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父亲先出轨,母亲离婚,她不应该被困于一段不幸福的婚姻里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2-24 15:23 1

摘要:她静静地站在衣柜前,目光缓缓扫过那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来的衣物。

图片来源于网络

来到了11月6号,这天是周衍川的生日。

毕竟是生日,也不能随便应付,傅书毓在望江阁预订了一个豪华包厢。

下午两三点,从学校回来后,傅书毓先回家换衣服。

她静静地站在衣柜前,目光缓缓扫过那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来的衣物。

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服装让她不禁有些眼花缭乱,不知道该如何挑选才好。

自从昨天开始,她便陷入了这样的纠结之中,一直持续到了此刻,仍然没有想好究竟要穿哪一件出门。

她微微蹙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要不然选一件中式的衣服吧,毕竟今天要去的望江阁,那里的环境与中式风格倒是颇为相搭。

想到这里,她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衣柜中的众多衣物之上,仔细地搜索起来。

忽然间,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牢牢地定格在了一件精美的旗袍之上。

那件旗袍正是两周前,周衍川送给她的礼物。

她轻轻地将那件旗袍取了出来,平铺在床上,仔细端详着。

只见这是一款秋冬款的旗袍,整体呈现出一种温暖而柔和的黄白色调。

旗袍的面料质地优良,摸上去光滑细腻。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其上精心绣制着一朵朵娇艳欲滴的海棠花,花瓣层次分明,栩栩如生,宛如真花绽放在衣料之上。

旗袍的腰间坠着一串精致的流苏,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闪烁着点点光芒。

而上身则搭配着一件毛茸茸的马甲,不仅增添了几分温馨之感,更能有效地抵御秋日的寒意。

傅书毓转身又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合适的衬裙,小心翼翼地穿上。

如今已进入深秋时节,天气逐渐转凉,尽管屋内有着充足的暖气供应,但她天生体质偏寒,总是特别怕冷。

待一切准备就绪,她再次站到镜子前,开始认真地挑选起与之相配的首饰。

最终,她决定戴上一对圆润洁白的珍珠耳坠,那耳坠在她耳畔摇曳生姿,更显其优雅气质;

同时,她还在白皙修长的脖颈处佩戴了一串粉蓝色的璎珞,为整个人增添了一抹清新亮丽的色彩。

当她终于完成所有首饰之后,再一次望向镜中的自己时,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身旗袍完美地衬托出了她那曼妙婀娜的身姿,使得原本就面容姣好的她更是显得珠圆玉润、明艳秀雅,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一般。

傅书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应该不会太隆重了?

算了,没时间磨蹭了,她还有头发没盘好。

林以棠在客厅里撸猫,看见从房间里的窈窕身影,目光顿住。

她今天也要去参加周衍川的生日聚会,下课后就先和傅书毓过来家里换衣服。

“哇!书毓,你这身打扮也太好看了。”

林以棠的声音中充满了赞叹,她放下手中的猫,站起身来,走向傅书毓。

“只是一个聚会,会不会打扮得太过了一点?”

林以棠拉着傅书毓的胳膊说:“没有啊,漂亮就行。”

傅书毓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那好吧,就这样穿吧。”

林以棠笑着问:“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

“妻子的美貌,丈夫的荣耀。”

傅书毓听到林以棠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轻轻推了推林以棠的肩膀,调侃道:“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古话,太老土了吧。”

林以棠挑了挑眉,得意地说:“老土归老土,但道理没错啊。你今天这么漂亮,周衍川一会儿肯定眼睛都看直了。”

傅书毓摇了摇头,但嘴角的笑意却掩饰不住她内心的愉悦。

她知道林以棠是在开玩笑,但也能感受到好友的真心赞美。

“好了,不说笑了。棠棠,可以帮我盘一下头发吗?”傅书毓转向林以棠,带着一丝求助的语气说道。

林以棠微微一笑,点头答应了:“当然可以。”

两人来到了梳妆台这边。

林以棠一边跟傅书毓聊天,开始动手帮傅书毓整理发型。

傅书毓坐在梳妆台前,林以棠站在她身后,手指灵巧地在她的发间穿梭。

“你家周总,居然是天蝎座。”林以棠突然说道。

“怎么了?”

