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都有心找谁呀?说把丁建给找来,后期搁深圳都不需要了,有左帅儿了,有耀东了,小毛儿,大东他们这伙儿兄弟,你再找丁建犯不上了,你这不瞧不起深圳这帮哥们儿嘛。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都有心找谁呀?说把丁建给找来,后期搁深圳都不需要了,有左帅儿了,有耀东了,小毛儿,大东他们这伙儿兄弟,你再找丁建犯不上了,你这不瞧不起深圳这帮哥们儿嘛。
大伙儿搁这儿等着呗,到晚上了,这边儿耀东跟那个远刚打表行门口进来了,一人一套西装,穿的嘎嘎板正,往屋里这一来。
帅子!
耀东!
咋的了?打仗吃亏了?让人他妈撵子崩啊?你打仗这逼玩意儿你不得先下手为强吗?你不得往死磕吗?这玩意儿他妈寻思啥呀?
远刚搁旁边儿一瞅:对,耀东说的对。
代哥这一瞅:那他妈事儿已经发生了,还说那些有什么用啊?咱今天就过去,不光是打这个牌面儿,咱们把他们给清了,过去就抓他去,西北帮嘛,咱都他妈给他撵出去。
江林一瞅:哥,这么的,我再给你找伙儿兄弟。
代哥原本打算就不用了,咱们这些人还不够吗?还需要找谁呀?谁都不用找,到那儿就踏平他们了。
江林就一句话:哥,你听我的,我再给你找点儿来,我给你多找点儿,咱到那儿要打牌面儿有牌面,真打真磕咱也不怕。
那行,你找吧。
江林一共打出去七八个电话,就所有在场的兄弟,谁都没想到说江林能有这么大势应头,人家最起码为人为的够用啊,加代如果说搁深圳,可能说比江林要强的太多太多,但是能做到江林那样儿,也不是说谁都能做到的,拿电话而且人家打这七八个电话儿,没有那些废话,一个人就三句话到5句话,到表行来一趟,对,把你身边那些哥们儿都给我领过来,拿家伙事儿,好嘞。
就这么几句话,一伙儿领个十个二十个的,一伙儿领个三十二十的,眼瞅着搁这个门口就集合了,那你看这个,什么叫势应头儿啊?如果说你打场仗,你一找找一个礼拜,一找找半个来月,那你还打鸡毛仗啊?或者说你一个电话儿就找个一两个人,两三个人儿,你不叫社会,你没啥势应头,你也没啥牌面儿,必须得一个电话到俩电话儿,我找个几十人上百人。
代哥一瞅,江林行,搁深圳这伙儿兄弟都干啥的?都是各个路口,各个街道的一些小大哥儿,有的手底下有十个二十个的,有的手底下呢,有个三十二十的,江林把他们给找来,也不给钱,他们也不要,平时谁有个事儿,大事小情啥的,江林二哥也帮他们,关系处到这儿了,江林为人可以。
你看搁门口儿这一瞅,这边儿200多号人,你再加上这边儿的一百多人,三百就出去了,而且主力也有,左帅,耀东,大东子他们,都搁这儿呢,你再加上阿泰,小广子他们,你打谁不够啊,大伙叮咣的这一上车,不用等了,直接就开始往珠海去了。
你看往这边儿来,眼瞅着到珠海了,代哥把电话给打出去了,找到谁了呢?
喂,山哥。
加代呀,怎么的了?
我现在到这个珠海香洲区,就是这个水湾路这块儿,有一伙儿这个西北帮儿的,你知不知道?
西北帮儿的?我倒听说过,但是我不在那边儿呀!
你这么的,我什么都不需要你,我今天晚上去抓他们,抓了我就挨个儿砍,挨个儿废他,完了之后,这个白道儿上的事儿,你帮我这个打点打点,帮我说一声儿。
那没问题呀,香洲区那分公司的一把跟我是同学,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喝酒了呢,你放心吧,这个没事儿。
行行行,山哥,那我就谢谢你了。
完了之后,那什么,加代呀,你这两天儿走不走啊?
我不走,不知道什么情况儿,兴许得待几天。
那你这么的吧,香洲区这个酒店我来给你安排,就在这个香格里拉吧。
山哥,我这边儿人多呀!
不是你人多,我给你整20个包间,20个套房还不够吗?
我这边儿300人都出去了!
