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是他用才40出头的满头白发,手指节画图磨出的茧,18年前烧掉的药师资格证,凝聚成的火种,在全国8000多块银幕上热烈燃烧,照亮中国动画的星辰大海。
《哪吒2》首映3小时票房破亿,真“逆天改命”。
这份亮眼的成绩背后,藏着导演饺子(本名杨宇)6000个日夜打磨的细密关键帧。
是他用才40出头的满头白发,手指节画图磨出的茧,18年前烧掉的药师资格证,凝聚成的火种,在全国8000多块银幕上热烈燃烧,照亮中国动画的星辰大海。
2002年杨宇在四川大学华西药学院就读。尽管所学专业是医学,但他从小热爱绘画与电影,大学期间广泛接触了欧美和日本动画,逐渐萌生转行动画的念头。
在临近毕业前,他做出一个惊举动,烧掉了自己耗费心力考取的药师资格证。
当同学们陆续进入医院工作时,他选择无业在家靠啃老生活,用一台二手电脑自学三维动画和影视制作,并开始创作第一部作品《打,打个大西瓜》。
3年8个月里,他像炼丹一样每天埋头在电脑前画图、改稿、分镜、加动画,一帧一帧死磕短片。
周围邻居都在背后议论:“三十好几的寄生虫,天天关在家里不知道搞什么鬼。”这些声音后来钻进《哪吒1》,就是那些“妖怪”对哪吒的唾骂。
当这部短片斩获德国柏林国际短片电影节特别奖时,那些质疑声突然变成了“这孩子真有出息”的赞叹,你瞧,人性中的势利与偏见从未改变过。
凭借《打,打个大西瓜》的成功,杨宇创立“可可豆动画”工作室,承接商业项目维持运营,同时筹划长篇动画。
02 破局2015年他开始筹备《哪吒1》。
5年时间里,光剧本就改过不下60次,还经历过特效公司集体罢工。最艰难时,整个团队只剩他和特效总监在机房通宵改稿。
就像哪吒被天雷咒锁住脖颈,商业动画的镣铐始终桎梏着创作,“为什么哪吒不能是烟熏妆?”“小孩子看这么暗黑的剧情合适吗?”
创作煎熬,加上公司资金已快消耗殆尽,很多工作没办法再请外包,这个执拗的四川汉子就亲自上阵,逐帧修改特效,做动作指导,给外包团队写万字指导文档。
他就是不服输,不认命,此刻,他就是哪吒本尊了吧。
电影中一个申公豹变身长毛的2秒钟镜头,特效师磨了2个月仍不合格,心态崩溃辞职了。
谁料,他新入职的特效制作公司竟然又是导演杨宇的合作方,这位特效师不得不“听天由命”继续打磨未完成的“让申公豹长毛”的工作。
在杨宇和团队的“玩命”努力下,《哪吒1》在2019年7月上映,票房破50亿,登顶中国影史动画电影冠军,创造中国动画奇迹。
更震撼的是那些写在豆瓣短评里的心声:“38岁辞职考研,我命由我不由天”“被确诊癌症那天,我在影院哭得比哪吒还凶”。
杨宇用现代视角重构的神话,击中了这个时代年轻人的集体焦虑与不甘。
在成都郊外的动画工作室里,墙上哪吒的混天绫始终鲜红如血。杨宇仍然穿着39元的文化衫,带着团队打磨《哪吒2》的每一帧画面。
当资本捧着天价找他合作时,这位"动画苦行僧"摇头:"中国动画不需要救世主,需要的是千万个不信命的哪吒。"
从被质疑的"啃老族"到顶流导演,杨宇用18年完成了对世俗偏见的华丽反击,成为现实版我命由我不由天。
在这个热衷造神又乐于毁神的时代,他始终清醒:"哪有什么逆天改命,不过是在认命与拼命之间,选择了后者。"
当《哪吒2》再次刷屏,我坚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宁做撕咬命运的魔童,不当端坐莲台的傀儡。
来源:我们放映厅