“听说天蝎座的人那方面欲/望很强,是不是?”林以棠调侃道。

“哎呀,我不知道。”傅书毓的耳朵微微泛红。

“不知道,你耳朵红什么?你家周总一看就是虎狼之师。哈哈!”林以棠继续逗她。

傅书毓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周衍川那方面确实确实挺强的。她现在也慢慢习惯了,夫妻俩的生活还算和谐,除了偶然一两次周衍川会欺负她过了头。

林以棠又接着说:“书毓,你是双鱼对吧?”

“嗯。”

“听说双鱼女和天蝎男是绝配!!!”

傅书毓点了点头,她也觉得她和周衍川挺合适的。

林以棠的动作温柔而熟练,不一会儿,就为傅书毓盘出了一个既古典又时尚的发髻,用一支精致的绒花发簪固定住。

“看看,这样是不是好多了?”林以棠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手艺,一边让傅书毓看向镜子。

傅书毓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髻优雅,与旗袍相得益彰,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棠棠,谢谢你。”

林以棠把手搭在傅书毓的肩膀上,“你跟我客气什么,我们在宿舍的时候,不是都相互给对方打扮的嘛!”

“嗯!”

林以棠的话让傅书毓回想起了她们在大学宿舍里的日子,那时候她们经常互相帮忙挑选衣服、化妆、做头发,分享着彼此的小秘密和快乐时光。那些回忆让傅书毓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林以棠轻轻拍了拍傅书毓的肩膀,笑着说:“你个重色轻友的,你从宿舍搬出来以后。我晚上只能去我爷爷那边住了。”

林以棠的爷爷是京大的老教授,在京大有教师公寓,平时都住在那里。

傅书毓眉眼弯弯,她站起身,转过身来,给了林以棠一个拥抱。

“我中午的时候也回宿舍睡午觉的呀!”

林以棠回抱了一下傅书毓,然后松开手,调皮地眨了眨眼:“好了,别这么肉麻了。我们得快点出发了,不然就要迟到了。”

傅书毓和林以棠最先到了望江阁,其他人还没有到。

两人站在游廊下,轻松地聊着天,等待着其他宾客的到来。

不久,傅书毓的目光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

林以棠顺着傅书毓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傅嘉良面带微笑,身旁挽着一个女子缓缓走来。那女子腹部高高隆起,显然已有身孕。

林以棠压低声音,凑到傅书毓耳边轻声问道:“那位就是你的嫂子吗?”

傅书毓微微点头,应道:“嗯,她就是孟钰。”

林以棠仔细端详起孟钰来,只见她小心翼翼地用手轻抚着肚子,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缓慢且谨慎。

此情此景让林以棠不禁心生感慨,轻叹一声道:“这肚子都如此之大了,看来你马上就可以当姑姑了。”

“嗯,算算日子应该还有三个月。”

说话间,傅嘉良和孟钰已经走到了她们面前。

傅嘉良亲切地跟妹妹打招呼,然后转向林以棠,微笑着打招呼:“以棠,好久不见。”

林以棠礼貌地回以微笑,轻点下头说道:“嗯,傅大哥。”

孟钰也温柔地笑着,对傅书毓说:“书毓,你今天真美,这件旗袍太适合你了。”

“嫂嫂今天也很好看。”

傅嘉良给孟钰介绍说:“这位是书毓的好朋友,林以棠。”

孟钰伸出手:“你好,我是孟钰,很高兴认识林小姐。”

林以棠握住孟钰的手,礼貌地回应:“你好!”

