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姑娘,您尝尝这颗草莓,沙瓤儿不沾牙!”一个三十岁出头模样的摊主,热情地招呼着顾客。他手腕上的金镯子,磕在大理石台面上,叮当作响。嘿,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操着一口京片子的大叔,以前可是春晚上,让亿万观众笑中带泪的“攀哥”呢!
“姑娘,您尝尝这颗草莓,沙瓤儿不沾牙!”一个三十岁出头模样的摊主,热情地招呼着顾客。他手腕上的金镯子,磕在大理石台面上,叮当作响。嘿,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操着一口京片子的大叔,以前可是春晚上,让亿万观众笑中带泪的“攀哥”呢!
初入德云社
话说回到2003年冬天,刚从中戏毕业的高晓攀,怀揣着皱巴巴的剧本,一头扎进了德云社后台那间漏风的排练厅。
高晓攀后来回忆说:“那时候郭德纲老师正在筹备《我要上春晚》,瞧见我和尤宪超写的本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师父第一次拍着他肩膀,笑着说:“你这小子,有股子莽劲儿!”
遭遇困境
可舞台上聚光灯下的光鲜日子,没持续多长时间。“非典”突如其来,德云社不得不停摆。
这个从偏远小县城来北京打拼的青年,攥着三个月的工资条,眉头紧皱,满心犯愁。
有天深夜,他蹲在天桥底下啃煎饼,就听见旁边卖糖葫芦的老大爷唉声叹气地嘟囔:“戏班子的,哪能天天吃饱饭哟?”
再次回归
2006年,仿佛一夜之间,德云社突然爆红起来。这不,春晚导演组找上门的时候,高晓攀正在送外卖呢。
他抹着汗,把电动车支在路边,略带调侃地问对方:“您是要说相声还是说黄段子?”嘿,就这么一句玩笑话,居然成了他重返德云社的“面试答案”。
创立初期的艰难
“咱这行啊,真不能叫‘奋斗’,得叫‘挣扎’。”2010年,高晓攀创立嘻哈包袱铺的时候,在五环外那狭小逼仄的隔断间里,写下了这句话。
那时候,他白天得马不停蹄地跑去各个剧组试镜,晚上就带着徒弟们在地下通道里摸黑排练。
危机时刻
2016年,对于嘻哈包袱铺来说,可谓是最难熬的时候。剧场突然被封,团队人心惶惶,眼看着就要散伙。
高晓攀笑着回忆说:“那天夜里,我和尤宪超在马路牙子上啃煎饼,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们俩。他突然一脸无奈地跟我说,‘要不咱们改行卖烤红薯得了?’”
转机出现
可没想到啊,第二天,高晓攀就风风火火地跑去注册了“笑果工厂”的商标。
转机出现在2015年春晚后台,冯巩笑容和蔼地递给他一杯热茶,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小子,该上主流舞台了。”就在那一刻,高晓攀心里猛地一动,忽然明白了,原来自己坚守了十年,可不是为了证明啥,而是在等命运给出回应呢。
摊位日常
“您扫码支付二十块,我送您段即兴单口相声!”3月7日下午三点,保定南大街的遮阳棚底下,高晓攀正麻溜地打包草莓礼盒。
手机支架上的补光灯,把他眼角的皱纹都照得发亮,旁边竹筐里还码着印着“笑果”LOGO的保温杯。
与顾客互动
有个老顾客认出他来了,忍不住满脸疑惑地感叹:“您现在咋不登台表演啦?”高晓攀指了指胸口的工作服,一脸自豪地说:“你瞧瞧这‘保农惠民’的绶带,可比啥都值钱呐!”
原来啊,这是当地助农项目的公益摊位,每天营业额的20%都得捐给留守儿童助学基金。
收摊轶事
傍晚收摊的时候,高晓攀蹲在地上,认真地数着零钱,硬币叮叮当当滚进铁盒的声音,格外清脆。
路过的一个大学生,眼睛一亮,赶紧掏出手机问:“攀哥,能加个微信不?我特想学单口相声。”高晓攀摆摆手,爽朗地说:“明天上午十点,西直门书店三层,我给你现说段《我要上春晚》。”
藏在草莓里的生存哲学
外界争议
有人说高晓攀是德云社的“弃子”,还有人骂他是过气明星在蹭热度。
懂行的一面
可在保定菜农老王眼里,这个爱唠嗑的“高老板”,那是真懂行。老王就竖起大拇指夸赞:“他挑草莓,专挑带白霜的,说那是自然成熟的标志。”
更有意思的是,他给每盒草莓都系上不同颜色的丝带,红色代表平安,蓝色寓意顺遂。
对现状的看法
记者问起他现在的状况,高晓攀指了指手机里正在直播的徒弟,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说:“瞧见没?这小家伙学《我要上春晚》的模样,比咱当年刚登上舞台的时候,还带劲儿呢!”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恍惚间,就好像回到了那个在天桥下啃煎饼的少年。
夜幕降临,霓虹灯照亮了“笑果工厂”流动餐车的招牌。高晓攀擦了擦手上的露水,对着镜头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看这草莓,红得像不像咱们的日子?”
来源:明月说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