啊,没事儿啊,没事儿,你去吧,这边儿我来安排。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去吧,我给你安排。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个山哥是谁呢?金远山嘛,长听超姐讲故事的都知道,我就不刻意去介绍了,这边儿代哥一瞅,白道儿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我现在我就抓你就废你就完事儿了呗。
往当时水湾路在那个把头儿的位置,整个儿这一趟街嘛,就全是这个夜总会清吧,包括这个酒吧什么的,打门口80多台车都停下来了,代哥从车上这一下来,手插个兜,一个手夹个小烟,随后左帅儿,耀东、小毛儿底下大兄弟那个什么阿泰,他们也都下来,包括王瑞,这边上官林拉着雯雯都跟着来了,雯雯搁车里都吓懵逼了。
林哥,那个啥,这个加代我还拿人家当小卡拉蜜呢,这整这么多兄弟,这么多社会,这回头儿不能跟我一样儿的吧?要不行我给他道个歉吧。
都他妈吓懵逼了,上官林这一瞅。
那是我兄弟,没事儿啊,以后你别他妈嘚了呵的,知不知道?今天就因为你这个事儿,因为咱们这个事儿,我欠人家多大的人情啊。
林哥,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能了。
把嘴闭上吧。
原来林哥吧,跟人家雯雯在一起,都得虚着人家,现在硬气起来了,借这一个机会呗,你敢给我呲个牙,给我滚犊子来,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
你看代哥这一下来,兄弟啥的,也都跟着下来了,门口儿就是酒吧,大的小的都一家挨一家的,都有内保儿啥的嘛,搁门口儿那一站,不少那个服务员儿啥的,穿短裙儿的,穿那个什么丝袜儿的,搁门口那不瞅嘛,内保就下意识的把脑袋就给转过去了,离得太近了,你真说对上眼儿了,大哥他妈瞅你一眼,你瞅啥呀?
他可不敢说我瞅你咋地,他得啪的一捂上。
大哥,我眼睛瞎了,啥也没瞅见。
他得这个,他能说我瞅你咋的?坐地不给他脑袋干放屁吗?
代哥一瞅:下来,江林呐。
哥!
你从那边儿往这边儿走,左帅。
哥!
你从这边儿往那边儿去,挨家去,咱们就挨家搜,搁哪家找出来,尤其这个西北帮的,直接给我砍,直接给我废他。
你放心吧,哥,今天咱们来干啥来了?就是他妈废他来了,所有的兄弟叮当的这一下来,有家伙事儿的拿家伙事,没有的拿大砍战刀啥的。
这边儿分完活儿,派完任务,里边儿这帮兄弟也多,一家去个十个八个的,有的去十个二十个的。
江林往前一走,跟着有十多个兄弟,后边儿是谁?阿泰他们,阿泰自个儿有二三十个兄弟,搁后边儿跟着,虽说他们属于一组,但是不进一个屋,你进这个屋,他可能进那个屋了。
这边儿耀东搁前面儿拿把十一连子,后边儿左帅儿穿个黑色衬衫,那都老有派了,加上大东子他们,后边儿好几个兄弟,往前这一来,不是比狠吗?咱就看他妈谁狠就完了呗,你跟这伙儿人你比比狠,咱就比划比划呗,大伙儿叮当的往里这一来。
紧接着这边儿江林,领着不少兄弟到头一家,往里头一进,这个酒吧不是很大,一瞅屋里他妈也没啥人,老板就过来了,瞅这个耀东也吓人呐。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收保费的?
不收保费,咱过来看看,有没有那个西北的?过来看场子或者说收保费的?搁这儿玩儿的?
那咱这没有,咱这小,咱这一个没有,不行你往前去,前边儿差不多儿。
行,没事儿啊。
哎,慢走,大哥。
惹不起,不知道干啥的,你看紧接着这边儿阿泰,他碰见了。
往屋里这一来嘛,屋里得有这个七八个,他领二三十个兄弟直接就进来了,人家兄弟这一瞅。
泰哥,你看看,那不是小胡子嘛,大胡子小胡子都有。
到跟前儿这一来,这把三棱刺啊,刺刀嘛,直接就提溜出来了,这几个小子一回脑这一瞅,上下一打量,也知道是社会,都是干茬子。
什么意思啊?
你们是哪儿的?
外地的,啥意思啊?
刚说完外地的吧,他们几个本能的就往里头走,往出撤了,就要走。
阿泰这一回脑袋:砍他来,给我砍他!