傅书毓看着哥哥和嫂子,关心地问:“嫂子,你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孟钰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就是最近肚子越来越大,行动有些不便。但是最近整天都待在家里,有点闷,今天刚好有机会出来。”

傅书毓:“出来走走也挺好的。”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今天虽然出了太阳,但是还有些凉意。

她关心地对傅嘉良和孟钰说:“哥,嫂嫂,你们先进去包厢吧,外面有点凉,别让嫂嫂感冒了。我和以棠在外面等其他人就好。”

傅嘉良点了点头,于是他轻声对孟钰说:“我们先进去吧,别让书毓担心。”

傅嘉良和孟钰进去以后。

林以棠的目光追随着孟钰的背影,然后转向傅书毓,说道:“我感觉你嫂子的背影和你有点像。”

傅书毓微微一愣,她从未注意到这一点。“是吗?我一直没注意到。”

林以棠点点头,继续说道:“你们两个身形挺像的,而且头发都差不多长。”

傅书毓笑了笑,认同地说:“那还挺巧的。”

两人继续闲聊,时间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悄然流逝。

过了一会儿,贺荣庭和谢应淮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们正朝游廊这边走来。

再后来,周宇泽也到了。

人都到得差不多了,他们都是商量好提前过来的,先去包厢准备好,就等周衍川这个主角出现。

周衍川一进门,就看见傅书毓起身朝自己走过来。

“生日快乐!”

她怀里正抱着一束花,傅书毓递给周衍川一束紫色丝绒玫瑰花,产自南美洲的厄瓜多尔,是她特意让人空运过来的。

花朵色泽艳丽,个头很大,枝干粗壮,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周衍川接过花束,眼中满是柔情。

“老周,别在那站着看你媳妇了,快过来坐吧。”谢应淮打趣道。

周衍川这才拉着人坐到了座位上。

服务员们开始忙碌地穿梭于餐桌之间,手中端着一盘盘美味佳肴,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

每一道菜品看起来都是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终于,当最后一道菜被小心翼翼地摆在周衍川面前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道菜上。

那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白色的面条在浓郁的汤汁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汤汁呈现出金黄色,看上去十分鲜美。

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漂浮在汤面上、由胡萝卜精心雕刻而成的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此外,还有一个爱心形状的煎蛋和几片青菜叶静静地躺在一旁。

看到眼前这充满心意的长寿面,周衍川不禁微微一愣,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傅书毓,轻声问道:“这是你准备的吗?”

傅书毓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她轻声说道:“希望你的每一天都能像这碗面一样,长长久久,幸福美满。”

听到这话,坐在对面的林以棠忍不住开口道:“周总,您这回可真是有口福啦!我们书毓以前可是从来都不下厨房,不信您问问傅大哥,是不是这样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傅嘉良此时也淡淡地“嗯”了一声。

当他听到傅书毓说这碗长寿面是她亲自为周衍川下厨做的时,心中早已掀起了波澜。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人,如今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走进厨房,而且还做得如此用心。

想到这里,傅嘉良的心情愈发复杂起来,心中不禁紧紧一揪。

那种滋味,说不清道不明,既有失落又有不甘,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嫉妒。

此时,傅书毓微笑着看向周衍川,柔声说道:“你快尝尝看味道怎么样?”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嗯。”

随即,周衍川便拿起了筷子。

一旁的周宇泽见状,赶忙补充提醒道:“大哥,记得吃面条可不能把它咬断哦,不然寓意不好。”

面条分量不多,周衍川一会就吃干净了。

他抬眸,眼中满是眷恋和温柔,“很好吃!”

“那就好。”

饭菜吃完后,服务员进来收拾好桌子,又端来了蛋糕。

傅书毓给周衍川戴上了生日帽。

点好蜡烛后,周宇泽跑过去把灯关了。

大家开始给周衍川唱生日歌,祝他生日快乐。

今天是周衍川29岁生日。

烛光摇曳间,周衍川看着傅书毓亮晶晶的眼眸。

随后,他闭上眼,向上天许了一个愿望。

睁开眼,他吹了蜡烛,房间的灯也亮了。

周宇泽把刀递给他,让他分蛋糕。

周衍川存了一点私心,他把水果最多的那一块分给了傅书毓。

此刻,他觉得他的人生也算是圆满了。有家人,有好友,还有他最爱的人。

随着夜幕的降临,望江阁的宴会厅内灯光渐渐柔和,众人的欢声笑语成为了主旋律。

周衍川的生日宴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继续进行。

分好蛋糕后,大家开始玩乐起来。

谢应淮已经拿起了话筒,成为了现场的气氛担当,他的歌声和幽默让整个宴会充满了活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贺荣庭觉得单纯的唱歌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于是拉上了周衍川和周宇泽,还有傅嘉良一起玩牌,寻找新的娱乐方式。

