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电影《哪吒之魔童降世》以60亿票房登顶中国影史时,网上某些所谓的女权卫士纷纷跳出来,以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指责电影“物化女性”“父权余毒”,却对殷夫人突破传统母亲形象的塑造视而不见。这种吊诡现象与电视剧《天道》中刘冰的悲剧形成跨时空的呼应——他们都深陷弱势
当电影《哪吒之魔童降世》以60亿票房登顶中国影史时,网上某些所谓的女权卫士纷纷跳出来,以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指责电影“物化女性”“父权余毒”,却对殷夫人突破传统母亲形象的塑造视而不见。这种吊诡现象与电视剧《天道》中刘冰的悲剧形成跨时空的呼应——他们都深陷弱势文化的泥淖而不自知。这恰恰揭示了当代伪女权主义的深层文化病灶:以抗争之名行物化之实,用弱势思维解构强势文化。
这些伪女权斗士们似乎总能在每一帧画面寻找“性别原罪”,踩了鹤童的裙子露出了大长腿,哪吒的尿经无量仙翁的嘴吐到了鹤童,殷夫人不够独立,结局最先变成了丹药等等,视频中,这些伪女权斗士虽然个个表情愤怒,但本质上是一场自我感动甚至别有用心的政治正确表演——毕竟,批评一部商业动画性别歧视,比承认自己缺乏基本的叙事理解力,甚至是蹭流量卖货要体面得多。
《天道》中的刘冰是弱势文化的典型代表,他沉迷于“破格获取”的幻想,将人生希望寄托在投机取巧和道德绑架上。他用所谓内部文件做筹码敲诈欧阳雪,与某些伪女权者收集“性别对立话术”的逻辑如出一辙——二者都在试图通过制造矛盾获取利益,而非真正解决问题。
当刘冰得知伯爵公司开出650万天价收购格律诗时,他打电话给叶晓明,认为是丁元英把他们耍了:
当初是我们三个人,拼死拼活用了两年才把公司搞起来,但退股的事显然是被人算计了,我们就这样被丁元英和欧阳雪踢出局了,70万,想想都吐血。
这些伪女权者和刘冰的认识是一样的,她们将《哪吒》的成功简单归咎于“男权市场霸权”,却无视其打破宿命论的核心精神。当电影中哪吒喊出“我命由我不由天”时,其反抗父权宿命的内核(灵珠与魔丸的设定),恰恰与真正的女性主义追求的主体解放殊途同归。伪女权者对此的漠视,暴露了其思维中的惰性:她们更愿将问题简化为“性别压迫”,而非深入文化肌理。而国内的伪女权,更多的是对国外伪女权的拙劣模仿,捡别人吐掉的甘蔗渣吃的津津有味,而后自欺欺人无病呻吟甚至煽风点火到处碰瓷。
刘冰将自己退出格律诗的行为,归结于丁元英不够真诚。
这些伪女权者和刘冰的认知是一样的,二者都在利用“受害者叙事”制造情绪爆点,将复杂议题降维成非黑即白的对立。例如,哪吒的母亲为儿子牺牲是宣扬陈腐的女性观念,是女人只能当男性的奉献品。但是,女权主义的鼻祖,波伏娃在其著作《第二性》中提出的“他者化”揭示出:伪女权者以“受害者”身份要求特殊关注时,实际上在强化性别秩序中的“他者”地位,反而是自己歧视自己,换句话说,她们这样做实际上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刘冰自杀前最后一句话是:丁元英,你骗人了。
某些账号用“男性凝视”“父权余毒”标签对《哪吒》进行攻击,却根本文不对题。当电影中哪吒以“去他鸟命”撕碎宿命符咒时,这些批判者却将60亿票房简化为“男权市场的胜利”,其思维本质与刘冰认定“丁元英你撒谎了”如出一辙:拒绝承认文化产品超越性别的精神共鸣,用二元对立思维消解艺术复杂性。如同一个死活不肯解开裏脚布的老太太,却总是埋怨道路太长走得太累。
刘冰,对丁元英的光盘如获至宝,却以有私人印章为名,拼命压低价格。
微博数据显示,72%的《哪吒》争议话题由带货类女权账号发起。当女性主义沦为流量生意的话语工具时,它便与刘冰买丁元英唱片的行为一样——看似是反抗的武器,实则是弱势文化的遮羞布,用挑拨男女对立情绪挣些肮脏钱。
南北朝时期北齐的胡太后,无论当皇后还是当太后,都没有当好。国破以后,自己开了一间青楼,和自己的儿媳皇后穆氏成了头牌。热爱本职的她更是说出了:为后不如为娼,更有乐趣。
这些带货的伪女权者,应该反思一下胡太后,做人应该坦诚,做生意本身既不高尚也不可耻。不过生意就是生意,不要顶那么大的一个高尚的帽子,太后和皇后最后不也承认了吗?只是生理的快感、心理的满足和生活的需要。
天道中的三个女性,没有做出所谓的女权姿态,却在走向人生成功的同时,赢得了他人乃至社会的尊重。真正的女性主义应如《天道》中的芮小丹,追求“自性自在,不昧因果”的主体性,而非被流量时代的“政治正确KPI”异化。
真正的性别平等,需要的不是怒目金刚式的批判,而是润物无声的文化创造。正如《哪吒》用现代动画语言激活传统IP,女性主义应致力于生产具有主体性的新叙事,而非困在伪女权“破格获取”的弱势逻辑中。毕竟,砸碎笼子固然痛快,但唯有建造新世界,才能让所有的男性和女性真正站立在光明之地,才能真正实现自由。
来源:渔灯抚浪满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