轻声轻语的,但是这个语气当中吧,透露着一股狠劲儿。
给我砍他来。
一说砍他,后边儿这帮兄弟把这玩意儿都提溜出来了,前边儿几个小子他们反应过来了,准备往前跑嘛,阿泰第一个冲上去的,拿着把三棱刺,其中一个小子他比较胖,个儿还高,而且阿泰个儿不高,不到一米7嘛,往前这一跑,这边儿一用上劲,啪嚓的一下子,干哪了?直接他妈干到屁眼子里头去了,他这玩意儿扎上,而且那个伤口它不好缝啊,你说这一下就给怼那儿去了,这边儿一捂。
我操,我操!
搁那儿直蹬着腿儿啊,紧接着那帮老弟啥的,他这帮兄弟往前儿这一冲,大砍包括拿那个五连子啥的,朝身上就招呼过去了,拿五连子的哐当的一放,七八个全都给放那儿了,没有一个好的了。
老板跟经理搁旁边儿,一声都不敢吱了,眼瞅着这几个小子被撂倒这儿了,阿泰提溜这玩意儿,上边还有那个西瓜汁儿呢,往跟前这一来。
大哥,跟我没关系啊,他们自个儿来的,不是我让来的。
我知道,跟你没关系,我跟你说一声啊,我是加代的兄弟,我叫阿泰。
行,泰哥,是泰哥吧?
你这么的,以后再有这个西北的哥们儿,不管说到这儿干啥的,要钱也好,还是说到这块儿收保费的,还是说到这儿来玩儿的,你给我打电话,你通知我一声,我过来我就干他们。
行,行行行,那我知道了。
阿泰一摆手,领这帮兄弟们出去了。
另外一边儿,江林他们搁这儿溜达一圈,江林没看着呀,你说挨个屋里一瞅,到前面儿,门口儿坐个小子,有点儿小胡子,不多,江林这一瞅。
你是哪儿的?
这小子四外这一瞅嘛,江林身后他妈好几个兄弟呢。
大哥,我不干啥的,我搁这儿开个买卖。
你那胡子怎么回事儿啊?
我自个儿留的。
你是哪儿的人呢?
我是东北的,哥,东北的,就是咱老家那边儿是东北的,你听不出来吗?
你叫啥名字?
我叫钱进的男人嘛,我讲故事的,我平时我就喜欢讲故事。
那你去吧,你讲故事去吧,完了之后你要讲到耀东呢,讲的狠实点,讲得虎点儿啊,虎实点儿。
行行行,我讲故事去了。
这边儿江林根本就找不着啊,找了多少家了,也碰不着,你看挨家找。
另外这边儿左帅,他们往过这一来,这他妈的也没有啊,这些人儿他妈挨家找,挨家去看,也没碰着,这帮人就都提前打好招呼了,说先别往出来,别往出溜达,躲一躲,人不是那么多。
你看这边儿江林搁这溜达一圈儿,基本上他就没找着,耀东还行,说那啥,咱们歇会儿吧。
正好门口儿有摆的那个啥,像那个展示柜儿似的,里边儿啤酒啊,什么饮料啥的,往过这一来。
拿几个饮料儿吧,多少钱?
老板一瞅这帮人,那跟凶神恶煞似的。
喝吧,你们拿着喝吧,给啥钱呢。
那就不客气了。
哎,拿拿拿,这兄弟几个一人拿了一个。
你看耀东边走边喝嘛,往这边儿走的时候,正好儿路过一个胡同儿, 天也黑了,他看见谁了呢?
这边儿得过来十多个小子,领头这个就是那个姓李的,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往这边儿一来,这帮兄弟啥的也都瞅,拿着家伙事儿呢,拿大砍啥的,说咱这帮兄弟挨打啥的了,他知道了,过来抓来了,你说正好儿过来。
这边耀东这一瞅:他们是不是啊?
瞅不太清啊。
兄弟这一瞅:瞅着点儿像呢,跟咱们好像不太一样儿啊。
耀东把酒瓶子往旁边儿一扔。
哎,哎……
姓李的一回脑袋:哥们儿,你找我呀?
你是哪儿的?你是不是西北的?
你们是深圳的吧?
你怎么知道呢?