傅书毓和孟钰认真地品尝着蛋糕,林以棠拉着她们聊天,三人聊得得热火朝天。

在台上唱了一会儿,谢应淮感觉到大家似乎把他当成了表演节目的,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定格在一旁吃蛋糕的傅书毓身上。

“今天可是老周的生日呢,小嫂子你不来表演个节目么?”谢应淮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包厢。

被点名的傅书毓抬起头,摇摇头,“我不会。”

“小嫂子,别谦虚了,上回在度假山庄还听你唱歌来着。”

林以棠在一旁看热闹,她大声的说:“她会,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傅书毓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蛋糕。

谢应淮起哄说:“小嫂子快上来!”

“等我想想,唱什么好。”

林以棠看着傅书毓这一身打扮,眼睛一亮,“书毓你给我们唱一个评弹吧!刚好配你这一身旗袍。”

傅书毓点头同意了,“好吧。”

她只好让人去取了琵琶。

傅书毓坐在椅子上,接过别人递过来的琵琶,调整了一下麦克风,准备开始她的表演。

包厢内的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台上。

傅书毓深吸了一口气,她的手指轻轻拨动琵琶的弦,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流淌而出,是那首经典的评弹《秦淮景》。

琵琶声起,清脆悦耳,如珠落玉盘;吴侬软语,悠扬婉转。

傅书毓的嗓音清澈而富有韵味,她认真而轻缓地唱出评弹词。

“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

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

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

细细呀道来,唱给诸公听呀。

……”

台下,周衍川端坐在座位之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锁定在台上之人的身上,目光专注得好似要将对方看穿一般。

傅书毓的声音清脆悦耳、温柔软糯、婉转悠扬,犹如夜莺歌唱。

周衍川听过傅书毓的吴侬软语,虽然南城话不是这个语调,但是傅书毓的外婆是杭城人,她们两个有时候会用吴语讲话。

那天,周衍川刚好也听到了几句,很好听。

细碎的微光照耀下来,如同金色的丝线般轻轻地洒落在傅书毓的身上,使得她那原本就精致的五官显得越发立体而柔和。

从这个角度看去,她仿佛被一层淡淡的柔光所笼罩,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美丽动人且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今晚精心装扮过自己,身着一袭素雅的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和婀娜的曲线。

那旗袍的颜色与款式相得益彰,既展现出她的端庄大方,又不失女性的温婉优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句婉转的歌声,都能让人感受到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高雅气质。

孟钰感叹道:“哇!好厉害啊!书毓她还会唱评弹。”

傅嘉良告诉孟钰,“书毓是在南城长大的,之前有学过。”

“原来是这样!”

南城地处江南,秦淮河就在南城。

过了一会儿,弹评已经逐渐接近尾声。

“秦淮缓缓流呀,盘古到如今,江南锦绣金陵风雅情呀。

瞻园里堂阔宇深呀,

白鹭洲水涟涟,世外桃源呀。”

随着最后几个音符缓缓落下,傅书毓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流转到了周衍川所在的方向。

在这悠扬的评弹旋律之中,她透过他那深邃的眼眸窥见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真心实意。

傅书毓内心深处某些长久以来模糊不清的情愫,在此刻竟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明了起来。

一曲结束,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啊啊啊!!书毓太棒了!”头号小迷妹林以棠疯狂鼓掌。

傅书毓眼里缀着笑意回到周衍川身边,还没坐下,贺荣庭和周宇泽对视了一眼,便起哄。“亲一个。”

刚才吹蜡烛的时候,他就看到周衍川快要忍不住亲上去了。

作为他的好兄弟当然是要助他一臂之力。

所以,贺荣庭就撺掇了周宇泽这个亲兄弟一起。

"是啊!亲一个!"一旁的谢应淮和林以棠见状,也跟着兴奋地叫嚷起来。

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愈发火热,大家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傅书毓和周衍川身上,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浪漫的一幕。

