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都在学他骂人!这个穿红衣服的老头,才是怼王祖师爷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3-09 06:57 2

摘要:2018年3月18日,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那个总爱昂着脖子睥睨世人的"狂士"李敖,终究没能挺过生命里第八十三个春天。

2018年3月18日,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那个总爱昂着脖子睥睨世人的"狂士"李敖,终究没能挺过生命里第八十三个春天。

台北荣民总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尚未散去,社交媒体上就掀起两股浪潮:

有人翻出他生前怼天怼地的狠话大加鞭挞,有人捧着《北京法源寺》的初版书页潸然泪下。

那天我攥着手机挤在沙丁鱼罐头般的地铁里,看着某些连《胡适评传》都没翻过的人,对着这位著作等身的文化斗士指指点点,突然就想起他那句"我骂人的方法就是别人都骂人是王八蛋,可我有一个本领,我能证明你是王八蛋"。

于是连夜敲下几千字长文,核心就一句话:批评李敖当然可以,但请先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这个被余光中称为"一管挥洒自如的笔,两根从不怕得罪人的骨头"的男人,确实当得起"大师"二字。

1935年4月25日的哈尔滨还飘着春雪,刚经历"九一八"事变的东三省早已挂上满洲国旗。

在道外区南马路胡同里,李鼎彝抱着刚出生的长子喜忧参半,给这个哭声震天的婴孩取名"敖",取《说文解字》中"出游也"之意。

这个来自吉林扶余的满清遗老不会想到,这个"敖"字日后会被儿子演绎成"傲视群雄"的傲,更想不到这个在伪满统治下出生的孩子,会成为撕裂蒋家王朝铁幕的利刃。

李敖的童年就像部跌宕的公路电影:

六岁随全家迁往北平,在史家胡同小学的朱红门廊下初识之乎者也;

十岁又因战乱南下上海,看着外滩的万国建筑群第一次模糊感知到"殖民"的概念;

十四岁跟着溃退的国民党踏上开往基隆的轮船时,这个早慧少年已把《胡适文存》翻得卷了边。

多年后他在回忆录里写道:"当同舱的人对着台湾海峡抹眼泪时,我趴在甲板上读《徐霞客游记》,那时我就知道,文字比枪炮更能征服世界。"

1954年的台湾大学法律系迎新会上,有个穿褪色长衫的新生格外扎眼。

当教授问"为何选择法律"时,这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年轻人语出惊人:

"我要用六法全书当盾牌,用钢笔当长矛,把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钉在历史耻辱柱上。"

这个叫李敖的19岁少年很快成为校园传奇。

他敢在蒋介石视察时拒绝鼓掌,敢当面质问戴笠时期的特务教授,更敢在《自由中国》杂志上发表《从读说起》,把学界泰斗们批得体无完肤。

不过真正让李敖"一战成名"的,是1955年那场轰动全台的"中西文化论战"。

当时刚转读历史系的他在《文星》杂志连发十二篇雄文,痛批钱穆、徐复观等大儒是"文化僵尸",主张"全盘西化"。

最绝的是他独创的"文献杀人法"。

某次辩论中,他当众翻开徐复观1937年的旧作,指着其中吹捧日本军国主义的段落冷笑道:

"徐公当年给皇军唱赞歌时,可曾想过今天要当新儒家?"气得七十岁的徐复观差点心脏病发作。

1963年的台北碧潭监狱,编号2978的囚犯正在用牙膏皮磨制钢笔尖。

这个因"涉嫌颠覆政府"被捕的年轻人,在潮湿的牢房里完成了《北京法源寺》的初稿。

狱警没收了他的纸笔,他就把香烟盒拆开当稿纸,用血调制的"墨水"写作。

后来他在《坐牢家爸爸给女儿的80封信》里戏称这是"最富生命力的创作"。

事实上这已是他第二次入狱。

早在1961年,26岁的李敖就因发表《老年人和棒子》被情治部门盯上。

某天他正在家中校订《胡适选集》,突然冲进来六个便衣,把他按在书桌上戴上手铐。

这个细节后来被他写进《李敖快意恩仇录》:"他们扯断了我三支'关勒铭'钢笔,却扯不断我和文字的情缘。"

1976年出狱后的李敖,在台北东丰街开了家"李敖出版社"。

这个永远穿红夹克配牛仔裤的"文化个体户",开始了令整个台湾颤抖的笔战生涯。

他独创的"骂人三段论"所向披靡:先考据对手历史污点,再佐以法律条文,最后用排山倒海的文献资料淹死对方。

告他诽谤的人能从总统府排到淡水河,但奇怪的是34场官司他竟赢了33场。

最经典的战役当属1984年与国民党大员胡秋原的"诽谤案"。

当胡秋原的律师在法庭上慷慨陈词时,李敖突然搬出三十七大本证据,从胡秋原1934年参加"闽变"的文件,到他在抗战期间与日本人的往来书信,甚至包括某次舞会账单。

原来这些资料是他花四年时间在大陆、日本搜集的。

这场官司让"李敖式复仇"成为文化现象,正如他在自传里说的:"我不是宽容的人,我讲究的是现世报。"

1990年代的台湾政坛,突然杀出个穿红夹克的"老顽童"。

这个在立法院用催泪瓦斯对抗军购案的老头,这个把"金瓶梅研究"带进质询会的委员,这个高喊"一国两制救台湾"的异类,让蓝绿阵营都头痛不已。

2000年他代表新党参选总统时,竟把竞选总部设在书店里,标语写着"投李敖,救智商"。

但最惊艳的亮相当属2005年的"神州文化之旅"。

这个被大陆禁了五十年的"反动文人",突然穿着标志性红夹克走进北大讲堂。

当学生问及对鲁迅的评价,70岁的李敖眼睛发亮:

"鲁迅没来台湾是对的,来了肯定被国民党气死。不过要论骂人,他得叫我老师。"

全场哄笑中,谁也没注意他悄悄抹掉了眼角的泪花。

2015年确诊脑癌后,李敖把病房改造成了直播间。

插着鼻饲管的他照常开骂:"蔡英文的智商给陈水扁提鞋都不配!"

网友劝他静养,他回呛:"你们懂个屁!苏格拉底临死前还在讨论哲学呢。"

这个把遗嘱写成《李敖遗嘱大公开》的狂士,甚至在病床上完成了《李敖自传》的最后章节。

2018年3月18日,当主治医师宣布死亡时间时,守在床边的儿子忽然想起父亲前日昏迷中念叨的句子:

"我平生只有两种后悔:该骂的没骂够,该爱的..."后半句永远成了谜。

或许正如他在《北京法源寺》里写的:"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当五鼎烹。文字狱算什么?老子自己就是文字炼狱!"

今天重读李敖的1500万字著作,会发现这个"骂神"的B面:

他给狱友子女匿名汇款持续二十年,他收藏的北京古城砖现存国家博物馆,他晚年整理的《蒋介石评传》成为两岸共同史料。

或许正如龙应台说的:"李敖就像面哈哈镜,照出华人世界的所有荒诞。你可以厌恶镜中的扭曲,但不能否认镜子的存在价值。"

那些地铁上跟风骂李敖的年轻人或许不知道,他们手机里的表情包、脱口秀里的"怼人金句",甚至社交媒体上的举报套路,都暗含着李敖式批判的基因变异。

当我们在短视频里刷到"李敖语录"时,那个穿红夹克的身影似乎又在冷笑:"五十年后,你们骂人的套路还是我玩剩下的!"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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