我就想到你们会来,但是啊,你们就这十多个兄弟,不好使,听没听见?我一个电话我能找来200多人,在这条街你们出不去,你敢打我呀?一瞅那个耀东拿着这玩意儿嘛。
你拿这玩意儿敢崩我呀?你崩我一下你试试,你看你们能出去不?
给耀东干懵逼了,我敢打你不?你跟别人说行,你跟耀东说呀,说你敢打我不?
哥们儿,我真不敢打你,我不敢打死你,哐当的一下子!
哎呀我操!啊~~!
后边儿那几个兄弟想动弹嘛,耀东一摆手,啪的一举起来。
谁他妈敢动弹?我看谁敢动弹?动一下我就打死你。
这帮兄弟大砍有的刚掏出来,直接就得放下,你直接就得撂那儿。
这边儿耀东这一瞅:你刚才说啥啊?你是真敢唠啊,说我不敢打你啊?
姓李的这一捂腿:哥们儿,你现在给我放了,啥事儿没有,吹牛逼,你要是不放我,今天你指定是废了,你跑不了。
跑不了啊?耀东朝他的另一条腿,啪擦的一下子,直接就顶在膝盖上了,你看这玩意儿,11连子什么效果?眼瞅着一团火花儿直接干出去了,大腿搁上边儿呢,小腿直接干飞出去了。
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昏过去了。
耀东一摆手:来,都给我砍了,都给我废了。
紧接着这帮兄弟往前这一来,拿着大砍,西北帮这帮人他不敢动,这边儿拿11连子逼着呢,你敢动弹吗?动弹咣当的一下子,等说这帮兄弟一上来,那谁也不能说,你就再不敢动弹,你也不能说老实搁那儿挺着,有的他拿胳膊挡。
这边一瞅过来了,他拿胳膊挡,那七孔大开山,代哥这帮兄弟吧,他可不是那些小逼崽子,说搁那个什么两元店儿啊,什么那个一些小店儿,买一些残次的,人家耀东兄弟的那玩意儿都是好的,都是厚刃的,嘎嘎快,两北帮的,他们拿胳膊这一挡嘛,直接就把胳膊给你干掉,直接就砍掉了。
紧接着你就瞅着吱哇乱叫的,地下就全是西瓜汁儿了,这一下子,基本上就给打服了。
耀东一瞅差不多了。
你妈的了,你这帮逼崽子,挨个儿废,什么西北帮,这帮那帮的,我直接就给你们清台了,像打台球似的给你清台了。
你看代哥呢,也是领着这个上官林,包括说底下这帮兄弟搁这趟街开着车溜达,这一趟街就太长了,你说有没有报阿sir的?有报的,都是一些这个商户儿啊,看见打仗了,但是人家那谁呀?金远山,早就给这个大队长,打电话儿也通知了。
这边左帅他们也抓不着,往回走的时候,左帅这边儿就五六个兄弟,大东子他们后边儿还有几个,但是人家人手一把家伙事儿,眼瞅着前边儿又得过来10来个,拿五连子来的,有俩个是拿大砍的,这边儿左帅一瞅。
是不是啊?
兄弟这一瞅,好像是,这不是拿着家伙事儿了嘛。
左帅往前这一来:哎,什么意思啊?
听他们在这儿说话,意思是咱们自个儿的族人被打了,过来找去了,说上那个酒吧啥的问一问,这伙儿人上哪儿去了?左帅他们就听着,离老远儿就喊。
你找我呀?
你谁呀?
我不是谁,你们是不是西北的?你是不是找那个打人的人呐?就是我打的。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呢,左帅这一瞅。
你不用找我了,我就找你吧,打他来,打他。
哐哐的几下子,给那俩个拿家伙事儿的,直接就给打飞出去了,几下子就给打那儿去了,后边儿那帮兄弟一瞅,你上不去前儿了,往后这一跑嘛,这帮兄弟瞅那个后背哐哐的放枪,打倒了三四个,剩下的全跑了。
有的受点儿轻伤的,也蹽了,你不能说全拦住吧,跑哪儿去也不知道了。
紧接着,代哥搁这块儿溜达一圈儿,当天晚上一共得抓多少呢?连抓带打的,大概得有四五十个,也就这些了,打伤的能有个20多个,30来个儿吧,还有跑不少的。
这时候,代哥这边儿电话响了,谁打的呢?金远山,代哥啪的一接。
代弟啊。
哎,哥,咋的了?
你现在还搁那趟街呢吗?