安静坐在一旁的孟钰,满脸羡慕地看着两人。

眼看着场面越来越热闹,始终保持沉默的傅嘉良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好了,我妹妹脸皮薄,你们就别闹他们了。”他的语气有些认真和严肃。

众人哪里肯罢休。

在这样的热情簇拥下,周衍川终究还是拗不过大家的好意,只见他轻轻地捧起傅书毓的脸庞,温柔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了深情一吻。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唯有两人之间那份浓浓的爱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傅嘉良移开眼,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其他人沉浸在浪漫的氛围中,没有注意到他。

随着周衍川的一吻落下,傅书毓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大家又开始玩了起来。

孟钰注意到身旁的傅嘉良正在垂眸看手机,她忽然觉得傅嘉良的脸色有点不对劲,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直到谢应淮用手碰了碰傅嘉良,让他接着打牌。

傅嘉良这才收起手机,抬起头来。

刚刚脸上的落寞一闪而过,孟钰觉得刚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姜琳匆匆进入包间,她的脚步轻快而有节奏,显然是有急事。她直接走向傅书毓,低声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傅书毓听完姜琳的话后,她沉思了片刻,然后果断地对姜琳说:“不见,她愿意等就让她等着。”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没有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

姜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老板。”

随即转身离开了包间,轻轻关上了门。

林以棠好奇地问:“怎么了?”

傅书毓解释道:“有一个人想见我,都找到这里来了。”

“谁啊?”

“高氏集团的总经理——余曼珠,我跟她不熟,不想见。”

傅书毓是在调查高天翼的时候,知道的这个人。余曼珠其实是高天翼的老相好,并且对高天翼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傅书毓暗自揣测,今日余曼珠突然找上门来,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傅书毓不想见她。

傅嘉良没有坐在傅书毓的旁边,没太听清楚她们的对话。

隐隐约约听到,“高氏集团……”

他问道:“书毓,你刚刚说是谁找你?”

傅书毓闻声转过头来,看着傅嘉良,轻声回答道:“余曼珠。”

得到确切的回复后,傅嘉良的表情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怎么了?哥,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傅嘉良回答得很快。

生日聚会结束以后,周衍川和傅书毓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

周衍川的生日没有大办,但是不少人都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

这些礼物大多数都是家里人和朋友送过来的。还有一些生意上有往来的人,都把礼物给送到了家里来。

傅书毓拉着他过去拆礼物。

她从一堆礼物里取出了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盒。包装纸是优雅的深蓝色,上面用银色的丝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将盒子递给周衍川,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周衍川,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周衍川接过盒子,感受到了它的分量和傅书毓的心意。他解开蝴蝶结,打开盒子。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套四枚精美的印章,每一枚都是选材自中国四大印章石之一的寿山石,以其质地细腻、色泽温润而闻名。

这套印章由四枚组成,每一枚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和设计的艺术品。

第一枚印章是方形的,选用的是寿山石中最为珍贵的田黄石,色泽金黄,质感温润,仿佛凝固的蜂蜜,给人以华贵之感。

印章的顶部雕刻着一条盘旋的龙,龙鳞片片分明,龙须细腻如丝,龙眼镶嵌着两颗细小的红宝石,显得栩栩如生。

印章的四周环绕着云纹,线条流畅,如同云雾缭绕,增添了一份神秘和庄严。

第二枚印章是圆形的,采用的则是寿山石中的白芙蓉石,色泽洁白如玉,质地纯净,透光性好,仿佛能够看到石头内部的纹理。

印章的正面雕刻着一株盛开的莲花,花瓣层层叠叠,细腻如生,莲叶上还滚动着几滴晶莹的水珠,仿佛刚刚从池塘中采摘而来。印章的背面则刻有一对鸳鸯,象征着夫妻恩爱,和谐美满。

