力打工”洗脑。这姑娘瞪圆眼睛攥拳头的模样，让我想起七年前欧阳娜娜在《是！尚先生》里被做成表情包的“鹿小葵式演技”——瞪眼、握拳、元气满满的台词配上浮夸肢体动作，像极了便利店冰柜里批量生产的草莓大福，甜得千篇一律。

最近刷短视频，总被虞书欣那句“小兰花要努力打工”洗脑。这姑娘瞪圆眼睛攥拳头的模样，让我想起七年前欧阳娜娜在《是！尚先生》里被做成表情包的“鹿小葵式演技”——瞪眼、握拳、元气满满的台词配上浮夸肢体动作，像极了便利店冰柜里批量生产的草莓大福，甜得千篇一律。

话说当年鹿小葵被群嘲时，欧阳娜娜才19岁，如今虞书欣顶着“95后顶流小花”头衔，在《苍兰诀》《云之羽》里把“甜妹三板斧”耍得风生水起。有网友在弹幕里调侃：“小兰花这演技，是把鹿小葵的武林秘籍翻烂了吧？”这话刻薄，却也戳破了一层窗户纸：当“瞪眼+嘟嘴+元气音”成为偶像剧女主标配，到底是演员灵气不足，还是市场在批量生产速食甜品？

举个具体例子。《苍兰诀》里小兰花被魔尊掐脖子那场戏，虞书欣瞪大的眼睛里能倒映出打光板，但瞳孔里找不见恐惧的震颤——这种“疼痛美学”让我想起小时候看《西游记后传》，鬼畜式演技配上重复镜头，魔性得让人哭笑不得。反观周迅在《画皮》里被掐脖子的戏，眼尾肌肉抽搐带动整个面孔扭曲，连指甲盖都在演求生欲。两相对照，倒不是要求年轻演员个个成戏骨，只是当“五官乱飞”被美颜滤镜磨成Q版表情包，观众难免怀念起刀刻斧凿的表演质感。

去年某演技综艺里，尔冬升点评某爱豆演员时说：“你的眼泪像开了水龙头开关，说来就来，但流不进观众心里。”这话放在虞书欣身上或许严苛，却点破了“鹿小葵式演技”的本质问题：当演员与角色之间隔着人设滤镜，再精致的表演都像橱窗里的仿真蛋糕，好看却尝不出麦香。

看《云之羽》时我常出戏——虞书欣饰演的云为衫明明是个间谍，可她撅嘴卖萌的样子，总让我幻视她在综艺里追着王鹤棣喊“棣棣”的名场面。这种“人设溢出角色”的现象，恰是流量时代的副产品。资本把演员塞进“甜妹/御姐/拽姐”的模具里浇筑，结果戏里戏外都是同一套表情包。想起高晓松在《晓松奇谈》里聊民国影星胡蝶，说她“演烈女时眼里能烧出火，扮交际花时连旗袍开衩角度都带着算计”，现在的演员倒像被算法绑架的提线木偶，演谁都像在演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虞书欣在《青春有你2》里“哇哦”出圈时，本就是靠着浑然天成的娇憨感。资本看中这份未经雕琢的生动，急吼吼给她套上“人间清醒小作精”的壳子。结果呢？《月光变奏曲》里她演职场菜鸟编辑，瞪眼次数比敲键盘还多，被网友做成“人类返祖行为大赏”GIF图。这倒让我想起《晓说》里聊过的民国报人邵飘萍：“好记者得学会把市井烟火炼成铅字，而不是把采访对象熬成鸡汤。”

前些天跟影视圈老友喝酒，他吐槽现在选角导演手里有张“甜妹性能参数表”：眼睛占比不低于面部1/5，声线糖度需达奶茶全糖标准。这套工业化生产模式，倒让我想起老上海滩的明月歌舞团——黎锦晖当年培养周璇、王人美时，也是照着“金嗓子”“小野猫”的标签量身定做。但周璇演《马路天使》时，能把歌女小红演得“笑中带泪，哀而不伤”，现在的小花们却困在安全区里不敢破茧。

不过话说回来，虞书欣在《非诚勿扰3》里客串AI女友倒让人眼前一亮。当褪去腮红眼影，用机械音念出“爱情是无效数据冗余”时，她瞳孔里结冰的漠然竟意外贴合角色——这说明什么？不是演员不会演，而是市场总把她们往粉色泡泡里按。想起王家卫拍《2046》时，硬是把演惯喜剧的章子怡逼出“宫二先生”这柄寒刃。现在的导演们敢不敢像墨镜王那样，把“甜妹”扔进风雪里磨出棱角？

平台数据或许能说明问题：虞书欣主演的《苍兰诀》在爱奇艺热度破万，但豆瓣7.9分里半数评价是“特效加分”；反观任敏在《清平乐》里演的徽柔公主，一场夜叩宫门的戏让观众跟着肝肠寸断。这差距就像高晓松在《鱼羊野史》里比较商务印书馆与地摊文学：“前者是把文化熬成老火汤，后者是撒把味精勾人馋虫。”

某次酒局上，某资深制片人醉后吐真言：“现在观众就爱看无脑甜宠，我们何必费劲拍《甄嬛传》？”这话让我想起民国时期联华影业拍《神女》，阮玲玉演妓女都能演出神性光辉。如今资本却拿着大数据告诉演员：“观众就喜欢看你嘟嘴比心，搞什么层次感？”

但观众真这么肤浅吗？《漫长的季节》里李庚希演沈墨，杀夫那场戏没用一滴眼泪，单凭嘴角抽搐就让人脊背发凉，照样被捧上热搜。这说明什么？观众不是不爱品茶，只是市场总给我们喂糖精。想起高晓松聊罗翔普法：“把刑法讲成单口相声，那是真本事。”

同理，能把傻白甜演出新意的演员，照样能封神——赵丽颖在《杉杉来了》里吃猪肝饭都能吃出十八种表情，这才是本事。

给虞书欣们指条明路吧：学学周冬雨从静秋到安生的蜕变，或是参考孙俪从《玉观音》到《甄嬛传》的步步为营。下次接戏不妨学《晓松奇谈》里说的“到历史褶皱里挖人性”——《父母爱情》里梅婷演资本家小姐，从拧毛巾到晒被单都在演阶级烙印，这才是值得偷师的范本。

最后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当年章子怡演《我的父亲母亲》也被骂“村姑扮嫩”，周迅初登银幕时还被称作“公鸭嗓”。观众不妨给虞书欣们多点耐心，就像高晓松在节目里聊家族传承时说的：“书香门第的底气，是容得下三代人试错。”

至于资本方？送你们《罗翔说刑法》里那句名言：“法律要尊重民众的朴素正义感。”改编一下送给影视圈：“创作要尊重观众的朴素审美力——他们分得清糖精和蜂蜜，就像舌头尝得出矿泉水和茅台。”（本文引用案例均来自公开报道及影视作品，不涉及隐私虚构。观点仅供参考，不代表平台立场。）

来源：马龙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