我在这儿呢。
赶紧领着你的人,赶紧撤。
不是,我没抓完呢,哥。
不行了,分公司虽说是我的同学,但是顶不住压力了,你这打电话不是一个两个呀,现在电话基本上打爆了,你这么的,你赶紧的,你先往回撤,这个事儿你往后再说。
那行,明天我再接着抓他。
你这么的,别上别的地方儿,上那个香格里拉,我给你安排妥了。
行,哥,我知道了。
这伙儿兄弟也不用特意说打电话,总共就这一趟街吧,基本上抓不着也都往回来了。
代哥一瞅:上车吧,明天接着抓,明天接着找,必须把他们给打出这个水湾路,打出香洲区,打出这个珠海。
大伙儿这一上车,开着车子直接往香格里拉来了。
这边儿这个车,80来台车在门口停车场,在旁边儿有地方就停了,大伙儿这一下来,谁搁门口儿呢?金远山,包括他这个同学,分公司的一把,都他妈搁这儿呢。
代哥这一下来:山哥。
那个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同学。
啪的一握手:你好,叫王哥吧。
哎,你好,王哥。
老王这一瞅他:哥们儿啊,我这没寻思能整出这么大动静啊,你这个是不是得收敛收敛呐,我就再保你的话,这动静有点儿太大了。
代哥一瞅,还没等说呢,金远山一摆手。
加代,领你这帮兄弟赶紧上酒店,赶紧休息,这边儿我来。
代哥也没说别的,毕竟跟他不认识,领这帮兄弟就上去了。
远山这一瞅:老同学,别的就不说了。
顺兜里拿出一张卡,里边儿是50个W,远山不差钱,那跟代哥他妈这种关系还说啥了,可以说是曾经给金远山打服的,他也知道代哥什么实力。
这个钱呢,你拿着,哪块儿需要打点你就用在哪儿,完了之后,这个事儿你还得多费心。
那没问题,没问题,有这个东西吧,好说话,咱不能说这个光张嘴,办事儿你还不能白办了,你要这么整吧,我就知道怎么做了。
那行,回头要不够呢,你再找我。
够了,够了,这个事儿吧,这些够了。
行行行,那这个事儿就给你添麻烦了,哪天的我单独安排你。
好嘞,王哥这边儿走了。
当天晚上,代哥这伙儿兄弟们,基本上可以这么说,毫发无伤,没有受伤的,大伙儿给这个酒店这一包下来,该吃饭的吃饭,该喝酒的喝酒呗,明天接着抓他呗。
代哥也说了,不给他们打出去指定是不行,但是你看吃饭的时候,代哥接到了一个电话,啪的一接,代哥不知道是谁。
你是加代吧?
我是,你哪位呀?
哥们儿,我就是你今天打的这个西北帮儿的。
你什么意思?
我没啥意思,哥们儿,你看咱能不能说给你服个软,给你道个歉,这事儿咱就拉倒了,行不行?谁也别找谁了。
谁也别找谁了?
你他妈咋想的你,你说这话你都没长牙。
哥们儿,咱这边儿有诚意。
什么诚意呀?给我哥们儿他妈打了,给我这个歌厅,酒吧,你给我砸了,屋里他妈啥都不剩了,怎么你说拉倒就拉倒啊?
你这么的,哥们儿,你说个数儿,我给你拿300,行不行?当咱们赔偿你了,这个事儿呢,你也别追究了,也别找了。
不好使,不是他妈钱的事儿,我要你一分钱我都磕碜,我都丢人,我必须得找你去,我在那个水湾路,我得给你们打出去。
哥们儿,这个事儿咱就不能谈了呗?我在这个深圳我也打听你了,我知道你加代什么实力,我希望你别难为咱们,咱们到水湾路刚刚一年的时间?也不容易,刚刚扎稳脚跟,我希望你别难为咱们,如果说你继续追究下去,我们也会找这个关系,找人,跟你接着磕,那到时候呢,咱只能说两败俱伤。
你是他妈不服啊你呀,你他妈还是不服啊?
不是,这个不是说服不服。
你这是他妈求我呢吗?你等着,说啥都不好使,我非得他妈给你们打出去。
那就没得谈了呗?
我跟你有鸡毛谈的,你他妈等着,我不管你是谁。
电话啪的一下,给撂了,代哥他妈搭理你呀?你是谁呀?