第三枚印章是椭圆形的,使用的是寿山石中的桃花冻石,这种石材因其内部分布着像桃花瓣一样的红色斑点而得名,色泽艳丽,给人以春天的气息。

印章的主体雕刻是一幅山水画,山峦起伏,流水潺潺,小桥人家,意境深远。印章的边缘则装饰着一圈竹叶纹,象征着坚韧和高洁。

第四枚印章上,这枚印章的形状让他眼前一亮。它不是传统的方形或圆形,而是被巧妙地雕刻成了竹节的形状,简洁而充满自然之美。这枚印章选用的是寿山石中的优质材料,色泽清新,纹理自然,仿佛刚刚从竹林中采摘而来。

每一枚印章的底部都刻有周衍川的名字,字体采用了篆书,古朴典雅,笔力遒劲。

周衍川轻轻抚摸着印章底部的篆书,每一个字都那么规整、有力。

他缓缓地抬起眼眸,目光直直地落在傅书毓身上,轻声问道:“这是你自己刻上去的吧?”

傅书毓微微颔首,嘴角泛起一抹浅笑,柔声回答道:“嗯,这些印章都是我精心挑选好料子之后,专程送去给师傅,请他帮忙雕刻好上面精美的图案。而底部的那些字嘛,则是由我亲自操刀刻画而成的。”

周衍川满心欢喜地将这份礼物捧在手心里,细细端详起来,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爱之情。

这时,傅书毓眨了眨眼,好奇地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字是我刻的呀?”

“我猜的。”

有一回,周衍川看见傅书毓在书房里练字,写的就是小篆。

大概就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现在想来,这份礼物应该就是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那你喜欢这份礼物吗?”

周衍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深情款款地回应道:“喜欢,最喜欢你送的。”

傅书毓听了这话,脸上顿时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但随即又撅起嘴,娇嗔地说:“哼,骗人!你都还没拆开其他的礼物看看呢!”

“你帮我拆开看看,我先去洗一下澡。”

周衍川今天在聚会上喝了一点酒,身上沾了一点酒气。

他说着,轻轻将印章放在桌上,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

傅书毓走到礼物堆那边,开始拆礼物,家里的三个小家伙也围了过来。

点点则围着这堆东西转圈,尾巴摇个不停,偶尔用鼻子嗅嗅这个,嗅嗅那个,对于这些未知的气味充满了好奇。

傅书毓刚把一个礼盒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一下。

她还没来得及欣赏手里的东西,大橘猫就敏捷地跳了进去,舒适地躺在柔软的拉菲纸上,眯着眼睛。

傅书毓被这温馨的场景逗笑了,她轻轻地抚摸着豆包圆滚滚的肚子,猫咪似乎很享受这种关注,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

豆包平时就喜欢钻纸箱,傅书毓给它买了猫窝,它还不愿意睡。没办法,她把猫窝放到纸箱里,豆包终于肯进去睡了。

傅书毓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周围散布着拆开的礼物和包装纸。

她一件件地仔细查看,礼物中有精美的书籍、高档的酒、独特的手表、珍贵的茶叶,甚至还有一些手工制作的小物件,每一样都体现了送礼人的心意。

拆到后面,她手都酸了,还剩几个没拆开。

她轻轻揉了揉手腕,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这时,她拆开了一个沉重的纸箱,里面是一尊雕像。

她拿出来仔细一看,是一尊观音像。这尊观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神态安详,衣袂飘飘,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观音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白胖胖的小孩,看来,这是一尊送子观音。

周衍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到了她身边,他刚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清新的沐浴露香气。

他微微俯身,看着傅书毓手中的观音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送子观音,这份礼物也不错。”

傅书毓又看了看上面的落款,发现是周衍川的爷爷送的。

周衍川轻轻揽住傅书毓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看来爷爷想抱曾孙了。”

傅书毓的脸微微一红,她轻轻拍了拍周衍川的手臂。

她眼中带着一丝调皮:“你刚刚还说,我送的礼物最好呢。”

周衍川轻轻地笑了笑,把傅书毓拉起来坐在沙发上。

他坐在她旁边,认真地说:“你送的第一,这个第二。”

“为什么这个第二?”

周衍川轻轻地抚摸着观音像,然后握住傅书毓的手,温柔地说:“你喜欢小孩吗?”

