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乌尔善执导的《封神三部曲》以“中国史诗”之名横空出世,却在票房与争议的泥潭中暴露出其内核的虚伪与危险。这部耗资30亿的“神话巨制”,表面上是对经典的现代化改编,实则是一场夹带私货、解构历史的资本游戏。从选角到叙事,从美学到价值观,《封神》的每一步都踩在文化尊严
乌尔善执导的《封神三部曲》以“中国史诗”之名横空出世,却在票房与争议的泥潭中暴露出其内核的虚伪与危险。这部耗资30亿的“神话巨制”,表面上是对经典的现代化改编,实则是一场夹带私货、解构历史的资本游戏。从选角到叙事,从美学到价值观,《封神》的每一步都踩在文化尊严的底线上,其心可诛。
一、历史虚无主义的“夹带私货”
《封神》最致命的硬伤,在于其以“创新”为名,行篡改历史之实。商周交替本是中国古代农耕文明与礼乐文化的转折点,但乌尔善却将大量蒙古族元素强行植入——质子军团、九斿白纛旗帜、庆典中的呼麦表演,这些元朝以降的游牧文化符号,被生硬嫁接至三千年前的商周故事中。更荒谬的是,导演乌尔善竟声称“汉族概念始于元朝”,试图用蒙古史观解构华夏文明的根基,甚至借角色之口将白狐称为“祥瑞”,暗合蒙古族对白色的崇拜,却无视商周时期玄鸟图腾的文化传统。这种对历史的肆意扭曲,不仅是对《封神演义》原著的背叛,更是对中国古代文明体系的亵渎。
二、经典叙事的“祛魅”与庸俗化
《封神演义》的魅力在于其恢弘的道教神话体系与“天命观”的哲学思辨,但乌尔善的改编却将之降格为一场“弑父”主题的西方戏剧模仿秀。电影中,殷寿与妲己的关系被简化为相互利用的权力博弈,仙界与妖魔界的对峙沦为特效堆砌的视觉奇观。更令人不适的是,影片为迎合市场,大肆渲染质子团的肉体魅惑与妲己的性暗示镜头,将神话史诗矮化为“男色经济”的消费品。当观众津津乐道于“商务殷语”和“哈基米”等网络梗时,《封神》早已背离了“讲述中国人精神史诗”的初心,沦为一场资本操纵下的流量狂欢。
三、主创团队的“双面人”立场
电影外的争议更暴露主创团队的文化立场危机。饰演妲己的俄蒙混血演员娜然,被曝曾转发“花木兰是蒙古人”“汉人侵略蒙古领土”等分裂言论,其工作室却以“于喧嚣中坚定前行”敷衍回应,尽显对中华历史与民族情感的蔑视。导演乌尔善的“黑历史”更令人咋舌:早年与行为艺术家朱昱合作“人脑罐头”“尿液香水”等猎奇作品;参与制作名为《黄祸》的专辑,公然使用西方对黄种人的种族主义蔑称;甚至为自圆其说,宣称“汉族是元朝后的产物”,彻底暴露其历史虚无主义的本质。主创团队一面收割中国市场红利,一面践踏文化底线,堪称“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典型。
四、资本傲慢与文化失格的合谋
《封神》的争议绝非偶然,而是资本裹挟文艺创作的必然恶果。30亿投资的压力下,电影沦为一场精明的商业算计:以“东方史诗”为噱头吸引民族情怀,以流量明星和话题营销收割票房,甚至不惜以争议性内容制造热度。当央媒痛批其“历史虚无主义沉渣泛起”时,片方却以删帖、炸词条、控评等手段掩盖争议,进一步彰显资本的傲慢。这种将文化尊严让位于商业利益的行径,不仅伤害了观众的情感,更可能助长解构历史、消解民族认同的逆流。
结语:神话不应成为资本的祭品
《封神》的“成功”,恰恰映射出中国电影工业的深层危机:当资本与流量成为最高准则,文化表达便沦为任人涂抹的画布。我们需要神话,但不是被私货蛀空的“伪史诗”;我们支持创新,但绝非以解构历史为代价的投机。当一部电影的主创一边践踏文化根基,一边高呼“中国电影工业崛起”时,其荒诞程度已远超银幕内的剧情。唯有对历史的敬畏、对文化的真诚,才能让中国电影真正“封神”——而非在资本的泥潭中,沦为一场贻笑大方的闹剧。
来源:半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