搁屋里,代哥跟这帮兄弟也说了,明天接着抓,一个星期抓不着,咱他妈搁这儿呆一个月,一个月抓不着,他妈抓一年。
代哥说的吧,其实带半拉气话说的,谁能说他妈一年搁这儿抓你呀!
你看对面儿确实是服了,整不了加代,也知道加代背后的能量,拿电话直接打给下边儿了,底下也有像那个什么分舵啊,分堂似的,挨个谁管着多少人,给他们都打个招呼,别找了,最近大伙儿别出来了,咱们不行搁这个香洲区躲一躲,如果说后期他揪着不放,咱就到广州,咱就不搁水湾路混了,咱上广州发展去。
不少老弟啥的,都搁这儿等着,看消息呗,代哥第二天接着找接着抓,但是你看他这边儿一通知下去,整个这趟街那就找不着了,哪还有这个西北这帮哥们儿了,什么大胡子小胡子啥的,找不找了,一个都先不着了。
代哥一瞅,你们是真能躲啊,你们是真能躲呀!行!
你看这边儿一些兄弟陆续的已经往广州撤了,还有一少部分留在这边儿了,我等着你呗,看你什么时候不抓了,不行,我再重新发展呗。
代哥这一瞅,这他妈也不行了,你不可能说天天搁这儿抓他们呢,谁知道具体搁哪儿啊,领着这帮兄弟,说不行就先回去吧。
这边儿上官林也说了:代弟呀,我这边儿的酒吧呢,我重新自个儿装修装修,咱不要他钱,要他钱干啥呀?一算自个儿损失了多少?大概能有个200多个吧,连这个牌匾,屋里重新换了一遍吧,这也没几个钱儿,我自个儿掏了,无所谓了。
你看代哥这一回来,说这个事儿,咱以后再说,慢慢儿再找他呗。
他俩后期还有一仗,尤其这个领头儿的吧,他姓莫,他挺牛逼的,后期差点儿把代哥给整死了,但是耀东更牛逼啊,耀东当时自个儿去的,这是后话了。
这边儿代哥回到深圳,搁这儿待了两天儿吧,看看什么情况,你后续怎么回事儿。
上官林拿着钱,一张卡,里边儿具体多少钱,谁都不知道,因为他跟加代这种关系吧,说不清道不明,你要说100万200万,我觉得少了,有可能五百,一千,但是他往代哥这儿一放,代哥不要。
林哥,咱俩什么关系呀,什么哥们儿感情啊,我要你的钱呢,你不骂我一样儿的嘛。
加代,你看这个事因林哥而起的,林哥呢,确实挺不好意思的,如果当时我要是不拦着你,兴许不一定会发生这种事儿,小毛儿也不一定能受伤,你把这钱拿着吧。
我拿不了,哥,以后你挣钱,你玩那什么玩意儿,你不带我了呗?
一码归一码。
不要啊,赶紧拿回去,你要再给我,我急眼了。
上官林也知道代哥什么脾气,后来拿这钱呢,不要就拉倒吧,也没拿回来,给小毛送去了,但是可不是这个钱,给小毛送了50个W。
咱家老铁们会说,这50W是不是有点儿少啊?给小毛打伤了,但是你可知道啊,上官林冲的是加代,并不是冲的你小毛儿,是,你小毛儿受伤了,因为帮我,两码事儿,我都可以不去,我欠加代人情,我去不去挑不出来毛病,给扔了50万,小毛儿一瞅,那我就拿着了,给就要了呗。
尤其代哥,就是你给我不要,但是给我兄弟,我绝对不反对,给我兄弟行,我同意,我还高兴。
随后代哥这个事儿呢,也就放下了,但是上官林跟这个小丫头,他俩没处时间太长,把这个酒吧重新装修,也就是能有个五六个月儿,半年的时间,后期俩人就拉倒了,而且还不是说上官林给人家甩了,是人家给上官林甩了,找了一个更有钱的,香港的,六十五六岁了,家里老有钱了,那我就靠呗,看能不能给你靠死,靠死,基本上不说全得,也能得个一半儿,到最后这事儿就拉倒了,上官林这一瞅,也不是啥好玩意儿,待两天相中别人就找别人了呗,那能跟你扯一辈子嘛,最后拉倒了,老铁们,今天的故事咱们就讲到这了,感谢大家的一路支持,咱们一下故事不见不散。
来源:超姐说江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