傅书毓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轻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傅书毓反问他,“那你呢?”

“我都行。”周衍川将观音像放在一旁,然后握住傅书毓的手。

傅书毓接着问:“什么叫都行?”

“看你的意思。”

其实之前周衍川可能并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但自从遇到了傅书毓之后,他的想法渐渐发生了改变。

如今想来,如果能和傅书毓拥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看着他/她慢慢长大,应该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不过,如果这不是傅书毓所期望的,那么一切都以她的意愿为主,因为在他的心里,傅书毓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周衍川,你二十九了。”傅书毓突然说道。

“嗯?”周衍川应了一声,不解地看着她。

“就是……你会不会因为年龄渐长而着急想要个孩子啊?毕竟再过一年你可就三十了。”傅书毓越说声音越小。

周衍川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傅书毓那张白净细腻的脸蛋,“你嫌我比你年纪大?”

傅书毓连忙摇头否认:“哪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嘛。而且三十岁正当年呢,成熟稳重又有魅力。只不过……你确实比我大了八岁。”

周衍川一本正经地纠正她,“是七岁四个月。”

“好吧,是我不太严谨。”

周衍川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凑近傅书毓耳边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如果你真想生孩子的话,我现在立刻就全力配合你哦。”

傅书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急忙伸手推开周衍川,慌张地喊道:“我现在还没有那个想法,别胡说八道!”

周衍川看到傅书毓慌张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伸出手,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丝遗憾:“书毓,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没能早点遇见你。”

“我们认识得确实有些晚了。”

周衍川收紧了怀抱,片刻的沉默之后,他轻声说道:“以前我常听傅嘉良提起你,可惜没有真正认识你。”

傅书毓的好奇心被勾起,她从周衍川的怀里微微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调皮:“我哥都是怎么说我的?”

“以前他总是提起你,说你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漂亮且优秀,总之各种炫耀……”

“真的吗?”傅书毓眨了眨眼,显然对于周衍川所说的这些感到十分惊讶。

周衍川点了点头,继续回忆道:“我还记得有一年过年的时候,你们一家人从南城回来了。当时我们几个朋友正好组了个聚会,大家就想着让嘉良把你也一块儿带来玩玩。结果呢,他死活都不愿意,不管我们怎么软磨硬泡都没用。还有啊,每次我们想要看看他手机里存的你的照片,他也是守得死死的,说什么都不肯给我们瞧上一眼。”

“难怪,我以前都不认识你们。”

周衍川笑了笑,“可能是因为他知道,一旦我见到你,就再也忘不了你了。”

傅书毓的脸微微一红,她轻轻捶了下周衍川的胸口,假装生气地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的眼光好呢?”

周衍川忽然催促她:“快去洗澡睡觉了。”

“还早着呢。”

周衍川挑了挑眉,“不早了,不然你明天又起不来了。”

洗好澡后,傅书毓躺在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翼而飞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

傅书毓是被人从床上捞起来的。

她在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中醒来,她的眼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周衍川身影。他正轻轻地摇着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书毓,起床了。”

周衍川身着一件白色圆领毛衣,白色调给人一种温馨、亲切的感觉,仿佛秋日里的一缕暖阳。

毛衣的面料柔软,贴合身形,既不过于紧身也不过于宽松,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他成熟稳重的男性魅力。

傅书毓感觉他现在好有人夫感啊!

不对,他就是人夫。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她看着周衍川,眼中还带着一丝迷糊:“几点了?”

周衍川轻轻地笑了笑,看了看窗外:“快十点了,已经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傅书毓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慢悠悠地起身下床。

今天虽然是周六,但是吃完午饭后,她还得去一趟学校。

傅书毓走进客厅,看到家中的管家正忙碌地整理着昨晚周衍川收到的一堆礼物,每一件都地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旁边放着一本打开的登记簿。

管家戴着一副老花镜,手里拿着一支笔,正专注地记录着每一份礼物的详细信息。

傅书毓突然想起,她昨天晚上忘记提醒周衍川了。

她快步走到礼物堆旁,轻声问道:“管家,您有没有看到宋教授送的礼物?”

