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六姊妹》中,大姐夫张建国近乎入赘何家,为这个家付出一生,晚年还被赶出去,真是窝囊。但真正活得最憋屈的,却是老四何家欢的丈夫方涛。
在《六姊妹》中,大姐夫张建国近乎入赘何家,为这个家付出一生,晚年还被赶出去,真是窝囊。但真正活得最憋屈的,却是老四何家欢的丈夫方涛。
他英俊、顾家、脾气好,看似捡了个大便宜——娶了何家最有出息的女儿,何家欢。然而,这段婚姻却成了他一生窝囊的起点。
方涛是市场化浪潮中的“掉队者”。
90年代国企改制,方涛从粮食局车队下岗后开出租车,而何家欢所做的金融行业,则乘着改开的风口大放异彩。他守着“踏实肯干”的老派价值观,却成了妻子眼中“没出息”的象征。
当他抱着昔日粮食局车队的光荣不撒手,甚至不惜和工友们一起闹事,伤了自己时,何家欢从心底里是“怒其不争”的。
当家欢拿出积蓄给方涛买出租车,让他开出租谋生,方涛本能是拒绝的,原著中有这样一段描写,非常有意思:
“我是拉货的,不是拉人的。”方涛终于说话。
家欢哭笑不得,脸色一连好几变:“拉货跟拉人有什么区别你告诉我?你就把人当成货不就得了!你就当拉了头猪,到地方你就放下来,猪立刻就给你钱,这种好事哪儿找?”
方涛钝钝地:“我只伺候货,不伺候人。”
家欢无法理解地:“你当你是大爷?还不伺候人,我告诉你方涛,只要出了社会,就没有不伺候人的,你以为你老婆在外头是享福呢,别看我现在升副主任了,对内我要伺候主任、行长,对外我要伺候客户,哪里不是伺候?哦,你当大爷,人家就给你钱了?方涛,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在这里当得了孙子,在别的地方,你才有可能当大爷,清醒点。”
方涛是抗拒市场大潮的,而家欢是家里唯一一个没靠父母,通过高考考上大专,进而通过求职找到工作的。
(老大,老二和老三都是父亲常胜在世给找的工作,老五是顶替父亲,老六是母亲内退让给她了)
可以说,家欢是新时代的受益者,她高考,进入金融行业,社会地位和家庭地位都变高了。她追求的是个人收入和成就的高低。
而方涛是在计划经济下如鱼得水的,他有属于旧经济时代的,他追求的不光是养家糊口的工作,更多的还是集体的荣誉。
这种不匹配,常常让方涛的思想看起来像个老年人一般固化。也常常令家欢感到不快。
方涛的窝囊,始于他对何家欢的“高攀”。方涛是出租车司机,学历低且离过婚,还比家欢岁数大好多。而何家欢是事业有成的职场女性。这种差距让他始终处于“高攀”的焦虑中,甚至在何家欢面前抬不起头。
何家欢选择方涛,更多是为了与老五较劲和张秋林较劲的赌气心理,而非真爱。方涛成了她证明自己“能嫁出去”的工具,而非平等的伴侣。
还有两点,一是家欢喜欢吃美食,但不擅长做。方涛烧的一手好菜,对了家欢胃口。二是方涛很帅,第一次见家里人,都说他像高仓健,或者三浦友和。
虽然,大姐夫张建国和家丽也有一些功利因素而结合,但大姐是一心一意和建国经营婚姻的。即使后来下岗卖菜,也不接受汤为民和秋芳的好意,去新星面包房当店长。
而方涛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家欢的退而求其次,当张秋林离婚回国,家欢开始了情感摇摆。
何家欢对张秋林的暧昧不清,让方涛屡次陷入嫉妒与猜疑。他试图用暴力(飙车、打架)发泄情绪,却被家欢贴上“情绪不稳定”,“不自信”的标签。
无人关注他作为受害者的屈辱感,一方面,张秋林是海龟博士,有身份有地位,他多次羞辱方涛的职业,说配不上家欢的学历和工作。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方涛更加自卑。
3. 不离不弃,终得幸福圆满
当家欢因职务问题入狱时,方涛的重情重义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虽然这时他俩已经赌气领了离婚证,但方涛为此愁白了头发,四处托关系,甚至和“情敌”张秋林握手言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出前妻。
这场牢狱之灾,意外揭开了婚姻的另一面——曾经叱咤商场的何家欢,最终被这个“窝囊”丈夫感动而复婚。
此后,家欢没有再回到系统里工作,她拉不下来面子。想过跟汤家联合做面包房生意,被拒后,自己开始给方涛运输公司代账,慢慢开了自己的会计事务所,给一条街的门店记账,总算稳定下来。
而方涛终于也重新干起了车队,虽然是私营,但他也慢慢找回了自信。
他们实力的天平,才终于有平衡了。
亲爱的剧迷们,如果你是方涛,会选择和张秋林再续前缘,还是和前夫方涛复婚呢?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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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楠楠。
85后野生写作者,写文10年,白天驰骋职场,晚上写字自娱,感兴趣的东西很多,容我慢慢写给你。笔耕不辍,深度思考,写职场,写毛选,写读书,写剧评,写人生百态。
来源:睦月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