管家抬头,微笑着指了指茶几的一角,说:“太太,已经登记的礼物里面,没有姓宋的人。”

他又指了指另一堆礼物,“还有这些没有来得及整理,你说的那位宋教授的送过来的礼物应该也在里面。”

傅书毓顺着管家指的方向看去,那里还堆放着几件礼物。

她仔细地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里面是一个小礼盒,还是一张贺卡,上面有宋晚音的落款。

她拿起礼盒,然后走向正坐在沙发上的周衍川。

周衍川伸出手,稳稳地接住了傅书毓递过来的物品,并轻声问道:“这是什么呀?”

傅书毓微微一笑,回应道:“你先看看嘛。”

听到这话,周衍川点了点头,随即便开始动手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很快,一个礼盒以及一张贺卡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周衍川先是看了一眼那造型别致的礼盒,然后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张贺卡之上。

只见贺卡整体采用了一种简约却不失优雅的设计风格,卡纸上只简简单单地印着四个大字——生日快乐!此外,在卡片的右下角处还工工整整地落有一个名字。

当周衍川的视线最终落到那个落款之处时,他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突然微微一缩。因为那里赫然写着“宋晚音”三个娟秀的小字。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你不打开看看吗?”

周衍川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回答道:“好。”

他打开礼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祥云如意锁。

这件礼物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寓意着吉祥和平安,如意锁通常被当作护身符,用来保佑佩戴者万事如意、平安顺利。

锁的形状优美,祥云图案环绕其上。

淡绿色的玉石,在光线的照射下出淡淡的光芒,更加显得晶莹剔透。

“祥云如意锁,”周衍川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原来是被她拿走了……”

“什么意思呀?”

周衍川慢慢解释说:“这应该是我以前戴过的,我还以为是丢了,没想到应该是被她带走了。”

周衍川是在他一岁的照片上见过这个如意锁的,但是后来他再也没见过这个如意锁。

小时候他还拿着照片去问老宅里的人,他们支支吾吾不肯说,尽管当时的他还是个孩子,但从他们躲闪的眼神和含糊不清的回答中,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一些端倪来。

听到这里,傅书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或许,她只是想要留下这么一件东西作为对你的思念和牵挂,好给自己留一个念想罢了。”

周衍川微微抿起双唇,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方才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傅书毓对周衍川父母的事情其实不太了解,只知道在周衍川很小的时候,周晋就和宋晚音离婚了。

她想,宋晚音离婚后就很少关心周衍川,也许母子二人很少见面,久而久之,彼此间的情感纽带自然也变得脆弱不堪。所以,他们之间的亲情恐怕早已淡薄如水。

宋晚音现在这样做,应该是想和周衍川修补关系,她心里还是有这个儿子的。

傅书毓觉得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母亲都是爱着自己的孩子的,舐犊情深乃是人之常情。

宋晚音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科学家,这些年里,她的研究出了不少成果。

“你有恨过你妈妈吗?”傅书毓轻声问道。

周衍川平静地说:“说实话,其实小时候是怨过的。但是,现在也能理解她的选择了。”

他又问傅书毓,“她的研究方向是肿瘤的免疫治疗,对吧?”

“嗯。”

周衍川的心里早已释怀了,宋晚音本就不应该被困于一段不幸福的婚姻里。

那样优秀卓越的人就应该在所热爱的领域里发光发热。

当年是周晋先出轨,这事也怨不得宋晚音离婚。

周晋思想比较传统古板,和宋晚音结婚后,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安心在家里做好周夫人就好。

也许大多数男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女性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人们习惯给女性加上各种枷锁和束缚。

然而事实上,女性同样拥有追求梦想、实现自我价值的权利,她们亦能够如同振翅高飞的鸟儿一般,自由自在地驰骋于广阔天空。

周衍川理解母亲对于事业的追求,可是他和宋晚音相处时间太少了,父母离婚的时候,他还没记事,对于母亲的记忆他几乎是没有。

因此,他完全亲近不起来。他只能做到相互尊重,各自安好。

……

续下一篇:

她老公的出现,无疑宣告她的新生活已经开始,而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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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阳光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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